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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日常》第379章

第383章 熊孩子欠打

關於四爺是皇帝這件事,李薇其實並沒多大的

蓋因四爺從來沒當著的面砍上好幾百人,或者發一場曠日持久的大戰,或者發人民再建個長城神馬的。

仔細回憶下,四爺當著的面做得最殘忍腥的事就是賞蘇培盛板子。

所以對他的恐懼更多的是自己嚇自己的心理恐懼。一半是電視劇,一半是歷史上眾多皇帝加持後,四爺在野史中的名聲又太響亮,就很理所當然的敬畏他了。

夏天的天亮得早,四五點時天就泛白了。

四爺近來休息的很好,所以就讓人悄悄的在窗戶外面擋一下,等他睡到自然醒再起來。人其實是有自己的生鐘的,能睡到自然醒代表已經進了良迴圈。

比起四爺整天都要按好幾頁的行事曆做事,每天除了在園子裡轉悠,隔幾天去暢春園見太后外,其餘的時間都是閑的。中午有空時還會歇個午覺。

所以這兩天早上都醒得比他早,起來時他還躺在那裡呼吸很輕的睡得正香。

就側看著他。

中的四爺看起來比醒著時有一種別樣的魅力,通俗的說讓想把他一口吞下去。

就像小時候跟堂兄弟姐妹一起分草莓吃,那當然是要趕先把自己這份給吃完,不然其他人吃完該來搶了。

四爺就是的草莓,不吞下去總有人在一邊虎視眈眈。

就比如長春宮……

近半年來四爺一直跟住在這圓明園,宮裡的事幾乎都沒有去管。照四爺說的,他心上的人都帶出來了,剩下那座空城就由著他們折騰去吧。顯然指的就是東六宮的太妃和西六宮的皇后。

李薇雖然聽他這麼說心裡高興的,但還是讓趙全保或常青隔幾日回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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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對付宮裡的人就像七十級打十級,那簡直就是砍瓜切菜一般容易。可對來說,皇后是級比高,裝備或手速比不上,是以兩人總能堪堪打平。但也都是險勝。

所以不可能像四爺這麼輕鬆真的就不去管宮裡的事。

而就像對皇后的忌憚,皇后對也是不可能安著好心。所以趙全保和常青探出長春宮的靜後,李薇有種第二隻靴子終於掉下來的安心

去年新年和先蠶禮時,皇后被病倒在長春宮不得而出。

就算現在四爺住到園子裡來了,宮裡還是說皇后病重,宮外的人遞牌子想見皇后,都用這個理由打回去了。直到今年的下半年才讓烏拉那拉家的人一月進去一回,見見皇后本尊。

李薇知道皇后絕不會拆四爺的臺,說沒病云云。

想想看也知道,是病了,四爺擔憂不已讓靜養聽起來好,還是沒病,四爺故意不讓見人,不讓出來的好?

前者不但維護了四爺,更是沒有把皇后已失寵的事大白於天下。除非打算跟四爺拆夥翻臉,不然得罪四爺又沒好的事幹嘛要做呢?

所以就算烏拉那拉家的人見了皇后,出去說的也是萬歲如何重皇后,每日是都使人回宮去問皇后的安康,還道圓明園裡湖多水多,太醫說皇后須靜養不得挪,水氣重的地方也要去,不然寒浸不諧。

還道皇后見萬歲畏暑怕熱,親自求四爺去圓明園避暑,四爺不舍皇后,皇后再三懇求,還請貴妃一道去照顧萬歲。

所以皇后是這般的賢明大度,宮裡是如此和諧的一家,你們說皇后失寵全都是肚,肚知道不?

大清皇室危機緩解了,趙全保和常青帶回來的消息卻讓升起一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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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居住在長春宮東配殿的恪嬪宋氏近半年來跟咸福宮的庶妃們非常要好。鑒於但凡跟長春宮掛勾的都有謀的可能,趙全保和常青把這件事當重中之重來對待,認真細緻的追蹤了半年,一直到現在還都在跟進當中。

曹得意生不見人死不見後,回長春宮的許姑姑應該是洗清了嫌疑,但是也很快借老病求去。現在長春宮裡只有莊嬤嬤領著前後左右所有的事,連名義上的長春宮大總管太監都聽的調遣。

莊嬤嬤有沒有志得意滿不知道,但趙全保很不屑的說現在的長春宮簡直就是個篩子。

曹得意再不好,本職工作幹得還是相當不錯的。他在的時候長春宮裡連只老鼠都鑽不進去,聽說連蘇培盛圍著長春宮打轉都只能忘而興歎。

可惜他再牛,在上頭人的眼裡也就是個臭蟲般的小人,落到現在生死不明的下場。

敵人虛弱的時候,他們只要歎息兩句就行了,該幹的還要幹。趙全保和常青就分做兩條線潛長春宮探消息去了。兩條線是指他們各種的消息來源都不跟對方說,分別潛的。李薇很怕發生地下黨彼此不識份最後打一團的慘劇,讓他們小心些別大水沖了龍王廟,那就可笑了。

兩人都說不會。因為在長春宮裡打探消息的何止一兩家?大家都是同行,見了心照不宣便是。不然拔出蘿蔔帶出泥,賣了對方自己也落不著好。

所以這是慣例,貴妃您完全不用擔心我們自己人打自己人,那裡的同行太多了,一般認不出來是不是自己人,難度太大……

跳過這些細枝末節,關於宋氏李薇還是有些瞭解的。要說認識二十年之後,宋氏突然一夜之間變了子變得喜歡際了,那必然是讓人給穿了。真正的宋氏從剛進阿哥所時就是個安靜順從的人,雖然失寵多年,可有兩個兒的比起其他人來說已經是不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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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四爺後院裡只有三個生過孩子的人,宋氏是其中之一,單為這個,太后賞東西從來都不會落下

但另一方面,李薇也很清楚宋氏並不擅長有自己的主意。對待四爺或皇后,都是順從的。

這事……與其說是宋氏突然變了個人,不如猜猜看是不是皇后的手筆?

這麼一想就順理章了。

皇后並不是個容易消沉的人。庶妃的作用也顯而易見,現在只看皇后如何安排才能讓四爺去那些庶妃了。

李薇這裡說是擔憂有一點,說是噁心也有一點,但最詭異的是興。有打倒皇后,的盤算,讓再次狠狠認識到四爺心裡只有的興

也有‘讓一切早點結束,早點蓋棺定論’的興

從李薇進四爺的後院起,失寵的影就一直如影隨形。不可能永遠寵,四爺不可能只有一個人。前半輩子還算能坦然接,後半輩子開始患得患失,現在卻想早一日看到這一幕,就能早一日解了。

一直持續的一個人,期待一個人真的很辛苦。好像心弦繃著,繃到最後都盼著它能松一松。

可四爺不先喊停,就捨不得喊停。只要他還對好,就捨不得放棄那一點點的希

年華易逝似流水。

弘昐都親了,再說不老就像自欺欺人了。

不想做一個自欺的人。

都說夫妻之間三年過激,後三十年過親

盼著能跟四爺之間早日過度到親

等四爺終於寵上了別人,經過幾番陣痛後,肯定會接現實的。不是個喜歡放棄人生人,所以只要給這個環境,自然就能自我調整過來的。

有孩子,有孫子,和四爺終究會找到另一種相方式。

可如果有那百分之一的希,四爺見到了那些庶妃後仍然,仍然舍年輕的人而就

這種話般的想像總能讓心裡泛

如果真是這樣,就真的相信這世上真的還有

著他腦子裡的思緒已經飛到了十萬八千里外,突然他冒出一句話才把驚回神。

“看著朕做什麼?”四爺似醒非醒時就覺到素素的目,等他從舒適的夢鄉中醒來,手往旁邊一搭就到了,再睜眼果然就這麼側躺著看著他呢。

他的手了下就抓到的手,握了會兒後,四爺才開床帳子看窗戶,見外面還是半暗的天還迷糊了下,跟著就想起肯定是素素又讓人把窗戶能蓋住了。

等他看到窗下條案上擺的鐘錶時,上面的指標正指在六點四十這個位置。

他半是喜半是佯怒的輕輕拍了一下才坐起,喊人進來侍候。

洗漱更用早膳,等他出去時已經七點半了。

四爺記得今天該是弘時進園子裡來,就順口囑咐道:“等弘時來了先讓他去尋朕,朕那裡給他留了功課。”

弘時也真可憐,在宮裡有四爺給的老師學不完,到圓明園來還有四爺給他準備的加餐。

李薇答應著,跟在他後送他出去。

早上四爺不用肩輿,就當散步般從萬方安和走到勤政親賢去。

不過他說這都是的錯,因為都拉著他不許他早起,結果他連早上打拳的時間都沒有了。

李薇心道六點起床是早起,淩晨三點那不早起,那沒睡覺。

就隨著他散步般的往那邊走,正好到一臉快步過來的弘時。

“兒臣給皇阿瑪請安,給額娘請安。”弘時清脆道。

一見兒子就不由自主滿臉笑的李薇上前扶他起來,四爺自持嚴父,一向是沉著臉皺著眉揮手起,他道:“走路也不好好走,個什麼樣子。隨朕過來。”

李薇不好再跟著過去了,就站在原地目送這對父子。

弘時恭敬應是,跟在四爺後,突然回頭對使眼

這是有事要說?

李薇就讓人跟到勤政親賢,在門口等著,弘時一出來就領過來。

回到屋裡也想著弘時這是有什麼事想跟說呢?宮裡最近的事就是弘昐大婚,弘昀那邊,四爺說也先給他個格格。就從上次選秀留牌子的人中先挑一個。給他指婚可能要到明年選秀了。

是看哥哥們都有了,他也想要?

那是肯定不可能的。侍寢宮是他的份,照四爺跟說的,現在是十天一次,在太監總管的監督下,防著他年紀小,宮心眼壞再勾引壞了他。

這規矩不是定的,是康熙爺定的。

四爺據他說就是因為這個,所以他當時用宮時都不喜歡。有了格格後才覺得這是自己人了。

對弘時,四爺把得很嚴。他想有自己的格格至要到明年選秀,但四爺也說明年也未必能給他。

‘再過兩年,先熬熬他的子。’這可是四爺的原話。

李薇想著一會兒弘時要真這麼說了,怎麼勸說,怎麼打消他的念頭,不如再蘇幾個遊戲出來讓他轉移下注意力?是足球好還是藍球好?

等弘時過來了,不等他示意摒退左右,先讓人都下去了,想著母子兩人說說悄悄話。也免得他不好意思說。

哪知弘時說的跟想得完全不同:

“額娘,最近八叔找上我了。”他道。

李薇渾的寒都豎起來了,不由得往前坐了坐,低聲問他:“你怎麼知道是他找的你?”八爺現在還不能進宮吧?

弘時嘿嘿了,要不是這事有些嚴重(他也很興啊!),他想著有必要跟額娘說一聲,不然怎麼著也不敢把自己幹的壞事說出來。

他就說他溜出宮了。

……

李薇臉一沉,對著門外喊:“來人,拿板子來!”

弘時連忙拖著的手做小兒態求饒撒:“額娘,額娘,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李薇恨得咬牙,你居然敢溜出宮?

等玉煙小心翼翼的把最輕最薄的二尺長細竹板拿進來,李薇一把奪過來,讓弘時趴到榻上親自來打。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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