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得意的四爺
天還黑著,四爺已經起來了。
李薇背對著他躺著,聽著他慢慢的把被子掀開,坐起下床,把床帳拉開一條出去再趕合上,然後穿上鞋,拿起搭在熏籠上的服披著出去了。
四爺不想讓也跟著早起,早起時就跟幹地下工作似的。
有一次是想嚇嚇他就故意裝睡,後來就是想他的(好酸)。
不過這時真的覺很滿足,好像他這樣小心的想讓多睡一會兒,不打擾的舉,讓比收到他的賞賜還高興。
等聽到他在外屋洗漱的聲音時,才起來穿上服出去。
四爺吐了漱口水,抬頭就看到素素披著頭髮出來了,道:“又把你吵醒了?”看看外面的天,他道:“再回去接著睡吧,還早呢。”
“我不困了。”過去替他把辮子解開,通過後再編起來。四爺的頭髮很好,到現在還沒用假髮(……)。
假髮在大清朝裡屬於相當普遍的東西,男都要用。尤其以男人用的最多。
李薇記得只有男人才有地中海的基因,人就算帶這種基因,也不是顯的(如果生兒子,那兒子可能就該倒楣了)。所以一眼去,英國那邊連王子都禿頭,王卻有一頭濃的白髮。
清朝又比較坑男人,本來頭髮就不多了,還必須要剃掉一半,所以不人腦袋後面的辮子編起來時都跟老鼠尾似的很細一條。
是人類的天,而髮黑亮濃才是欣賞標準。
頭髮太太稀怎麼辦?假髮拯救你。
一般來說有兩種辦法,要麼直接帶個假辮子,一般栓在帽子後面。但這樣就不能帽了。另一種只適用於還有頭髮的人,那就是用假髮把辮子編得一點。
在四爺這個年紀的男人,頭髮還不需要用假髮絕對表示他還十分青春貌。
所以,李薇給他編完辮子後,欣賞的了下他的長辮子說:“爺的頭髮好黑亮!辮子好!”
四爺回頭,出半拉腦殼的青頭皮。
李薇多卡了下殼。百天不剃頭就意味著三個月,一般來說的頭髮三個月,流海都能紮眼睛了。但在四爺這裡,大概是剃乾淨的長起來慢?三個月下來也就是一般寸頭的水準。然後會有一些微微的打卷。
四爺還是很注重外表的,剃頭修面多數都在前院書房裡,還從來沒見過他剃頭修面這個事。都是一回來,頭皮就刮乾淨了。
所以見過的也就幾次,像是敏妃去世,裕親王福全去世等。
用過早膳,他就要去前頭了,盯著喝完養榮湯,他起道:“今天沒什麼事,朕會早點回來,翊坤宮要是沒事,你就不用回去了。”
說完,他戴著帽子就出去了。
等他走後,李薇還是回翊坤宮看了一眼。額爾赫和弘昤兩個人在翊坤宮裡,還是有些不放心的。不過,額爾赫把自己和弘昤照顧得很不錯。李薇發現額爾赫自從搬回邊後,反而顯得更有自信了。
可能是知道後有額娘,就有底氣了。
弘昤一看到進來就在榻上手喊:“額娘!”他現在終於能流利的喊額娘了,剛學會這個新詞讓他特別喜歡顯擺,見了就喊個不停。
李薇先了斗篷,再手和臉冷不冷,暖過來後才去抱弘昤。
昨天晚上的元宵燈孩子們都沒去,大半的原因是有不外人進宮,而且花園裡太冷,也不知道這賞燈要賞到幾點,就讓人在翊坤宮裡掛了燈,讓額爾赫和弘昤在宮裡玩別出去。
額爾赫把宜爾哈、紮喇芬,還有端惠幾個都來了。
李薇坐下後先問:“你們昨天玩得開心嗎?”跟四爺回來時太晚了,經過翊坤宮時就沒進來。而且,當時翊坤宮裡的燈已經滅了,估計額爾赫他們已經睡了。
“開心,我讓人切了很多饅頭片來烤著吃,還讓人拿了紅薯和栗子。”額爾赫說,之前還擔心搬出西三所時宜爾哈和紮喇芬生氣,結果兩人都悄悄安。宜爾哈讓別介意:“你能輕鬆點有什麼不好的?我們也能多個地方走。”
紮喇芬則是十分羨慕的說:“二姐姐,能跟李額娘住幾天就住幾天,這種事求都求不來呢。”
李薇聽這麼說,問:“紮喇芬想認恪嬪?”
這話說的,好像紮喇芬不能認似的。但事實上從懂事起就沒見過恪嬪,當開始對額娘起了嚮往之時,才開始悄悄打聽恪嬪的。但後來孩子們都跟著搬到了圓明園,恪嬪卻還住在府裡。
等進了宮,兩邊離得還是太遠。走各種不便,李薇都被得把額爾赫給搬到翊坤宮,就是圖個見面方便。可見紮喇芬現在想見恪嬪只會比以前更難。
額爾赫點點頭,小聲說:“紮喇芬跟我說過。說以前是恪嬪份不夠,所以才不能養們。現在和姐姐有份了,想拉恪嬪一把。”
這個拉一把不是指要幫恪嬪爭寵,而是之前是子以母貴,現在紮喇芬想讓恪嬪母以子貴。
“紮喇芬和大姐姐商量過了,大姐姐雖然沒支持,但也沒反對。紮喇芬就跟我說了。”額爾赫也想著,如果可以,是不是應該幫紮喇芬和恪嬪一把?不圖別的,只圖額娘在這宮裡能有個幫手。
恪嬪雖然不起眼,但有時就是這麼一兩個能說話的人。從份上說恪嬪不夠,但從輩份上說,就比額爾赫有用。額爾赫說話那是小孩子大人的事,恪嬪說話就不一樣了。
大姐姐和紮喇芬兩人都有可能會是和碩公主,有兩個和碩公主的兒,日後再都嫁在京裡,恪嬪後半輩子沒兒子也不差了。
李薇聽出額爾赫的意思了,但沒接話。這不是一拍腦袋就能決定的事,要想一想。恪嬪,也就是宋氏當初突然被四爺冷落,不是這些小孩子想的那麼簡單的。當時紮喇芬剛落地沒多久,宋氏就被挪出皇后的正院,兩個兒也都歸給皇后養了。
這種幾乎等於切斷宋氏後路的做法,可見當初四爺是相當厭惡的。
額爾赫也沒再提,額娘雖然什麼都沒說,但這個意思就是不看好的。再想讓恪嬪幫額娘的忙,現在也只是想想而已。何況額娘想用人,西六宮裡的除了皇后拉不來,誰不願意抱翊坤宮的大呢?汪貴人坐了多長時間的冷板凳了,還是天天都來報導,哪怕只是讓人留下喝杯茶,也願意。
額娘不去拉幫結派,肯定有額娘自己的考慮。
額爾赫把這個念頭放下,下回紮喇芬再試探,就把這個話給岔過去,紮喇芬就明白的意思了。
李薇帶了一肚子心事回到養心殿,沒想到四爺還沒回來。讓趙全保去前殿那裡看看四爺忙完了沒,他去了回來臉都白了,摒退左右小聲回稟:“主子,萬歲在前頭罵人呢。”他就站在殿口那裡都聽到前殿裡萬歲的聲音在殿中迴響。
嚇得他不敢多待,一轉頭就溜回來了。
李薇讓他下去驚,再讓後殿的人都警醒些,別去前頭礙萬歲的眼。另外也有點好奇,四爺早上走的時候說今天沒事,就表示今天這事是個意外。
誰呢?
不出兩刻鐘,就知道了。
因為四爺像陣旋風般刮進來,李薇就見屋裡侍候的太監和宮幾乎一瞬間都矮了半截。
不過,他沒有遷怒的習慣,所以也只是平靜的上前侍候他換服。
換過服坐下來,他順手就拿起擺在炕桌上的一卷書,這還是他之前讀了一半的。看他的意思是想繼續平心靜氣的讀書,結果捧著書眼神直勾勾的瞪著書,一看就知道還在想著剛才的事。
啪的一聲!
他把書給摔出去了。
線裝書其實是很結實的,但摔出去一路地到屋外,書頁全飛散了。小風一刮,幾頁書輕飄飄的飛了。蘇培盛這人剛才本就沒進來,現在就小太監們輕手輕腳趕去追書,要把飛散的書頁都拾回來。
他這樣其實已經算很失態了。
李薇自問這十幾年從來沒見過他摔東西。
摔完書,他的怒火卻好像沉澱下來了。但清楚,他這是氣到極致,反倒開始忍耐了。
他能發火,說明這事還算不大,但一開始忍耐沉默裝沒事人,就想給惹著他的人點蠟。以前被四爺記恨的人怎麼樣了不知道,但現在他是皇帝了。
被皇帝記恨的人會有好下場嗎?
四爺坐了一會兒,仿佛渾都放鬆了,可是他的背卻得筆直。
“拿紙筆來。”他道。
王朝卿立刻用極迅速俐落,但也輕巧得不可思議的步子上來,送上筆墨後再退下。
李薇想上前幫他磨墨,他卻擺擺手,自己用硯滴加水,拿起墨錠徐徐研磨,仿佛正在思考著什麼。
四爺磨墨的姿勢是很好看的,帶著一太極拳般雖然緩慢,卻殺氣騰騰的味道。好像一出拳,雖慢也是雷霆萬鈞,一擊必殺。
他墨完後,鋪紙取筆,伏案一氣呵。
只看他好像寫得極快,卻長長的寫了三頁紙。寫完放在一面晾著,喊蘇培盛:“去傳鄂爾泰,張廷玉,隆科多。”
人來了之後他也不見,只把寫下來的東西封起來讓蘇培盛拿出去。辦完後,他整個人都著一‘呵呵我等著看天涼王破’的氣勢。
簡直就像是看到了敵人的死期。
幾日後,八爺府,八爺與何倬相坐無言。何倬苦笑道:“……當真想不到,今上竟有如此手段。”
戶部欠銀都是大,過年前大家還是一團和氣,都以為新君不會這麼快就不給先帝老臣們面子。而且法不責眾嘛,大家都欠著銀子呢,曹家那邊才是大頭,他們著個什麼急?
誰知剛過完新年,皇上就開始大刀闊斧的清理積欠了。八爺想裝死,他之前打的白條還不知道怎麼收場呢。佟家那位舜安誰知道他是誰啊?佟家人多,顯得出來他嗎?溫憲公主額駙又如何?溫憲公主都死了幾年了。
舜安也是敷衍塞責。他並不傻,隆恩來得太大太快,太讓人沒人準備。他怕被人填坑。
兩個主管都有氣無力的,手握戶部欠條的皇上這清剿欠銀就顯得不那麼順利。
然後,皇上發了道旨意,讓人直接去那人家裡清剿。不是都是嗎?到那裡後先把人給停職,什麼時候把銀子還上再說。你說這衙不能沒人?放心,皇上讓候補員隨行。
所以,皇上這下本不用擔心派下去的欽差們再被收買了,候補不得這些人都死著別還銀子呢。這樣這位不就是他們的了?
他們悄悄進村,直撲衙,找到欠銀的後本不管你喊冤要面聖要說話要還銀子(還什麼銀啊),就地免職後,候補裡找個同級的穿上袍就可以升堂了。
人生不能更幸福。
養心殿裡,四爺的好心持續了很多天。得冒泡泡,他帶阿哥們去西苑種地更有神了,最近宮裡最流行的書就是怎麼種地的書。
書剛送來的新書裡,也跟皇上的腳步。李薇就看到了一個如雷貫耳的名字:松齡著《農桑經》。
李薇特意看了看,確實是本人沒錯。這本《農桑經》貌似只是初稿,因為目前書還沒打算把它刊行天下,只是先送來給皇上過目。
書送書也是有選擇的,就像投稿的人很多,但出版社會據市場來挑選稿件。書每年,或者每天都有很多的書送到他們那裡去,他們自己圈養的寫手也在不停的出產。
他們的讀者不止皇上一個,但他們需要打的只有皇上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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