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才當上皇后不過三個月,李薇就發現這當皇后和當皇貴妃也沒什麼區別。除了張起麟他們對的稱呼變了‘主子娘娘’外,別的也沒什麼要變變的。
做的事還是那些,暢春園、圓明園再加上紫城的務,都覺得自己現在是四爺的後勤總管。
後勤一向是最的差事,最能扣油水。現代時跟著班委拿班費去採買中秋茶話會的花生瓜子時還能用公款喝瓶可樂呢,放到這裡採辦的都不能用可樂來橫樑了。
以前是皇貴妃時還有些名不正,言不順,現在突仿佛一夜之間就有了主人翁神。跟四爺說打算來一次審計,查查看去年都花了多錢,有多錢被貪了這樣。
都不敢說查查過去十年的,就查去年一年的,想來應該也不會查出太難看的東西來。
四爺笑著接了的摺子,然後在手下,用‘喲,這裡有個大傻瓜’的語氣反問:“那去年是誰管的賬啊?”
是。
李薇眨眨眼,覺得自己腦門上就這麼了個‘傻’字給人看。
四爺也樂道:“有自己查自己的嗎?”
自然沒有啊。
好吧。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蔫了。不過四爺跟著就安,道:“朕知道你是好心。朕支持你查,咱們悄悄查,查完也乾淨點兒。”
才要高興,四爺又添了句:“正好張保也閑了幾年了,看看他現在有長進了沒。”
結果還是替他練兵來了。
人都說,新上任三把火。
李薇自覺是當了皇后要承擔起責任來,要做出些績,要……怎麼說呢?真真正正跟四爺一了,他的事就是的事。要替他做些力所能及的。只顧著吃喝穿戴,日常生活是不夠的。要時刻要求進步嘛。
不過外人怎麼看就不好說了,估計都覺得這是沒事找事,顯擺當皇后來了。
張保這些年看著是沉穩了。以前總有些不可一世的驕傲勁,現在打眼一瞧,特別跟園子裡天天拿著花鏟收拾花木的花匠這類使太監,腰一直弓著直不起來,臉上常年帶著木呆死板的面,讓人看見就覺得跟這人沒話說。
他聽了消息過來也不見毫激,猜肯定有小太監給他報過信了。當主子越久越明白,這主子邊就沒什麼事能瞞得過侍候的人。
他磕過頭起秋就問了一句:“主子娘娘想怎麼查?”
李薇道:“從外往裡查。”
張保點點頭,心裡已經開始鋪開想這從外往裡查的意思應該就是不想大干戈,只找一二小貓小狗拿了殺儆猴就行了。皇后想立威,大概也不打算傷筋骨的。
可是要說這都多年了?孝敬皇后沒去之前,園子裡就是當今皇后的天下了,裡外都是的人,還這麼查……
沒事閑的吧……
主子們的事,他管不著。他只要聽主子的話,把差事辦好就行。辦得讓主子心順意。
他再往下聽,結果就聽傻眼了。他聽主子娘娘說:
“我想著那些人貪了銀子是不可能藏著的,真有人能一口氣把貪來的銀子埋自己家牆底下,埋個七八十年的,那我也服他。”李薇道,“就從看誰家蓋新房了,買新田地了,娶小老婆了,這樣來查。”
原來是這麼個從外往裡查。
張保恍然大悟。跟著就反應過來,皇后這是要來真的啊?
皇后還在說:“有些人心眼多,有店鋪、宅子不往自己家人的名字下面記,什麼奴才啊,媳婦嫁妝啊,遠親啊,族人啊,等等。你就這麼查:但凡是跟他們自己家的收不相符的花銷,統統先記下來。”
收多,花多。多出來的錢怎麼來的?天上不會掉銀子,就這麼查。
張保點頭,他既然號準了主子的脈,心裡就有腹案了,當時就道:“既然這麼著,府那邊的記檔就做不得數了,奴才找人從這些人家裡的使喚人那裡查才能一問一個準兒。”
先把範圍圈出來,這個不可能一點都不打草驚蛇。所以先確定今年辦那幾項,全查清後再來個秋後算帳,迅雷不及掩耳的把人都給拿下來。
李薇想先查圓明園,哪裡都沒有這裡重要。拿這個去問四爺,他說了聲好。
說想連著暢春園一起查。
他還是說好。
李薇:“……您就沒別的話要吩咐我?”比如謹慎點兒,小心點兒。
四爺抬頭,笑道:“別累著了。”
李薇有點小失落,還有點小的走了。
很快兩邊都有了結果,圓明園裡一點問題都沒查出來,都乾淨好的。暢春園那裡有些小問題,不過問題不大。只有幾個太監收了外頭人的銀子,外面的人多數是想打聽下四爺的事。圓明園那裡收買不到人就跑暢春園這裡來收買的。
打聽的事也很稀奇,就打聽四爺這段日子都是由園子裡哪個姑娘侍寢。
在去年選秀時打聽這個的最多。都認為園子裡沒放妃嬪,但是宮多得很,所以應該有幾個是四爺的寵。就是園子裡籬笆紮得太,他們在外頭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暢春園有個收了四千兩銀子的太監是這麼說的:“奴才說的是萬歲爺到暢春園來時都是跟主子娘娘一起歇的。”
李薇跟四爺說:“不知那花了銀子的人聽了這話會不會覺得這銀子花虧了?”
四爺的鼻樑上架著老花鏡,道:“他們大概是想著朕去見太后,邊帶了你就只能跟你一起歇了。”
他跟著又說:“也說不準,他們會把主意打到你邊侍候的人上。”
李薇這回一下子就想到了,“懷疑我找年輕宮侍候你?”
四爺放下摺子,好整以暇的問:“那娘娘是怎麼想的?要不朕今晚上就等著?”
“想得。”道,他這才笑了,繼續看摺子。
自從在他面前犯了回傻,說當了皇后就要賢慧大度替他安排人了,他就時不時的問一句什麼時候給朕安排啊?朕等著呢,朕的皇后如此賢良大度,朕心甚啊。
他就這麼笑話。
既然他都這麼支持霸著他了,那還有什麼好客氣的?宮雖然是每年都有小選的,年輕水靈漂亮的姑娘哪年都不缺,但園子裡進人卻沒這麼容易。肯定不可能一年換一茬啊。不如新,人不如舊。使慣了的老人一輩子不放出去有的是。園子裡如今留下來的都有十年了。
所以說一個新鮮水靈的都找不著。
四爺那天還跟說:“朕那邊侍候的都姑姑和嬤嬤了。”
李薇點頭說:“我這裡也是啊。”然後就低頭繼續打絡子不說話了。手裡打的這個玉佩是給他打的,繩選了好幾天。
認真打了會兒,抬頭喝茶呢,就看他笑得十分得意的在看,兩人眼神一,他就笑道:“不賢慧了?”
起把打了一半的絡子放在他腰上比了比,道:“難不我不賢慧了?”
“賢慧,賢慧著呢。”四爺大笑,握著的手說:“賢慧不是擺著讓人看的門面,要立門面,人說好話有何難?咱們平時還跟以前似的。朕立了你,就是讓你能明正大的站在朕邊兒,不必見了朕還要屈膝磕頭。你要真是鑽了牛角尖,那才是辜負了朕的心意。”
“朕說你好,誰敢說你不賢慧?”
挑了個天氣晴好,萬里無雲的好日子。四爺帶去看了景陵祭先帝。去過後拐了個彎去了泰陵。
泰陵是四爺的墳,從他登基那年就開始建了。現在這裡頭躺著的只有孝敬皇后。
四爺要來看看的話應該早就傳過來了,所以此時這裡看不到修建陵墓征來的百姓,一些有礙觀瞻的像想像中的土堆石塊等建築品也都看不到,事實上它看起來更像是一個蓋好的宮殿群,正等著主人住進來。
兩人沒到地宮裡看,就在外頭轉了轉。這裡比想像的還要漂亮,不像一般墓地的死氣沉沉,到都是灰,看到了很多的彩壁畫,雕梁花棟的。
說實話這裡真的能住人了。
給孝敬皇后敬過香,他到底還是把拉到他們兩個未來會睡的地方了。
跟想像中的一個大石屋子擺兩個棺材差別了,只要看孝敬皇后跟四爺預定的墓室的距離就跟乾清宮和坤甯宮那麼遠。跟他能是養心殿和永壽宮的距離就該知足了。
“就是這兒了。”四爺竟然是有些高興的指著那裡看。
“怎麼離得這麼遠啊?”李薇抱怨了句。
四爺笑了下,開玩笑道:“要不把你扮小宮,跟朕睡一個棺得了。”
“能嗎?”的眼睛頓時就亮了。
四爺卡了殼,明擺著是開玩笑的,可讓這麼一看,他竟然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想了想,他勸道:“這個……你是繼後,那邊蓋得不是漂亮的?這才配你。”
李薇知道這個是不可能讓他通容了。說得也是,他雖然也有大膽的時候,但本質上還是個把規矩刻到骨子裡的人。別說把扮宮一類的陪葬了,確實有些異想天開了。
只是想,反正這輩子最不可能的事都做到了,為什麼最後不能再任一次?死後哀榮這樣的東西,需要嗎?就非要躺在繼後的墓室裡尊榮?
在的骨子裡,還是現代的李薇,而不是古代的李薇。剛才聽了他的話,還想著那邊可以放一套冠,就跟四爺躺一塊。
四爺一直在看著。
比誰都清楚,在他的印象裡,一直是夠任的,而他也一直都在力所能及的時候順著。以前都有過認為生氣了要封當皇貴妃,那時孝敬皇后還在。
不想讓他為難。
“不說了,都是說胡話呢。”笑了下,轉移話題指著陵後的山說:“那是什麼山?”
他站到邊,看著那山,說:
“要是朕走在你後頭就把你放在朕的邊。”
的眼圈一熱。
他輕輕籲了口氣,仿佛只是在說一件很簡單的事:“要是朕走在前頭,就留下詔給弘昐。”
低下頭把眼淚眨掉,抬頭笑得從沒這麼開心過。
他扭頭看,在的眼角掃了一眼,笑著搖頭道:“真是拿你沒法子。”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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