就是沒有大宴,還是各宮小宴。至於太妃的事,對不起他忘了。
他忘了,就是不必再提。
他在皇后的摺子上批了幾句,讓蘇培盛把摺子送回長春宮了。然後對道:“下回再有這種摺子,送來後你能批的都給批了吧。用你的那個印。”
李薇幾乎以為他說錯了,試探道:“這……長春宮的摺子……”
讓來批?!
四爺笑得極之平常,好像在說‘小事一樁嘛’。
“朕那邊可沒時間天天來看這種摺子,你放心,長春宮也沒那麼多摺子要遞,只是事只怕是不了。”
他這麼說。李薇初時還不信,結果第二天他的話就應驗了。
長春宮來問,說想接端儀、端靜、端恪三位公主回宮。
端惠被誠郡王送進宮後,剩下三家一起裝起了傻。四爺也沒立刻就讓人進來。只是這兩天他也在面前提了兩次,說想頒金節時一家人整整齊齊的見人。
這個一家人裡肯定有四位公主在。
皇后使人來請示,李薇想起離頒金節只剩下十多天了,就在張起麟過來問時點頭道:“可以。”
話傳回去,長春宮中午就把公主們都接回來了。後來端惠也被去了,下了上書房的弘暉等人也都去見了新妹妹們。
晚上,四爺回來時也聽說了,不過已經八點多了,他就只蘇培盛去幾位公主那裡問一下,也是表示下他這個皇阿瑪對們的關心。
他讓李薇準備些禮給公主們送去。
“孩子們,還是喜歡首飾和新服的多一些。只是現在還是國喪,不能太隆重。你看著賞幾件玩下去吧。”
其實下午李薇就準備好了,打算明天送過去。聽他這麼說就把禮單拿來給他看。
四爺果然把大半禮單都給改了,早有心理準備,他一邊說一邊重新抄錄。抄完新的再給他看,他大概是出於補償心理(到底從何而來啊?),給和額爾赫也挑了幾件,還說都從他的私庫拿。
順便說一句,先帝的私庫全歸他了。
理親王出宮前,四爺特意從先帝的日常用品中選了一些賜給了他。
不過剩下的還是十分可觀的。
四爺當即就蘇培盛把【皇帝私庫】的帳冊拿來了,丙字頭的幾本。從中極為豪爽的給四位公主一人選了一件,再給和額爾赫也各挑了一件。
最後,大概是好奇的湊過去看帳冊(想看看皇帝都攢了什麼好東西),他把帳冊往那邊讓讓,指著一行字道:“這個也給你吧,反正你睡覺喜歡抱東西。”
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三尺長的竹夫人,夏天抱著取涼意用的。
不過是碧玉的。
一整塊碧玉雕的三尺長的竹夫人。
以前想買一塊好點的吊墜都被懂行的損友說兩萬以下的不用看,不值得一買。
把打擊的不輕……不就是看了幾本賭石的小說想運氣嘛,萬一撞上一個神有超能力後發家了呢?被損友捶床狂笑,並用這個笑話笑了半學期。
看著這個竹夫人(雖然只是幾行字而已),突然有種姐現在爽了的覺。
這才低調奢華吧?這就不是切手指肚的一塊掛在脖子上的,這就是一整塊磨磨刻刻當東西用的。
唯一可惜的是現在沒法兒用,只能等到明年夏天了。到時一定要抱著睡睡試試!
四爺翻著帳冊,突然提起太后賞的那柄如意,道:“回頭拿過來放到一起吧。”還不明白,他把帳冊移過來給看,見上面果然有‘長約一尺三寸白壁無暇玉如意一對,左為靈芝,右為蓮花’。
原來是一對的。
那柄如意也是放在庫房裡的,四爺都明擺著不喜歡了,當然也不會拿出來擺。
人把如意的匣子拿出來給蘇培盛直接跟帳冊一起帶回去,四爺卻好像比上次見到如意的心要好,跟著回憶起了當年在承乾宮的事。
“當年……朕自記事起就懷疑承乾宮不是朕的母妃……”四爺現在提起這個已經毫無顧忌了,這些話他放在心裡很久了,卻誰都不能說。太后對他的刺探,十四的冷眼和怨憤,佟家的理所當然,這一切都他不快。
李薇知道他只是想找個人說說,不需要發表意見,所以只是靠在他的懷裡,聽他用極為平靜的語調娓娓講來。
“你知道嗎?那是因為待我,就跟太皇太后,太后見我時一樣。”太相似了,原本他也不該起疑,直到他看到平妃遇上廢太子。
那時平妃就像看到了……一座金山。
這個形容他還曾學給皇阿瑪聽過,皇阿瑪頓時就笑壞了,拍著他的頭說不該領他去宮外茶館聽書的。
之後他當然知道那不是看金山,而是混合著諸多的和期待的眼神。
平妃畢竟是孝誠仁皇后的妹妹,小時候還曾經在宮裡住過。赫舍裡一族打的什麼主意不難想像,只是平妃到死都沒有得寵,這個妃位也只是看在孝誠仁皇后的面子上。不然為平妃,卻一生都不曾握過印掌過宮。
明明與宜妃等是一輩的人,而唯一一次生子卻是在康熙三十年時。先帝給這個孩子,很明顯是給的安,讓日後能有個依靠。所以在胤仉去後,不到五年人就沒了。
胤禛從小就是個喜歡藏心思的孩子。他從平妃上發現了後宮子對阿哥們的期待之,雖然廢太子從來沒有見過平妃,就算偶爾上也從來沒有與說過話。但平妃對廢太子的重視是不可諱言的。
然後,還有康熙對廢太子,惠妃對當時的大阿哥。
對比出來後,他自然就懷疑見了他先抱著親熱,然後詢問,再放他去吃點心這一整套跟慈甯宮一模一樣的待遇下面的。
只是德妃當時還只是個嬪,從來不出現在承乾宮的視線,當然四爺也無從得知。
“親生與抱養,到底不同。”他搖頭道,長長的歎了口氣。
李薇靠在他邊,被他的大手抓住使勁了幾把,只覺……肩要被抓壞了,腰上別使勁抓,好!
不自覺的扭了下腰,被他拉到兩之間抱著。
頂著龍,生怕再打擾他談心的興致和氣氛,不得不起腰免得到他的龍上。
他繼續說(談興還沒過嗎?):“說來承乾宮待朕是十分周到的,每逢皇阿瑪去,都會把朕去。”不管用意如何,小時候他確實比其他兄弟多了幾分機會見到先帝。
“就憑這個,朕承的。”
睡覺時,四爺的談興撒完了,卻留在那邊想。對四爺來說,承乾宮對他的好就是給他製造了很多見皇上的機會。不過卻無比的理解。如果此時能給別的人製造見四爺的機會,估計能立刻收穫一堆忠心不二的手下。
但是,這個差別還是很大的。承乾宮能給四爺製造機會,卻不見得願意提攜同後宮的姐妹們。
總之,在宮裡皇上就像唐僧,誰都想撲上來咬一口,哪怕是聞聞香兒都爭先恐後。
想到這個,悄悄鑽到了四爺的懷裡。
難得今天他睡著了,還醒著。
屋裡留了一盞夜燈,過床帳灑進來,讓能看到四爺沉睡的模樣。
湊過去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見他沒醒,放大膽子親了好幾口。可能有點,他翻了個。乾脆坐起來,從後面探頭過去親他的耳朵。
他哼了一聲揮手撓耳朵,好像眼睛還睜開了一條。
趕避開,速度輕輕躺好裝睡,過一會兒發現他沒醒才松了口氣。
……
早上,李薇起來時,四爺已經去前殿了。
發現自己居然是躺在外面的榻上的。而寢室那裡玉瓶他們正在忙,看著是把被子、褥子都抱出來了。
還聞到了藏香的味兒。
洗漱後用早膳時,玉瓶才說:“萬歲早上起來後就把您抱到外頭來了,說是床上的被褥沒曬,長蟲子了。”
李薇:“……”
養心殿前殿,四爺突然想起一個片斷,昨晚好像醒過一次,貌似……素素在鬧他?他下意識的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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