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真是個好日子。藍天、白雲、、清風，所有好的天氣屬都出現了。

雖然要搬的東西不多，但搬家的儀式還是要有的。楚凡上了可可和，拎著幾個紅白藍塑膠袋，乘上網約車，一行人很快就到達了豪華的新窩。

打開手機，播放一段鞭炮聲。楚凡拎著小袋米和油，還有一袋速凍餃子打開了門。

超豪華的室配置讓大呼，懷疑楚凡是不是踩到了狗屎。

但是李可可還冷靜下來，這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餡餅，會不會是被發現了什麼。當即便安排在家收拾燒水煮餃子，拉上楚凡說去超市採購晚上的火鍋材料。

一走出公司範圍，李可可就迫不及待地低聲給楚凡嘀咕說：“凡凡，這公司的福利房太好了，我懷疑有問題。你會不會是被發現了？”

“什麼！你、你，你別嚇我。”楚凡捂著口說：“不會的，我什麼都沒做。”

話雖這樣說，楚凡卻已經把自己進方正公司後的言行通通開始回憶了一遍。

看著楚凡這模樣，李可可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心中暗歎怎麼會是楚凡攤到了這份差事。

方正公司在短短幾年間發展迅猛，公司負責人方子騫、方坤二人更是被吹棒爲英中的英，智能、房產、風投、影視……總之什麼來錢搞什麼，去年開始公司還開始涉足了進出口業務。

而刑偵出的高衛國局長憑著不知從哪裡得知的可靠線報，說是這家公司在進出口業務中有涉及毒品運送，在多方開展偵查都沒有找到突破口的況下，高衛國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要安排人員進方正公司。

但方正公司卻從未通過非正常渠道進過人，想進公司就只有兩條路，一是等獵頭來發現警隊的人才，二是等每年公司招新人的時候去應聘。

這第一條路老高覺得是沒什麼希的，不如走，也只能走第二條路。

於是等到機會來時，老高就把警隊裡符合條件的同志全部都組織起來，往應聘會場一扔，對還其名曰說要測試在編民警素質，要讓應聘失敗來刺激一下消極待工的同志，要明白除了好好地安心當警察外沒有什麼更好的出路了。

可千算萬算，自認爲算盡一切的老高還真沒算到結果會是這樣。他看好的人選ABCDEFG……沒一個被方正選上，卻有幾個被別家公司選上了。而且這幾個被選上的人毫不猶豫地辭職選擇了新公司。

唉，看來這警察的行當真的留不住人吶。

還好天無絕人之路，方正公司居然還招了一個小警察。

然而在看到楚凡平平淡淡無波無瀾的檔案後，高衛國便知道通過這一渠道拓寬工作的可能太小了。

不過輕言放棄不是高衛國的格。高衛國拿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的神，不放過眼前的任何一個希，仍然大膽地堅持將計劃進行下去，他決定要派楚凡去方正。

可高衛國萬萬沒想到，方正的優厚待遇並沒有讓楚凡心。當楚凡一聽到他關心應聘況的時候，就直板表態，自己會將一生奉獻給人民警察事業，絕不會離開警隊。

高衛國便順著楚凡的表態要求進方正開展工作時，這位同志卻又戰戰兢兢地說自己業務能力不強、心理素質不好，怕影響計劃，怕給警隊丟臉。

最後，還是在高衛國保證不安排危險任務，只是進公司瞭解人員構架、運作模式，接頭人只有李可可一個的況下，還想拒絕的楚凡突然看到高衛國滄桑的臉上依然包含著對事業的崇敬與追求，想起了自己警時的誓言，熱上涌果斷答應了。

可安排完工作的高衛國看著楚凡突然鬥志激昂的樣子，又有些擔心了，這小姑娘看起來變化得太快了，又沒有什麼的辦案經驗，這個決定會不會是錯誤的。

高衛國不放心地又多叮囑了幾句，務必不可衝，不可激進，安全最重要，人是活的，方案也是活的。

高衛國的叮囑讓接下任務的楚凡又心虛了，和李可可一商量，爲了更好地，不，應該說是安全地完任務，惡補了大堆影片。

從《無間道》看到《林海雪原》，從到《新紮師妹》到《戒》，兩人最終得出了不作就不死，不冒進就不危險的結論。

再結合楚凡天生膽小的格和平平無奇的相貌，進而又得出了因公犧牲的壯烈故事絕不會出現在楚凡人生故事裡的結論之後，楚凡終於相當低調地進了方正公司。

不過楚凡很快發現這份差事也很不錯，雙薪是很人的，特別對於楚凡這樣的無房青年。

進方正之後，楚凡也是發揮了自己與生俱來的屬，將降低存在的能力擴到最強，努力讓自己爲那可有可無的一分子。

至於老高安排的任務，盡力就好，生命只有一次，自己都保護不了自己，還談什麼保護人民。所以，低調低調再低調是行的宗旨。其實也不是刻意低調，只是這打雜小妹的工作確實高調不起來，老高安排的任務也一點進展也沒有。

不過，凡事都有極必反的規律存在。楚凡沒想到被命運的狗潑中，不知道是哪裡沒做好，一不小心招惹了方坤那座大神，一下子就爲了公司的風雲人，無人不識。

不過楚凡也是心大，對於公司的風言風語也未在意。反正自己在方正也幹不了多久，任務沒什麼進展自然就會被老高招回，到時候與方正的員工一別似路人，那裡用得著計較，自己也仍然本本份份地做著手裡的工作。只是好像工作比之前要多了一些，跑打雜的事越來越多了。

哎，居然被員工們排刁難了。

如今李可可這樣一說，楚凡這幾天被好運衝昏了的腦袋一個激靈，背心發涼。原本搭在李可可手彎的雙手不由地抱住，就像握住那水中的稻草一般。

楚凡的突然用力讓李可可也鎮靜下來，現在不是自陣腳的時候，連忙開口安：“不會的，應該不會有事的。你進公司除了和方坤的那點算不破事的事就沒有別的事了。就你這事兒我也沒和老高說過，應該不會有事的。我估計老高也沒對你抱什麼希，他應該還另有安排。”

覺那握住的稻草變了一塊木板，沉在水中的楚凡慢慢浮起：“對的，我真的還什麼都沒做，一直認認真真的進行業務學習。”

楚凡想到和李可可說話不用這麼講究，就嘿嘿一笑，說：“其實是我真正的業務都還沒接到，做的事全都是些打雜的事，有心開展工作都還沒切口呢。”

李可可笑著手揩了一下楚凡的臉：“你是沒接業務，可你已經接了業務的主要負責人之一。我沒給老高說這事兒就是怕他覺得機會來了一下子給你加任務。你還是得加把勁，找找看有別的方向沒。不然說不定最後只有走這一條路。”

“謝謝可可，我死你了。來，親一個。”楚凡邊說邊嘟往李可可臉上湊去。李可可沒躲，卻寵溺地輕輕用手將楚凡的臉推開。

下，兩張青春的臉龐，兩雙含笑的眼眸，嗯……很有。

而這有的畫面正好落方子騫的眼中。今天是他要去赴約的日子，沒想到一出門就看到這樣有的畫面。

聽說現在年輕人的觀念很獨特，也很自立，似乎不需要男人也能在一起過得很好。

難道這就是縱橫場的方坤花被拒絕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