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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侯在養心殿等了趙澈足足一個時辰,催了李銘來未央宮尋好幾次,如意和綠珠他們誰敢打擾,等趙澈神清氣爽後已不知道是多久的事。肖雪最喜歡睡的暖榻,事後也懶得起,就慵懶地著睡覺,綠珠和如意等人服侍趙澈梳洗更,臨行時趙澈代如意,別去吵肖雪,他晚些時候再過來。
如意歡喜應是,趙澈便帶李銘等人去養心殿,紫侯無聊地瞅著他,看趙澈這模樣他就牙的恨啊,他去風流快活了,他在這裡乾等著。
趙澈把李銘遣走,“什麼事非要等到朕不可?”
“皇上,您可真是……”紫侯咬牙,“先不說您了,您可知道出大事了嗎?南郡和東郡的郡王前往北郡,兩日後就到北郡,據說肖冰還會見他們,您說他們聚在一起會談什麼?您要撤郡的時候,皇后可有和肖冰提過一句,可有泄過消息?”
趙澈面一厲,蹙眉,“不可能,雪兒不會背叛朕,你多心了,這事也是你們讓知道的,如今說這些有什麼用,說不定是你們傳開的。”
“天地良心,這麼重要的事我們怎麼敢到說。”紫侯冤枉。
趙澈冷哼,“那皇后又是如此得知?”
說到這點,紫侯也有點鬱悶,沒人敢承認究竟是誰在外面走消息被皇上知道,這件事也過去一段時間,他們也忘記差不多,沒想到趙澈突然說到。
紫侯是覺得有些理虧的,沒辦法啊,的確有點理虧,肖雪知道這件事著實太過偶然,所以從那以後他們就閉,更不會在別提這件事。
如今四郡傳開了,他們都開始要準備對抗政策,這很正常,換做他是郡王,一定也會採取措施,然而他們找上肖冰就讓紫侯有些擔心。
北郡實力,不容小覷啊。
雖然程慕白曾以北郡的軍隊和趙澈打過,可那時候並未真正的打一場,卻邊境也沒有,若是北郡進犯,再加上邊境作,鄰國進宮,這就糟糕了。
趙澈憂心的正是這一點,心中不免責怪這羣大臣不牢靠,其實知道的沒幾個人,紫侯說,“皇上,臣仍然覺得皇后嫌疑最大。”
“你閉,朕不會懷疑皇后。”趙澈沉聲說,瞇起眼睛冷冷說,“朕寧願相信是你們。”
紫侯嘆息,趙澈說,“如今說這件事也於事無補,朕會想辦法應對,你前往北郡一趟,問肖冰的意思,從現在起,皇后和北郡不會再有任何關係,北郡什麼事都不幹皇后的事。”
“皇上,朝中的大臣也不會這麼想。”
“朕管他們如何想。”趙澈沉聲說,“肖冰那方面你去接一些,實在不行,我讓程慕白去,若他真的要反,朕也不懼他。”
“臣明白了。”紫侯說,又忍不住多提醒趙澈一句,“皇上,您還是想一想,若是北郡真的反了,您和皇后該怎麼辦吧。”
趙澈抿脣,蹙眉,冷冷地瞅了紫侯一眼,紫侯退出養心殿。
不用紫侯提醒,趙澈已經在想,若是北郡真的反了,他和肖雪該怎麼辦,他想來想去都想到一個很好的解決辦法,肖雪那麼敬的父親和哥哥,若是他們出了事,又是因爲他,和他之間就走到盡頭。
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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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來越在乎那個小丫頭,習慣的邊嘰嘰喳喳,習慣了噓寒問暖,習慣了古靈怪,他捨不得再失去的笑容,他和之間好不容易纔有今天。
他不想失去。
這樣的心,旁人怕是無法理解。
趙澈回到未央宮時,肖雪正在暖榻上寫信,他忍不住停下腳步,肖雪和肖冰之間通信頻繁,幾乎一個月會有五六次通信,肖冰很關心肖雪,偶爾送來北郡的特產,偶爾寫信來問肖雪近況,多半在說他自己最近的狀況。肖雪並沒有瞞著趙澈,每次都會如實告訴趙澈,然而回信說什麼,趙澈卻無意去看。
肖雪有自己的,趙澈站在旁側,深深地看著暖榻上的人,披著一件秋,玩著一顆明珠,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一邊想著怎麼寫更生,一邊忍不住自己笑出聲。趙澈忍不住想到紫侯的話,會是肖雪泄了消息麼?這個念頭剛一閃過,趙澈的心就變得十分鷙,他不去考慮這個可能,他怕是真的。
笑得如此幸福的肖雪,不該會和肖冰說那些沉重的話題,肖雪對他也有瞞,哪怕對北郡的意見,明知道他會生氣,憤怒,也如實地說出來。
這點讓他很讚賞,總比憋在心中好。
趙澈走過來,肖雪揚起快樂的笑臉,他坐到邊來,笑問,“寫什麼呢,這麼開心。”
“上一次我和哥哥說你送我小甜甜,哥哥說他前幾天也得到一直天山的小狐貍,也特別漂亮,可以和我們家小甜甜配對再生一隻,我正在說我們小甜甜是公的呢。”肖雪眉開眼笑,很顯然這件事讓心十分愉快,趙澈莞爾,“你哥去天山了?”
“那倒是不是,是朋友送他的,他那朋友不知道我已經進宮,本以爲這小狐貍給哥哥會送我呢,哥問我要不要,我正在考慮呢。”肖雪說,趙澈無意掃過信紙,他記憶力驚人,短短一瞥便把所有的字都看得差不多清楚了。
肖雪說的全是一些快樂是生活瑣事,唯獨抱怨了句,想念院子裡那片梨花園,問肖冰春日的時候梨花開得好不好看,除了這一句,他看到全是帶著幸福笑容的肖雪。
不說他一句壞話,和肖冰說,他很疼,很聽話,趙澈挑眉,忍不住笑著肖雪,他上一次也無意撇到很聽話幾個字,他忍不住問肖雪,“你當初嫁給我,會不會以爲我很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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