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歡霎那間恍惚起來，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肩，舌尖下意識地輕輕一挑，得他微微一震。

他慢慢離了的脣，在耳邊輕道：“陛下……”

聲音和沙啞，人的膩。

英歡輕一口，脣又被他吻住，腰間帶在他手裡散開落，長長的垂蘇曳至地上，地偎作一團。

紅至極豔。

寧墨攬過的腰，舌如落葉拂水般輕掃的脣，細細地吻著，長指的羅衫，慢慢地弄。

冰瑩徹，膩似，在他修長的手指下泛起點點紅暈。

暖厚的掌心著背脊緩緩上來，於中間稍停，輕輕地按了一會兒。

這指法……是在替祛乏。

英歡心口一，子不由地*進他懷裡，“寧墨。”

他不語，偏了頭，去咬的耳垂，齒間微磨，含在口中吮吸著。

整個人都了，耳麻麻的覺如水一般，漫得全上下到都是。

修長的指移至前，輕挑，捻，夾在指間微微地弄，令愈來愈紅，愈來愈豔，愈來愈飽滿起來。

下似含了一汪水，只消他一，便悠悠而晃，瑩潤萬分。

的子，似綻放的花，高高在上，婀娜嫵，嬈爛漫，傲然而立。

一朵帝王花，二十四年來慢慢全開，此時最最飽滿，花瓣皆放，展展而，該有的，都有了。

自然會，自然需人滋潤，自然想要清清汩水。

眼前這男人，心中什麼都懂，作那麼溫，專就是爲了勾心底最深的那弦。

兩點傲梅豔紅獨開，那手指又慢慢向下探去。

指過之，慄叢然而生，不住地微抖，已了，倚上他的肩頭，隔著他的薄袍，咬住他，磨著他，手自他的襟口探進去，指甲劃過他的膛，聽見他在耳邊低，心裡纔好過了些。

寧墨耳，口中熱氣滾燙，“陛下……可覺得舒服？”

英歡眼睫帶水，在他袍中的手輕掐他前，下微擡，看向他。

眸黑如墨，穩而不，就如他的人一般。

寧墨勾的子，聲音低低，“陛下若是想，臣可以用手指……”

知道的忌，所以他才這麼說。

懷中子縱是天子之，可仍是萬分，所需所求，又何異於旁人。

英歡聞之，眉頭略，上被他起的火苗愈燒愈旺。

他如此年輕，醫尤佳，人的子，他比旁的男子都要懂……

手沿著他的膛下去，撥開他的袍子，在他實的腰側了兩下。

換來他抑的一聲低。

他對太過溫了，溫到，都不知如何纔好。

英歡眼睫略擡，喚了他一聲，“寧墨。”

他看著，眼中終於有火閃現，“臣在。”

停了半晌，紅脣纔開，“你究竟圖什麼？”

他僵住，不答，俯堵住的脣，手指忽地至下，撥弄最的那，指尖輕劃慢捻，滿掌間。

一聲驚逸出脣外。

英歡眼前濛濛起霧，手掐住他的腰，只覺自己要被焚燒至灰，就此湮滅。

火花四濺，在抖，紅脣得合不上，想要將他推離，可卻求更多。

外面驀地響起輕敲殿門的聲音，小監的聲音裡帶著笑意：“陛下要的清泉水，翰林司的人已煮沸送來了，可是現下送進去？”

清泉水。

蒙頂茶。

眼前忽然閃過那雙褐眸，想起那一個似戰非戰的吻，你爭我奪、霸氣肆溢，讓的脣一下子疼了起來。

英歡深吸一口氣，一把推開寧墨，手還是的，甚是無力。

清清嗓子，對著外面道：“送進來。”

外面殿門輕開，小監趨步而，手中提著小巧錫壺，低著頭走過來。

寧墨抿脣，眸子裡火花仍在撲閃，上前一步，將英歡擋在前。

鬢雲灑，半掩。

他擡手，慢慢地替將裳拉攏，鬢邊別至耳後，然後才低頭，理了理自己上的袍子，轉看了眼那小監。

小監哪裡敢擡頭，擱下手中錫壺與茶，便慌慌張地退了出去。

寧墨回頭，神已然復舊，“陛下這麼晚，要沸水做什麼？”

英歡擡手輕輕掃過兩頰，將那熱意驅散了些，纔去看寧墨，“可會沏茶？”

寧墨微微一怔，“略懂。”

英歡揚脣，走去將那小鈿盒拿來，取出銀瓶打開，置了些茶葉在茶上。

寧墨目掃過那鈿盒銀瓶，眼神略變，眉頭一挑，隨即復然，又看向那似針茶葉，愣了片刻，而後眼中有一閃而過，上前接過那錫壺，“臣來沏。”

顆顆細茶，披銀毫，經水一沒，更顯油潤。

湯碧清微黃，清澈明亮，香氣馥郁。

寧墨看著那茶，眼底愈黑，擡手捧一碗奉至英歡面前，“陛下請用。”

茶葉浮展，在碗中上下游，細長微卷，形狀甚。

這茶，果真是好茶……

英歡抿一口，味醇甘鮮，濃郁回甜，茶香存於脣間，久久不散。

耳邊好似響起那人悠沉的聲音——

……便是這全天下的蒙頂，在下都願讓給夫人。

那人的眼，那人的脣，那人說這話時的樣子……

全都歷歷在目。

英歡心底一，手一時不穩，碗中茶水晃了出來，濺在手背上，極燙，紅印立現。

寧墨接過那碗，握住的手，舉至脣邊，輕輕吮了一下，眉間輕陷，“陛下怎的如此不小心。”

被他一，英歡才驟然回神，手被燙了的地方針扎般的痛，火燒火。

爲何一念及那人，不論何事，便變得不像了……

寧墨仍看著手上紅痕，眉頭皺得更，“眼下太晚，臣明日拿藥來給陛下敷。”

英歡輕輕回手，看著他，心底忽生。

這麼點點小傷，隔幾日就好了的事，可他卻當何等大事，作此神。

若果他這不是裝出來的，那他……

英歡蹙眉，心中不由糾結起來，可一時卻不願再想，側過，道：“朕今日乏了，你……回府上去罷。”

寧墨沒，低聲喚：“陛下。”

英歡背對著他，“還有何事？”

他低頭，停了半晌，“臣對陛下……是真心的。”

英歡吸一口氣，轉看他，說不出話來。

寧墨擡頭，對上的目，略微一笑，“陛下可以不信。臣……告退了。”

便就這麼看著他，斂袖而退，殿門一開一合，腳步聲漸漸遠去。

這是……

此生頭一回，有男子對說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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