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5章 當年縣令 826章 不砸了
紅鸞坐下後太皇貴妃還是勸一事是一事,早早回宮安心養胎是正經,和嫺嬪鬥這個氣做什麼;的目掠過紅鸞的小腹:“你不聽本宮的勸,當真孩子有個萬一,到時候你就是哭死、痛死也換不回來的。孩子是最要的,你還是回宮去吧,聽話啊。”
想起了曾經有過的兩個孩子心中微微一痛,輕輕的搖搖頭拿起紅鸞的手來:“本宮不同你說什麼孩子是在宮中的立足之本,單就是用做母親的心來同你說,有哪個母親不是寧願自己死也要孩子活著的?你正在氣頭上,爲了柳兒和二丫的死悲痛萬分,而且孩子還小你幾乎覺不到,可是你已經是個母親了,如果真得有個萬一你就會知道什麼真正的後悔。”
“孩子那是爲母親的心頭啊,自心上生生的把割下來的那種痛,相信本宮吧,絕對不是人能忍的。”太皇貴妃眼中閃過的淚:“回去吧,要報仇你有一輩子的時間,可是你的孩子能不能平安出生卻只有十個月而已,你連十個月也等不得嗎?”
紅鸞被太皇貴妃的神嚇到了,雖然看上去太皇貴妃的臉還是那樣的平靜,但是能看出真真切切的關懷來,比原來任何時候的關心都強烈的多:宮中的關懷就是一種手段,所以很多時候是辯不出真假的。不過眼前拉著手的太皇貴妃的關心,卻是實實在在在的讓覺到了。
“我知道,太皇貴妃。”開口有些艱,甚至避開了太皇貴妃的眼睛:“等到賈太嬪過來我們就離開。”不敢面對太皇貴妃眼中的真誠,一個在深宮裡居住了半輩子的子,能用這樣的真誠對說話,實在是讓到的愧疚。
太皇貴妃的目再次落在紅鸞的小腹上:“我的紅雖然算不得很好,不過卻對小孩子家的服很拿手,原來……”想到夭折的兒還有未出世的兒子,偏過了頭去——曾經最大的幸福就是伴著的兒做小服,兒的服從不假手他人,未出世兒子的服也早早就備好了;長吸一口氣沒有再想下去:“本宮這兩天神不錯,回頭給你做兩件吧。”
紅鸞連忙推辭:“怎麼好勞太皇貴妃呢,宮裡有那麼多人,實在是使不得。”
太皇貴妃搖搖頭:“你錯了,就是因爲宮裡有那麼多的人,所以你兒所用都要出自你手纔對。你做得服穿在兒的上,好看不好看不重要,妥啊,孩子穿著舒服;你上掉下來的,你知道應該如何疼,也只有你會用盡仔細的心思,懂不懂?”
忽然合起掌來:“本宮也不給你做小服,本宮教你做,孩子還是穿親孃做得服才真正的舒服。就這麼決定了,這幾天你好好歇著,過幾日本宮再去你那裡教你。”
紅鸞看著喃喃了一句:“謝太皇貴妃。”除此之外再也說不其它來。
太皇貴妃拍拍的手:“選秀的事好像是定了,太皇太后讓嫺嬪擔此大任,說讓惠妃多照看宮的事,幫著嫺嬪些就;而你有孕不能太過勞,宮裡事已經足夠煩雜,免得你再了胎氣。”看看遠,看到賈太嬪和嫺嬪一走過來眉微微一皺:“選秀的事是免不了的,規矩就是這樣,你也不要太往心裡去。”
“倒是賈太嬪,和嫺妃走得這般近做什麼,那種人……”輕嘆一聲:“算了,本宮不用替人心,是個機靈的從來不曾吃過虧。”看一眼紅鸞:“不是本宮小心眼兒,是真得不用本宮心的,當年的那場大水連個侯爺都斬了,可是的父兄弟弟什麼的都平安無事,現如今聽說又升了,且還到了工部掌管水事。”
紅鸞聽得心中一:“賈太嬪的父兄也是有本事的人了,水事可是關係著天下百姓的福澤,皇上把如此重要的事給賈太嬪的父兄,定然都是極好的人。”
太皇貴妃看紅鸞一眼:“你也是個聰明的,雖然說宮裡見人說好話,與人說話留三分,可是你也不必如此高擡他們。”的眼睛黯了黯:“我的姨母一家人就是死在當年那場大水裡的,而當時賈太嬪的兄長正是那裡的知縣大人,極好的人?任千上萬的百姓……”
說到這裡忽然住口,咳了兩聲:“都是陳年舊事了。賈太嬪人還是不錯的,在宮中明哲保什麼人也不能得罪、不敢得罪,才能保得定親王平安長大人,也不容易的。”說完把茶遞給紅鸞:“潤潤嚨吧。”
紅鸞點點頭接過茶來心頭卻是一陣激盪,居然沒有想到賈太嬪和當年的那場大水有如此深的關係;幾乎不能把持自己,連喝了兩口茶水才把勉強把心神穩住——賈太嬪的兄長絕對是殺害父母、鄉親的兇徒之一,而且是那個直接下手之人。
爲了掩飾自己的失態,乾脆把茶把桌上一擲:“賈太嬪,沒有什麼事兒我們就回去吧,這裡的戲可不適合我們看呢。”
賈太嬪點頭:“回去也好。”對嫺嬪微微點頭,雖然惱恨嫺嬪對的無禮,卻還是把子按捺住了。爲了兒子在宮中忍了十幾年,現在當然也沒有什麼不能忍得——天知道將來定親王親時,會不會有妃嬪出來壞事呢?只要兒子的親事未定,總還要一忍再忍的。
嫺嬪卻欠了欠:“請太皇貴妃和太嬪留步,妾已經備下薄酒爲兩位娘娘賠罪。純貴妃,您就這麼走了?還真是讓妾有點不也相信,天不怕地不怕的純貴妃現在居然膽子變小了。”隨意的擺擺手:“也是,宮中規矩就擺在眼前,不要說是死了兩個奴才,就是死上十個八個,還真能讓我堂堂皇妃賠命——們也配?純貴妃,慢走,妾就不遠送了。”
826章不砸了
紅鸞聽完猛得把茶盞掃到了地上:“你再給本宮說一遍?”聲音森然已經是怒極。
嫺嬪卻不顧賈太嬪的相攔和太皇貴妃的怒目:“妾說得是實,又有何說不得?此事皇上和太皇太后已經有了定論,那兩個奴才已經送出宮去火化,妾卻還在貴妃你面前站著,還用得著妾再多說嘛。奴才就是奴才,豈能和主子相比?不要說是打死兩個,以後再有那不開眼的對妾不敬,妾一樣還會殺一而儆佰的。”說完往紅鸞後看了一眼。
紅鸞上前一步:“嫺嬪說得好。”說完一掌打在嫺嬪的臉上:“現在本宮是貴妃你是嬪,你就是本宮的奴才,也就是份高點的奴才罷了,本宮不能打殺你可是要打你也是隨本宮高興。”說完又一掌打在嫺嬪的臉上:“這可是嫺嬪你剛剛說給本宮聽得。”看到嫺妃的人要上來,踏上兩步:“過來,你們都過來,哪個把本宮推倒在地上……”
冷笑兩聲:“等著抄家滅門吧。”說完又是一掌打在嫺嬪的臉上:“們死了白死,本宮今日打了你也是白打,以後只要本宮不開心就來打你,誰讓你是個奴才呢!”說完又是一掌過去,每一掌打得都算不得很重,可是聲音卻很響。
嫺嬪想躲,可是往哪裡去人們就嚇得下子四散開來,沒有人願意和紅鸞小產沾上關係,是能逃得多遠就逃多遠,連清平宮的宮人太監們都不敢上前來救他們的主子。
“住手。”嫺嬪大著捉住了紅鸞的手:“你再不住手……”
“你打我?你咬我?”紅鸞步步急,盯著嫺嬪冷笑:“那你不用和本宮客氣,你儘管打就是,可以往本宮的肚子招呼,相信到時候皇上定會好好的賞你。”說完擡腳就踢了過去:“你不打就放開本宮,不然一個不小心把本宮弄得跌倒了,你知道後果的。”
嫺嬪在紅鸞踢過來的時候不得不先放開雙手,再避開踢過的腳:可不想把紅鸞帶倒在地上,就算一摔不會讓紅鸞如何,可是到時候難保紅鸞不會用這個來害——今天紅鸞可是不就把孩子掛在邊,真得有什麼準備打算用孩子來害說不定。
氣人的也莫過於此:紅鸞打辱,可是偏還要爲紅鸞著想。這比紅鸞打更讓難堪。
紅鸞一腳一腳的踹過去:“你就是個奴才,不然你起來打我啊。”本不給嫺嬪在地上爬起來的機會,直到打得累了才坐下喝茶,喝完又把杯盞摔在地上:“小順子,你說這清平宮裡是不是太髒太了些?”
說完左顧右盼:“唉,實在是不像樣子,如此怎麼能讓太妃們安心看戲呢;說不得我這個做姐姐的要爲嫺嬪收拾一番纔好。小順子——”拉長聲音著自家人卻拿眼盯著嫺嬪,一臉的不懷好意。
嫺嬪剛剛被人扶起來,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弄得一頭一的灰塵,聽到紅鸞的話又冷又氣整個人抖作一團:“不是你清平宮會這樣?你不是喜歡摔杯子嗎,真有那本事就把這皇宮都摔了,都砸了。”
紅鸞微笑掌:“嫺嬪你既然開了口,我豈能不如你的意。來人,給我把這清平宮砸了,爲嫺嬪娘娘清理一下礙眼的東西,讓消消火氣。”本來就是爲砸清平宮而來,此時得了嫺嬪的話,那更是不用客氣了:“清掃乾淨知道嗎?不要擾了太妃們看戲,當差要有個當差的樣子。”
得了紅鸞的話,就看清宮的人都如狼似虎的撲向清平宮裡各個值錢的東西,清平宮的人想攔,可是被香梅賞了兩個耳後,也就沒有人敢真正下死力去護著宮中的東西了。
但是砸了不大一會兒小順子抱著一個瓶兒飛奔過來,放在紅鸞的面前俯耳對紅鸞說了幾句話,聽得紅鸞瞇起了眼睛來。擺手吩咐小順子:“讓他們住手吧,這樣珍貴的東西都砸了,只怕嫺嬪娘娘賠不起又要賴到我們頭上了。”
“我不介意幫人忙,可是卻不想替人背黑鍋。”說完看向嫺嬪用手指彈彈花瓶微笑:“你的膽子還真不小啊。”
嫺嬪莫名其妙的樣子:“是貴妃你好大的威風纔對,妾定要到太皇太后那裡和你理論。”
紅鸞點頭:“本宮也有此意,不過卻要請皇上來一趟才。”拍了一下手邊的花瓶:“這些東西是嫺嬪佈置的吧?眼不錯啊,這瓶兒,實在是讓人挑不出什麼錯來。”
嫺嬪皺眉:“一個瓶兒能挑什麼錯,貴妃見人就挑錯,如今連個瓶兒也要橫挑鼻子豎挑眼嗎?宮中之事歷來是三十年河東就有三十年河西,妾還是勸貴妃不要把事做得太絕了。”
紅鸞笑起來:“本宮只管我這三十年的河東,至於那三十年的河西,嫺嬪,你怎麼知道會是誰呢?不過本宮卻是知道這三十年的河東要由本宮說了算,至眼下是這樣的。”指著瓶兒問道:“這是嫺嬪你著人領來的東西佈置的清平宮?”
“不是,這裡都是太皇太后命佈置的,全宮上下無人不知,純貴妃你又想做什麼?”嫺嬪怒氣衝衝的:“你以爲你想砸就砸,哼,這次只怕是你砸了多就要賠多了,太皇太后賜給妾的東西,也是你能砸得嗎?”
紅鸞看著:“你再說一遍這是太皇太后吩咐人佈置的?”語氣變得冷了很多。
嫺嬪大聲道:“再說十遍清平宮也是太皇太后親自吩咐人佈置好,又賜給妾住的。現在毀在你純貴妃的手裡,妾要看你如何向太皇太后待。”指著清平宮裡東西:“你現在不砸了,現在知道東西金貴了?妾還沒有看夠喲,純貴妃的威風不是大得很嘛,接著砸就是,妾等著你砸完再去慈寧宮也不晚。”
“不砸了。”紅鸞冷笑:“你就是請本宮砸,求本宮砸,給本宮跪下叩頭,本宮也不砸了。不過,你敢對太皇太后大不敬,本宮卻不能放過你——來人,拿下頭上的釵環,給本宮掌的。你們給本宮狠狠的打,這是在代皇上打,不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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