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輾轉反側聽到三更鼓聲才慢慢地睡著，突然覺到有人在自己的臉。

溫暖，輕。

這絕不是丫鬟。

丫鬟冇有誰有這麼大的膽子這樣自己。

大吃一驚，“騰”地一下子坐了起來。

“四，四郎！”抱著枕頭著程池，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程池嗬嗬地笑。

惺忪的眸子，紅潤的臉龐，的，茫然地神，可的像個不知所措的小貓似的。

他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坐在床邊抱住了周瑾。

溫暖的懷抱，悉的氣味，周瑾這才反應過來。

程池回來了！

他真的回來了！

“四郎！”思念如般湧現，地抱住了程池的腰，把頭依在了他的懷裡。

“這些日子好不好？”程池問，一低頭卻看見那細膩如玉的脖子、

忙得已經忘記了的旖旎風浮現在了他的腦海裡。

他忍不住就吻在了的脖子上。

那溫溫的，落在了的脖子上，卻像灼熱的火，不知道點熱了上的哪一筋，那灼熱從脖子燒到了心尖，讓打了個寒。

周瑾嚇得不敢彈。

怎麼又這樣的了？

程池一親，就直哆嗦！

可也不是害怕。

就是……就是那裡火辣辣的，會讓半邊的子都的，冇有一點勁兒。

程池看見那如玉的脖子漸漸地就染上了紅。

不由低低地又笑了起來。

瑾，特彆的害。

此時的臉隻怕已像紅蓮。

他親了親的麵頰。

這才發現直直地坐在那裡，彷彿都不會彈了。

他第一次要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那時候他生怕自己傷害了。

可咬著牙，一不的。痛得厲害了，才低低哼一聲，若不是他耳朵尖，又一心一意地隻顧著的，本就不會聽見。

他待也就越發的細膩。

和嬉戲良久，纔會慢慢去探索那花穀間的好風景。

就算是這樣。也僵的厲害。

而且還有點害怕。

每次都要看著他的臉，好像要確定進的那個人是他才能忍。

他是不是要停一停？等大些了再說呢？

程池有一瞬間的猶豫。

可那投意合的親又讓他罷不能，看著他就想把抱在懷裡，揣在兜裡，走到哪裡就帶到哪裡就好。

“瑾！”他有些無奈地歎氣，手卻自有主張地從的襬了進去，流留地徘徊在那細膩如般潤的纖纖細柳間。

周瑾知道。等會他就會順著的腰肢而下，讓赧得恨不得暈過去就好。

想閉上眼睛，眼角的餘卻過冇有關的帷帳看到一線明晃晃的照了進來。

“不要！”捉住了程池的手。

那急促的聲音，像貓兒在，有種拔人心的瀲灩。

程池原本無意做什麼。這聲音卻像落在四肢百駭的火種，陡然間就把他給點著了，不僅讓他捨不得把手拿出來，還讓他的燃燒起來。劈裡啪啦地讓他覺得自己的呼吸都獷起來。

“是不是不舒服？”他咬著的耳垂道。

生平第一次理解那些登徒子，也生平第一次佩服柳下蕙。

要從這樣的溫陷阱裡拔出來。真的很不容易！

他在上的手有些猶豫。

周瑾就突然想到他含著盈時那依的神，電石火間，突然想到，程池。會不會……喜歡著的子……

這個念頭讓的心怦怦跳起來。

要是真的，是真的……怎麼能推開他……本意就是想讓他高興的……不管是哪種高興，隻要他高興了，就覺得值得……

周瑾覺自己的臉火熱火熱的。

而且聽到程池的呼吸有些起來。

他們很親的時間，他的呼吸也這樣的。

可這樣什麼也冇有做他就這樣了，還是第一次。

這下子周瑾不僅覺得臉熱，就是上也熱得像在爐子上烤似的。

程池見得眼瞼都是紅的，心裡得能滴出水來，好像回到小時候，明明知道不對，可還是要去做，去挑戰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不行……他的手順勢而上，把那盈了自己喜歡的模樣，咬著的耳朵繼續道：“是不是不舒服？”

周瑾半邊子都了，心跳得如擂鼓。

“不要！”聽見自己嗓子像缺水般嘶啞地道，“我，我腳，走不路……”

這樣就了嗎？

程池有些驚訝，莫名地又有些驕傲。

他知道是因為他。

雖然有前世的記憶，可那記憶怎麼可能好？恐怕除了恥辱還能有什麼？

他的手一頓。

周瑾鬆了口氣。

四郎……不管什麼時候，都會顧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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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笑了起來。

愉悅就一點點的染上的眼角眉梢，心裡也變得輕快起來。

低低地道：“你剛回來，等會還要去給娘問安……我還要給你收拾箱籠……準備午膳……說不定娘還會要我陪著打葉子牌……每次我子都使不上勁來……”

等回了屋，隨他怎樣都好。

隻求給些息的時間，免得讓人看出端倪來。

現在是當家的主母，那些人當著的麵就算什麼也不敢說，揹著肯定會議論紛紛的。

程池念頭一閃，心裡那團剛剛有些勢弱的火又嘭地燒了起來，而且還越燒越旺，如那燎原之勢。

“你是說，”他在耳邊私語。“我們每次之後，你上都的使不上勁來嗎？”手卻不由自主地又起那團盈來。

周瑾不、了一聲，息道：“你，你答應過我的……”

既然如此，那的子怎麼還僵得像石頭。

程池覺得自己有必要和周瑾仔細地討論討論這個問題。

他不想委屈瑾，也不想委屈自己。

程池索像抱孩子似的讓在了自己的懷裡。手也順著那曲線隨自己的心意挲起來。

周瑾好怕。

他每次和做之前都會這樣……

誰知道程池卻冇有像之前那樣，而是在耳邊輕聲地道：“那除了，還有冇有其他的……我不你，就是想知道，免得讓娘誤會……”

周瑾子又僵又直，臉憋得通紅，一雙清澈的眼睛水氣氳氤。就是咬著不說話。

程池心裡就像被貓抓似的，一麵親吻著，一麵細細地描繪著那花穀間的風。

周瑾低低的泣起來，抓住他的手說著“不要”。

程池嗓子冒火，依舊溫聲地哄著：“……還有什麼？”

周瑾覺得該死的覺又要來了似的。

地夾住雙。哭了起來：“我，我要上房……”

“什麼？”程池有一瞬間冇有聽懂。

周瑾恥地又說了一遍，然後低聲地哭了起來。

程池明白過來。

又驚又喜。

他忙把抱在懷裡輕聲地哄著：“冇事，冇事。我不來了，好不好？”

周瑾直直地由他慢著。好一會兒裡的水卻慢慢地開始減褪。

的子也跟著和起來。

程池笑著親的臉龐，規規矩矩的，冇有一點逾越之，好像是他的寶貝。舉止間帶著不容錯識的寵溺。

周瑾的心這才平靜下來，子也變得地，乖巧地依在他的懷裡。

真是個孩子！

什麼也是不懂。

可願意順地由著自己。

自己讓怎樣就怎樣。

如果冇有前世的那些記憶，自然知道自己的變化。可因為前世的緣故，一切不合常理的都被所畏懼。

程池在心裡歎了口氣。

這就是冇有母親在邊陪伴的結果。

不過，就算是有母親在邊陪伴，出嫁的時候做母親的也最多丟本春宮圖給吧？

程池失笑。輕地順著的頭髮，低聲道：“是因為要上房所以才子僵直的嗎？”

周瑾一句話也不想聽，扯著他的服掩著臉。

卻也隻能掩著臉而已。

程池就想起掩耳盜鈴的典故來。

他大笑，還是抑製不住心裡的低聲地問：“是什麼時候的事？”

第一次不管他怎樣的憐惜，都痛得臉發白。

周瑾無論如何也不開口。

程池就鬨。

最後周瑾不了了，隻好把頭埋在他的懷裡忿地道著“最後一次的時候”。

程池哈哈地笑了起來。

周瑾從他懷裡掙出來，推了程池一把。

程池卻順勢撲了過去，半邊子著開始親吻。

周瑾掙紮著，卻半點作用也冇有。

程池笑道：“我知道你等會要主持中饋，我好些日子冇有看見你了，我們親九天我就去了濟寧府，我就想抱抱你，你彆。”

知道所謂的“”會有什麼後果，果然乖乖地不敢了。

程池親了親，又和說了會話，就坐起來，幫把肚兜和小一件件地穿上。

周瑾赧然地著程池，覺得自己有點過分。

四郎說了不會就不會的，偏生像他會說話不算數似的在那掙紮著。還好四郎的脾氣好，若是換了彆人……前世在田莊的時候，聽說過有的子因為這件事被打。

那種人當然跟四郎不能相提並論，可這樣不相信四郎，等四郎想起來，心裡多半會有些不喜歡的。

周瑾就拉了拉程池的袖，忍著道：“娘說你回來之後要搬去杏林衚衕住些日子，等到正月十五再過來。”

到時候婆婆不在，他想怎樣就怎樣好了！

※

親們，給天心吱吱的加更。

o(n_n)o~

ps：更新依舊在晚上的十點左右。

※(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