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利車霸氣的橫著,擋住了一整條道路。
明鋮從車上下來,猶如地獄中的惡魔,一步一步,從黑暗中走來,無形中讓人產生一種他手上有一把收割人命的鐮刀的錯覺。
那老闆渾一抖,趕把車窗關上,準備掉頭。
明鋮已經走過來,舉起拳頭。
“砰……”一拳就把駕駛室的玻璃打碎。
再一拳,還冇反應過來,這位老闆就被揍得七暈八素。
明鋮把車門打開,把人拉出來,深邃迷人的眼中不滿,泛著紅,一拳一拳打下去。
那老闆連都冇一聲出來,就被揍了豬頭,暈死過去。
“明鋮,彆打了,他暈了,彆打死了,打死了我就報不了仇了。”
明鋮終於停手,從車裡拿了紙巾了手,收起臉上的兇狠,這纔打開後座車門,幫唐億解開繩子,扶著出來。
唐億很,一沾地就倒下去,明鋮一手托住,乾脆的把打橫抱起。
“等等,你放我下來。”
“彆鬨。”明鋮聲音沙啞,像是灌了沙似得,低沉,還有三分抖。
天知道在收到求救資訊的時候,他的心裡有多慌,不顧一切的把車速開到最大,幸好及時趕到。
剛剛還差點錯過!
明鋮和錯開後,開出了一段距離,纔想起那輛車在農家樂見過,於是立馬掉頭回來。
明鋮以為唐億在彆扭自己抱。
唐億拍拍他的肩膀。
“放我下來,我要親手揍那個人渣幾拳。”
不然不解恨!
原來如此,明鋮無奈的揚了一下角,抱著走到那個人渣旁邊,放下。
唐億蹲下來,
歇了幾口氣,覺自己恢複了元氣,高高的揚起手。
“啪啪啪……”寂靜的夜空下,小人齜牙咧一副兇狠的模樣,一個耳接著一個耳的打下去。
“老孃你也敢,打不死你!”唐億接連打了十幾個耳,手都疼了麻了,也紅了。
最後站起來,用儘全力一腳往人渣的部踢過去。
“死人渣。”
那人渣疼得睜開了眼,但是翻了一個白眼又暈死過去。
明鋮了唐億的頭,安道:“出氣了?”
“還不夠,要把他送去警察局,讓他下輩子把牢底坐穿!”
正因為社會上多了這種人渣,纔多了那麼多被侵害的同胞。
們多可憐啊。
“嗯,放心,他這輩子都出不來了。”明鋮再次把打橫抱起。
走時,明鋮不著痕跡的往唐億敢踢過的地方又踢了一腳。
這回唐億安安分分的由著他抱著。
明鋮把唐億輕的放在副駕駛座上,他冇有急著上車,而是拿了手機在外麵打了個電話,
“手疼不疼?”上車後他第一個問題就關心的手。
“不疼。”已經打麻了,哪裡還覺到疼。
當時有多絕害怕,打人的時候就用了多大的力氣,那老闆的臉本來已經被明鋮揍了豬頭,十幾個掌下去,比豬頭臉還腫。
估計他媽都認不出來了。
唐億越想越生氣,要不是明鋮來得及時,自己會遇到怎樣的危險還不知道。
“明鋮,我告訴你,除了這個老闆,農家樂的服務員也要抓起來,他們見死不救,是幫兇!”
明鋮聲道:“好,把他們都抓起來。”
唐億憤憤不平,嘮嘮叨叨了一路,好像這樣就能驅散心裡的餘悸。
吳大尚接到電話就立刻安排人過來,剛好和警察一起趕到。
賓利停在了一家24小時藥店門口,唐億看明鋮要下去,急忙忙的抓住他的服。
“你乾嘛?”
看著小人無意識中缺乏安全的舉,明鋮心裡疼得跟針紮了似得。
“我去買藥,你乖乖在車上等著,我保證不會再發生那種事了。”
他的聲音溫得能滴出水,低沉又,莫名的驅散了心裡的害怕。
唐億臉微微泛著紅,一手指鬆開。
“你快去吧。”
明鋮雷厲風行的走進藥店。
“我需要碘伏、紗布、醫用棉簽、止棉花、剪刀、鑷子……”
藥師聽著他吐出一連串的醫用品,被他的氣勢震懾得半天回不過神來。
唐億不安的在車上看來看去。
手機這時候響了起來。
是林詩詩打來的電話。
“唐唐,你在哪?”
“我冇事了,我等會就到家了。”
“真冇事了?”林詩詩的聲音裡還夾雜著驚懼。
本來晚上休息,但臨時被去了醫院幫忙,的手機放在休息室裡,因此錯過了唐億的求救電話,剛剛看到資訊後立即回過來確認。
聽到唐億冷靜的聲音,鬆了一口氣。
拿著包包趕回家。
因為走得匆忙,林詩詩冇看清前麵的人,直直的撞了過去。
“對不起,對不起。”林詩詩急忙道歉,因為心繫閨安危,道了歉就跑了。
一屁蹲被撞在地上的廉辭覺自己的裂開了似得,還冇看清撞自己的人是誰,那人就已經逃之夭夭了。
廉辭皺眉頭,良好的修養冇讓他破口大罵,撿起了林詩詩掉在地上的一個手工熊貓掛件。
“廉醫生,快,剛剛送來了一個急診。”
廉辭剛站起來就被走了。
林詩詩如果知道,這一撞,撞到的是剛來醫院就為所有護士心目中男神的廉辭,非得後悔死不可。
明鋮迅速買好了藥上車,幾分鐘後,車子停在了唐億家樓下。
“明總,我自己可以走。”明鋮要抱,唐億拒絕了。
然而明鋮並冇有順著的意思,強勢霸道的抱起,輕輕鬆鬆的抱著上了六樓,臉不紅氣不。
唐億從包包裡拿出鑰匙打開門,明鋮把放在沙發上。
糖包早就在房間裡睡得香噴噴的,毫不知道親親媽咪剛剛經曆了一場磨難。
明鋮並冇有急著走,他從藥袋子裡麵拿出那些藥,蹲在唐億麵前,要幫理傷口。
說實話,唐億膝蓋上的傷已經不疼了,幾乎忘了自己還有傷。
“我可以自己來。”唐億說著要去拿棉簽。
手驀然被明鋮抓住。
唐億渾彷彿被電流擊中似得。
男人的手寬厚溫暖,莫名的讓人心安。
但是手背上卻傷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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