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和李可可二人待關門聲一響，便轉頭一看，確定張磊的確是出的門後，迅速展開了接頭工作。

“剛剛張磊也沒待徹底，方子騫到底是什麼社會關係還是沒明確。”李可可爲了安全起見，還是低了與楚凡談話的聲音。

“反正他們這羣人沒個簡單的。咱們剛剛玩那樣，你家張磊都還曉得裝可憐，避重就輕地訴苦，搞得我沒辦法再演下去，方子騫到底有沒有見不得的事，‘老爺子’是誰也沒能問。”

“不能再問了，如果他們真的有什麼，問多了他們一定會起疑的。老高說有線報稱在張磊的酒吧裡也有毒品易。我就仗著自己是警察試著問過張磊，他說他開酒吧不能保證來玩的人都是好人。”李可可說到這兒，有些不開心。

楚凡見李可可臉沉了下來，便知好朋友還是多多都關心著張磊，便出言安：“你別瞎擔心了，張磊說得也有道理，只要是公衆場所都有可能變毒品易地，前段時間在休閒廣場不也逮住了一起嗎。”

“你不用安我，有空還不如想想如何對付你的方子騫！”

聽李可可這樣一說，楚凡一下便垂頭喪氣了，說：“誰說我沒想，想得頭都快了也沒想出該怎麼辦，只好不想了。對了，你說，方子騫放這消息出去到底是什麼意思？這下子老高應該會把我回避掉吧！那我的臥底生涯不就可以結束了！”

李可可瞟了瞟楚凡，繼續吃著手中的蘋果，說：“據張磊說方子騫的企圖就是想和你把飯給徹底煮了，虛報有孕的目的就是想讓家裡人誤會，然後看在孫子的份上也不計較什麼門戶差距就把你給認了。老高會不會讓你迴避就看他怎樣想了。不過如果方子騫真的毒梟，你又被撤回警隊，那他一定找人滅你的。”

“爲什麼？”楚凡瞪大了眼睛。

“你白癡啊！酒還沒醒嗎？人家堂堂毒梟會甘心被你一小警察騙？”

“啊！那不是如果破不了案，我就沒有回頭之日，那個一年之期的說話本不存在。老高那混蛋騙我！”楚凡生氣了。

“所以，你求神拜佛吧！”

“你說老高到底是哪裡來的線報？到底可不可信？我在方正公司呆了這麼久，一點消息也沒有。現在只知道有個‘老爺子’有點可疑。”楚凡這才意識到自己不能再消極怠工了。

“這些事老高怎麼可能告訴我。但能肯定是這線報是有有據的，不然他也不會下這樣大的決心來搞這個案子。你再仔細想想有沒有什麼疑點。不過一定要注意安全。實在破不了案就呆在方正公司也不錯，再加上單位的工資，很快就可以變小富婆了。不對，你是老闆娘的命。”李可可說完便笑起來了。

“你別逗我了，若不是有方子騫在那裡，我也知道這樣混是最簡單的。領雙份工資哪裡不好。”

李可可搭上楚凡的肩膀，說：“其實方子騫條件也不錯，按張磊的說法方子騫可是鐵了心的要你。要不你就先從了，大撈一筆再考慮別的事。”

李可可的打笑沒能讓楚凡的心變好，嘆了口氣說：“在不涉及他有販毒嫌疑的況下，他的條件不是不錯，是太好了，非要加個形容詞的話，就是真他媽的太好了，好得和我本不是一個檔次的。其實我還是隻想找個公務員，穩定，收有保障，私生活又不敢太放肆。”

方子騫若是聽到楚凡這個理論一定會氣壞的。

“你是不是楚媽媽的影響太大了，什麼時代了，還在誇公務員好。你去做做市場調查，問問那些小姐公主接待的哪類人最多！”

“公務員不好，那怎麼報名考的人那麼多。”

“懶得和你講這些。”李可可正說到這，門打開了。

楚凡看著進門的張磊，再看看李可可，吃驚地對著李可可說：“他怎麼會有你家的鑰匙？你們……”

李可可拍掉楚凡指來指去的手，紅著臉說：“別想齷齪，我們還是純潔的男關係。”

楚凡懷疑地看著李可可，再看看正在老老實實洗葡萄的張磊，說：“這話我信。男人若是得到手後，一定不會這樣老實。”

“你皮發啦！”李可可邊說邊把手向楚凡的腰。

楚凡一邊還手一邊嚷嚷：“我皮沒發，是你丫在發春啊！”

張磊端著葡萄匆匆出來，學著清宮戲裡的奴才腔說：“喲，我的小祖宗，你們別鬧了，快來吃葡萄吧！”

說完便抓住機會把李可可拉到的自己的後。

“小石頭不錯嘛，知道護著主子。”楚凡也順著張磊那調調鬧。

張磊懶得再答理楚凡，便一邊奴才似地剝葡萄喂李可可，一邊說：“方子騫來電話說你快回去，有急事與你商量。你也別想躲，躲是躲不掉的。”

張磊這句話差點讓楚凡被一顆葡萄給噎死。

李可可上前拍了拍楚凡的背說：“這話說得也對，有什麼回去同他攤開來說。說不合意就他滾，你纔是那屋的正主。”

李可可說這話時完全沒想到說到底方子騫纔是那屋的正主，方正公司有什麼不是他的呢？

楚凡看看李可可鼓勵的眼神，再看看張磊送瘟神一樣的目，實在不好意思厚著臉皮聳在二人之間了，只好提著一串葡萄依依不捨地離開了李可可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