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焦府出來已是三更天,各行早已歇業,街上空無人煙,霍時英坐的馬車走在大街上回聲格外的空曠,拐下十里長街,進裕王府前的夾道,此是深宅大院,道路更見幽暗,唯有馬車兩旁掛著的裕王府的燈籠照亮一點方圓之地,這樣幽暗的夾道上忽然一聲馬匹的驚嘶,格外讓人膽寒,馬車驟然一停,靠著車壁閉目養神的霍時英豁然睜開眼,夜半驚馬絕不會是什麼好事,看向懷安,擡擡下道:“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懷安久去不回,外面的爭執糾纏之聲卻越來越近,霍時英仔細聽了一會,終於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馬車前面懷安正跟一個人糾纏,霍時英提高聲音喝問了一句:“怎麼回事?”
正被懷安推的一個人影朝這邊看了過來,忽然發瘋一般推開懷安,撲到霍時英腳下大呼:“大人救命啊!”
霍時英頭疼的看著趴在腳邊十五六歲的年,擡頭問懷安:“怎麼回事?”
不等懷安開口,地上的年忽然一把抓住霍時英的腳,擡起頭,雙目通紅,一臉焦急而悲悽:“請大人救救我家公子吧!”
折騰了半天霍時英才算是聽明白,原來這年的公子病倒在離這裡不遠的後巷裡,這深更半夜無人無醫的眼看就要死了。
這事一看就蹊蹺,這附近都是深宅大戶,正經是這裡人家的公子又怎會要病死街頭,這人的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本來不尋常,但單看他的樣子又不像是裝出來的,霍時英站在那裡又多看了地上的人兩眼,最後還是說:“你家公子在哪裡?帶我去看看。”
地上的年見終於遇見了救星,一下子就從地上爬起來了一把眼淚道:“多謝大人,請大人跟我來。”
霍時英邁步出去,懷安上前兩步言又止,霍時英看了他一眼道:“無妨。”跟著年走了出去。
那是一條揹著主街的暗巷,是一戶大戶人家的後門,路邊果然有一個人躺在那裡,遠遠就看見這人下躺的是一塊卸下來的門板,全從頭到腳蓋著一塊青布像是個死人一樣被停在那裡,霍時英走近去,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人,可聞青佈下微弱的呼吸聲,門板的邊緣往下滴答著跡,可見不是生病了是傷了。
“大……大人。”年已經看出霍時英是個人,的猶猶豫豫,霍時英看了他一眼,蹲下子輕輕挑起蓋在那人頭上的青布,懷安打著燈籠照過來,看清那人的瞬間霍時英呼吸驟停。
“周展!”兩個字咬在裡沒有吐出來,從第一次聽見他的那一聲亮相就知道的命中會有一劫,不急不躁,安穩的等著,終於,他們以這種形式相遇。
太子云遲選妃,選中了林安花家最小的女兒花顏,消息一出,碎了京城無數女兒的芳心。傳言:太子三歲能詩,七歲能賦,十歲辯當世大儒,十二歲百步穿楊,十五歲司天下學子考績,十六歲監國攝政,文登峰,武造極,容姿傾世,豐儀無雙。花顏覺得,天上掉了好大一張餡餅,砸到了她的頭上。自此後,她要和全天下搶這個男人?--------
上一世,她,被癡戀了一生的男人滅門。 重生後,她要打臉渣男渣女,守護母親和弟弟…… 上一世,他,看她嫁作他人婦,最後香消玉殞。 重生後,他要她隻能嫁給自己,生一堆小包子。她若想做皇後,不介意去爭皇位,隻要她高興……
為助他登上太子之位,她忍辱負重,嫁給自己最討厭的人。更是不顧危險,身披戰甲,戎裝上陣。 她癡心十年,等到的卻是他的背信棄義,殺害全家。 好在蒼天有眼,讓她重活一次,這一次她不僅要親手送他入地獄,更要與那個錯過的愛人,攜手稱霸這萬里山河。
表姑娘有身孕了,一時間傳遍整個侯府。 本是喜事,卻愁壞了老夫人。 表姑娘容溫還未嫁人,這孩子的父親會是誰? 幾日後,有人來認下她腹中的孩子,又把老夫人給愁壞了。 因着認下這孩子的不止一人。 侯府三公子顧言鬆前腳剛認下,侯府二公子顧觀南也來認。 老夫人看着容溫,第一次對她發了脾氣:“你來說,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容溫:…… 她不過是前些日子家宴時醉了酒,驗身的嬤嬤說她還是清白之身。 兩位表兄在這認什麼? “祖母,大夫說他診錯了,我並未懷有身孕。” 老夫人衝她冷哼了聲:“你表兄都認下了,你還狡辯什麼?” 容溫:…… 她順着祖母的目光看向一旁的二表兄顧觀南,他位高權重,矜貴獨絕,極有威信,口中的話從未有人懷疑過真假。 而這樣一個人手中握着的卻是她醉酒那日穿過的小衣,她有嘴也說不清了。 在顧觀南的凜冽注視下,容溫咬了咬牙,回老夫人:“祖母,我腹中懷着的是二表兄的孩子。” 老夫人神色舒緩了些,笑道:“我就說嘛,大夫怎會診斷錯。” 容溫:…… 接下來的幾日她一直躲着顧觀南,直到一日顧觀南找到她,神色認真道:“表妹一直躲着我,如何能懷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