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於師父的細心照顧,唐歡本月事很規律,每個月七天。
七天!
師父說月事期間不能採花,那豈不是要浪費七……
抱著一僥倖去回憶錦枝的月事,唐歡哭無淚。爲什麼夢裡的也要那麼長時間才結束啊,七天,夠吃他好幾次的了!
宋陌一直張地盯著侄,見發現跡後先是懊惱憤怒再是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越發著急,“錦枝,你,你哪裡傷了,疼不疼?”
傷?
唐歡從鬱悶中回神,詫異地看向邊的男人。
宋陌目擔憂,彷彿要死了一樣。
唐歡突然好想笑,這個傻男人,該不會連人月事都沒有聽說過吧?
認真地瞧了他一會兒,不說話,扯過被子重新躺下,把腦袋也蒙了起來。
這是做什麼?
宋陌不放心地追上去:“錦枝,你到底哪裡傷了?快告訴二叔,別讓二叔著急。”
唐歡在被子裡悶聲道:“我也不知道哪裡傷了,疼倒是不疼,只是傷口在下,二叔在這兒,我怎麼看啊?”
宋陌立即跳下炕,“那二叔這就出去,你快看看,二叔好去找郎中!”說著話,人已經出去了,張地守在門簾後面。
唐歡故意等了一會兒才哭著喊他:“二叔,你進來吧。”
聽哭了,宋陌心往下一沉,“怎麼了?二叔這就去請郎中!”
唐歡出半張臉,淚眼汪汪地著他:“二叔等等,我上沒覺得疼,可我看不見下面,不知道哪裡傷了。二叔,你幫我看看吧,那裡,那裡太……我哪能讓郎中看呢,還是二叔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是傷口不大,你就跟郎中說是普通的劃傷……”
宋陌怔住,“我,我幫你看?”看子紅的位置,傷口,似乎……
宋陌臉漲得通紅,“錦枝,二叔,二叔去請張嬸過來幫你……”
“不要……二叔,我不想讓旁人知道,那裡,那裡有事,萬一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病怎麼辦?張嬸對我再好,也保不準傳出去,到時候我名聲壞了,還怎麼嫁人?”
宋陌猶豫起來。
唐歡用被角抹了抹眼睛,聲音越來越低:“二叔,你怕什麼?侄上哪個地方你沒有見過?雖然那時候我小,現在我長大了,可我上基本還是那個樣子。何況二叔待我如至親,替侄看看傷口又如何?你我問心無愧就行。二叔不願幫我,難道,難道昨晚二叔說的全是假的,二叔心裡其實有……”
“不是,你別多想,二叔那時說的都是真的。”宋陌連忙解釋道,好不容易纔勸侄改了心意,他不想再讓誤會。
唐歡咬脣看他,“那二叔爲啥不敢幫我看?”
“我……”
“算了,二叔不幫忙就算了,反正那麼人的地方,我是不會給二叔以外的人看的。流就流吧,既然不疼,說明還是沒事,我等等看好了,沒準過兩天它自己就癒合了。若是不能,我,我索下去陪爹爹……”
鑽回被子,嗚嗚哭了起來。
宋陌腦海裡天人戰。
看,那個位置……
不看,侄那麼倔,萬一真的耽誤事怎麼辦?
“錦枝,我,我去拿鏡子給你吧?”他急中生智。
唐歡哭聲不止,“銅鏡只能模模糊糊照出個影兒,能看清什麼啊?算了二叔,真的不用勉強,許是侄之前對二叔了不該的心思,老天爺看不過去要罰我……二叔你別管我了,讓我自生自滅……”
“胡說什麼!”
宋陌又氣又心疼,攥攥拳,狠下決心:“別哭了,二叔,二叔幫你。”
他是二叔,二叔替侄看傷,問心無愧。
唐歡笑了。
“那,那二叔你等會兒,我,我先,子。”
在被窩裡把下面的中都褪掉,末了還用了那兒。其實早上並不多,那裡應該也是乾淨的,否則若是狀況太慘烈,也不敢給他看啊,萬一給他留下什麼牴就得不償失了。
收拾好了,上半依然埋在被子裡,只踢走腰部以下的被子,將兩條細白長曲起分開,等著他。“二叔,你,你快點吧,這樣晾著侄肚子有點難。”擔心那裡不聽話再流出來一點,可不敢給他猶豫的時間。
這樣一說,宋陌心中擔憂更甚,再也不敢耽誤,擡了上去,轉到侄對面。他先看向的臉,見躲在被子裡不肯出來,那種尷尬稍微退了些,深吸一口氣,曲跪下,俯看。
口發熱,全繃。
這是他第一次瞧見人的下面。
不敢多想,他強迫自己尋找傷口。
“二叔,找到了嗎?”唐歡聲音抖地問。
“沒……”所有旖旎都變了害怕,外面沒有,難道是從裡面流出來的,傷?
“二叔,我,我剛剛也沒到,要不,要不你幫我撥開看看,看看裡面?”師父說男人用手用也很舒服的,上次守林人直接闖了進來,一點溫都不懂。雖說現在不好騙宋二叔把手指送進來,但外面,應該沒事吧?
會是什麼樣的覺呢?
宋陌還在琢磨的“撥開”二字,撥開,好像只有那一能被分開?
可,可……
“二叔,你快點,我肚子好疼啊!”
“好,好,二叔馬上幫你看。”
宋陌咬牙,再次俯湊到前,手肘抵炕,用雙手食指各按住一瓣,抖著往兩邊分開。
“嗯……”
男人張的,跟自己沐浴時必要的絕不一樣。
唐歡輕輕了一聲,突然好想擡夾住他脖子怎麼辦?突然好想讓他,親一下怎麼辦?一想到那個冷漠的男人正乖乖地跪伏在前,唐歡就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快.。不是上的,而是心裡面的。
宋陌,即便夢算不得真,但你想過,你會有這一天嗎?你傻乎乎地跪在那個被你抹了脖子那個在你面前死去你卻不屑一顧的人面前?
莫名的,唐歡開始希宋陌醒後能記起這九場夢。師父說過,他醒後會昏迷一天,一天,足夠將他五花大綁了。嗯,到時候把他雙手雙腳都扣在鐵鎖裡,給他下點東西,然後一邊騎他,一邊給他講這九個夢,告訴他在眼裡,夢裡的他有多傻有多笨,還有,夢裡他要的時候,有多舒服!功夫比師父還高,再看他那張冰塊臉,可想而知他有多自負,那樣自負的人卻在手裡栽了九次,他一定會恨得咬牙切齒吧!不過誰讓他惹到呢?他越恨越生不如死,就越開心,等玩夠了,就把他殺掉!
哈哈,想想就啊!
啊,糟糕,好像要來了!
唐歡趕踢開還滿頭大汗的男人,併攏雙遮回被子裡,極而哭:“二叔真的沒有找到嗎?怎麼,怎麼了那麼長時間?”
宋陌大急,額頭汗水都滾落下來,“錦枝,二叔真是在幫你,你別誤會,只是,二叔沒有找到……”他敢對天發誓他真的沒有半點別的心思,即便,即便那裡太人,即便,他下似鐵。
唐歡沉默了一會兒,“二叔,你別生氣,我,我是太難爲了。算了,剛剛侄想的太簡單,那種地方……我,我還是去找張嬸幫忙吧。”
宋陌深深鬆了一口氣,彷彿虛一般,“你好好躺著吧,二叔去把張嬸請過來。”
“不用,這種事,由二叔開口不好。二叔還是裝作不知道吧,侄去找張嬸。”
“那你走得嗎?”
“能。二叔你去西屋幫我拿兩條幹淨子吧,我穿裳起來了。”
宋陌立即去拿。
半刻鐘後,唐歡洗漱完畢,捂著肚子出門了,沒讓宋陌跟著。
在張家牆後面呆了一會兒再往回走。
宋陌一直等在院子裡,走來走去,心中忐忑不安,生怕得了什麼大病。那種怕,有對侄的擔心,更多的是一種深深的恐懼。如果,如果真的出事……是一個念頭,他都痛苦得要命,難以呼吸。
“二叔,我回來了。”
門口傳來侄無力的呼喊,宋陌急急轉,這一看,心疼之極。
捂著肚子靠在門板上,腦袋抵著門,雙眼閉,虛弱無比。
“怎麼了?”他大步衝了過去,穩穩扶住。
門已經被唐歡關起來了,所以肆無忌憚地靠到他口,“二叔,你別擔心,剛剛張嬸說了,說,侄這不是病,是,是葵水,的都會有的,每個月,那裡都會流紅幾日。只是,一般姑娘家十二三歲就來了,侄現在纔來,又是第一次,恐怕肚子會疼一陣兒……二叔,我好難啊,你抱我進去吧……”
不是傷不是生病,宋陌不怕了,但瞧見難這樣,他更是心疼,扶著腰小心翼翼抱起往裡走,“錦枝沒事就好,那張嬸有沒有說要抓藥吃?二叔這就去給你買。”
唐歡在他口蹭了蹭,“張嬸說不用吃藥,別累別涼著就行了。二叔,家裡還有那麼多活計,我還想幫你忙呢,哪想……二叔,侄是不是很沒用,一點都幫不到你,只會給你添麻煩。”
宋陌沒說話,進屋後,直接將人抱進被窩裡,替掩好被角,這才額頭,“又胡說了,你是二叔的好侄,二叔照顧你是應該的。只要你把養得好好的,二叔就高興了。”
“二叔,你對我真好。”唐歡朝他出一個虛弱的笑容。
宋陌目溫,輕聲問:“折騰一早上,了吧?想吃什麼,二叔給你做。”
“我想吃蛋麪,暖暖肚子。”唐歡想了想,道。
宋陌起,“好,那咱們早上就吃麪。”
唐歡喊他:“二叔放兩個蛋!你要是放一個,那我就不吃了!”
對上佯裝生氣的小模樣,宋陌有點無奈,心頭卻涌上不可告人的甜……侄關心他呢。
面很快做好,宋陌將矮桌搬到炕上,問是要坐起來吃,還是趴在被窩裡吃。
唐歡朝他眨眼睛,“我想讓二叔餵我吃。”
跟師父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唐歡很小就索出一個道理。
在生病的時候撒,無往不利。
當我穿梭在形形色色的女人中無法自拔時,我才發現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歹毒,她們會將男人拉進無盡的深淵,直到我遇到一個讓我心動的女人,我才明白我真正要的是什麼。
輕輕伸腿欲穿那貼身褻褲,卻不防我在床上仰躺著早已得一清二楚,那堅挺健美的臀部,還有夾縫間陰暗處的淺壑鴻溝也隱約可見,而臀溝肥縫間絲甩子落紅也讓我倍感男人的驕傲和自豪。 躺在床上的我浮想聯翩,“菊花仙子”菊若嫣雖出身於風花雪月煙花風塵之地,但卻一直保存著冰清玉潔的身子,讓我這個淫賊占了一個大便宜,口中輕輕調笑著道:“你這個樣子出去怕是讓人一就知道有問題。” 菊若嫣微微一皺眉,強忍著的不適,用細得不能再細的聲音道:“你要是再胡言亂語,我就把你那個東西拽下來吃進我肚子裡去,哼!” ...
本篇為現代文及少部分肉童話,全是女人們活色生香的性福生活,女主的男人們都是美男,各種play皆有可能! 發文者警告:很多人討論的書,邊看邊發現尺度真的無下限...真的真的很大,大家警慎觀看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