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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176有得亦有失

馬迎跟着鄭靖業有些年載了,深知鄭靖業對於家庭的重視,所以纔會急這個樣子。低了聲音,努力讓自己的表表現得正常一點:“相公,剛纔沒多會兒,七娘那裡的阿慶跑過來說,池家小大娘發燒,哭鬧不休,七娘有些着慌,讓回來找好大夫,夫人一聽就坐不住了,親自趕了過去。”

鄭靖業被雷劈了,坑了蕭令先一把的得意勁兒全飛了!這是一個嬰兒死亡率比較高的時代,鄭家孩子多還都活下來了,是鄭靖業很得意的一條:興旺就有個樣子。池修之看起來條件是不錯的,但是前陣子因爲子嗣的問題,鄭靖業也不免犯嘀咕:池家這脈略弱啊,連累閨怎麼辦?

鄭靖業不淡定了:“大夫呢?去找幾個好的兒科!統統送到七娘那裡去。”一想到寶貝閨只有這一個閨,病了不定心疼什麼樣兒呢,鄭靖業的心就直。還有,小外孫兒生得那一個漂亮可,發燒還哭了?哎呀我的心肝兒寶貝呀,怎麼能得了這個罪?!外祖父進了蠢蛋模式!

雖然不願意去想,數十年的習慣還是讓鄭靖業瞬間作出了最壞的打算。服都沒換,進了書房就寫條子:抓幾個好大夫過來給外孫兒看病!

寫完了條子,吩咐人去執行,自己也再次出門。馬迎還以爲他有旁的什麼急事,跟了上來:“相公要去哪裡?天已經有些晚了,小的跟您去?夫人回來了怎麼回話?”

鄭靖業煩躁地擺擺手:“我去趟七娘那裡,見了夫人我自有話說。”

馬迎滿頭汗地死命攔住:“天快晚了,道上不太好走,相公必要去,請乘車,”您老都一大把年紀了,老胳膊老兒的,白天騎騎馬就算了,晚上還是老實坐車吧,“就是七娘知道了,也不肯讓你就這樣趕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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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靖業理智尚存,繃着臉點頭:“快些兒。”

一路上鄭靖業不斷催促,馬迎親自趕車,還是努力保持着一個不會被開罰單的速度。

此時,池家別業,鄭琰正哭得一的。

上輩子的什麼婦保健知識統統餵了狗了,二十多年了,就算不是全忘了,記得的也不多了,頂多就知道懷孕的時候要適當運一類了。好不容易生下了個閨,一直都健健康康的。自家親戚家裡的孩子也都是很健康地長大,鄭琰理所當然地認爲小孩子就應該這樣長大。

小寶寶突然發燒,把新晉媽媽嚇得不輕。小孩子本就弱,的閨,在所有人眼裡都稱得上是金貴了,一時之間全都慌了神了,誰都不敢輕易開口,就怕擔個責任。小寶寶小臉都哭紅了,鄭琰試着的額頭在燒,心急得不行:“打溼了帕子來敷一下。”

涼涼的手帕讓小寶寶覺好過了一點,安靜了一會兒,又不舒服地了起來,里說着人聽不懂的外星語。平時這些外星語聽起來說不出的可,現在鄭琰聽着這咿咿呀呀又死活聽不懂的話,心都要碎了。“大夫呢?”

大夫他們也不敢隨意開口啊!全家上下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鄭琰急得直跺腳,病急投醫,池修之又不在家,很自然就想到了自家親孃。“去回家問問阿孃,有什麼辦法!”阿慶點點頭,點了兩個小丫頭跟着,弄了輛小車,奔到鄭府去求援。

兩家離得並不遠,又是乘着馬車,這邊大夫還在商量着,寶寶還在不舒服着,杜氏已經到了:“我的孫兒怎麼了?給我看看!”

鄭琰看到杜氏,鼻子一酸,眼淚終於下來了:“阿孃~”把寶寶遞給了杜氏,“您看看這是怎麼了啊?!”終於見到親人了,有人依靠的覺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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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氏被這個樣子嚇了一跳,抖着手接到孩子,寶寶不舒服地繼續哭,哭了半天了,聲音已經斷斷續續了。

杜氏的額頭,又臉,把寶寶放到榻上襁褓打開,也沒有便溺。襁褓一開,寶寶的小爪子就往上湊。杜氏小心地把寶寶的開,然後就把手指頭給了進去!

鄭琰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您這是幹嘛啊?”

杜氏想!“這是長牙了!小孩子長牙都會燒一燒,你這哭天抹淚兒的想要幹什麼?”

鄭琰有種虛覺,雙膝一,虧得阿崔、阿肖把給扶住了。“我一個人在家,長安又在宮裡,邊一個商量的人也沒有。我就這一個要命的祖宗,能不急麼?”弄死蕭令先都比這輕鬆!

杜氏又把襁褓給包好,大夫也來了,商議來商議去的,酌量開了一副退燒的藥。小孩子的病最不好看了,開得藥太苦,他們能全給你吐出來,然後就一直哭啊哭啊哭!寶寶還小,腸胃也弱,正在吃呢,比一般小孩子還要心照顧一點。如果只是長牙,那就好辦多了。

杜氏勒令鄭琰跟着聽:“以後有得你忙呢!好好聽着好好學着,以後再養孩子就知道了。”鄭琰聽他們說着什麼照顧的辦法,用心記着。直到把寶寶給安好了。

鄭琰才欠地想起來:剛纔阿孃好像沒洗手就……看看杜氏的臉,識趣地沒有說出來。

阿慶打了水來:“娘子,把臉吧,急得一頭的汗。”鄭琰洗了把臉,把脖子也,覺得鬆爽了許多。

杜氏揮着帕子對着臉扇風:“我生了七個,就你最不省心!”

鄭琰吐吐舌頭:“阿孃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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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兒倆輕鬆了,剛到門上的池修之被嚇得死。什麼“大娘發燒,夫人着急,祁國夫人正在裡面”?難道我閨出什麼事了不?池修之馬鞭一扔,三步並作兩步,奔到後面去看老婆孩子,險些被門檻絆倒!

到了屋裡一看,老婆和岳母有說有笑的,雖然時不時往搖籃裡看看,卻不像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的樣子。池修之着門框的差點了下來:虧得是虛驚一場。

杜氏看到池修之笑道:“婿來啦?看看吧,春華開始長牙了,有點兒發燒,可把這小東西急壞了。”說着一指鄭琰。

池修之拍拍口:“您累了。”

外面葉遠又派人來稟報:“鄭相公親自來了。”

杜氏恨恨地指着鄭琰:“你呀!兒都是債!”

鄭琰低頭不語,經過自家閨發燒事件,還有什麼不能理解的?

池修之忙裡閒看了一眼兒,小臉上的眼淚已經乾淨了,還是有些難,小臉紅撲撲的,不像是重病的樣子,才舒了一口氣,陪着妻子和岳母去迎接岳父大人。鄭靖業在門上就揪着葉遠一通問,葉遠比鄭靖業還急,把知道的都說了,也不知道是安鄭靖業還是在安自己:“裡頭已經安靜下來了,想是平安無事的。”

鄭靖業嚴肅地點點頭:“我去看看。”

知道是外孫兒長牙,鄭靖業哭笑不得:“這小東西!”

葉遠又派人來報:“外面來了幾個醫,說是相公讓來了。”

鄭琰很開心,雖然是長牙,有醫照顧着也放心不是?

醫聽說是孩子長牙,也鬆了一口氣,這樣的病人好啊!沒風險!鄭琰出手還大方,給的酬金也多。

因天黑了,池修之與鄭琰苦留鄭靖業夫婦在家中住下:“太晚了,阿爹阿孃也累了,就在這裡用個飯、胡歇一晚罷。屋子都是新的。路上也不好走,明天從這裡去宮中也使得。”

鄭靖業確實有點累了,杜氏派人回去拿了換洗的服,兩人就在池宅歇下了。鄭琰與池修之親自照顧兒,看着兒已經安靜下來的睡,鄭琰頭一次發現,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居然是生孩子養孩子!在這個時代背景下,人丁興旺真的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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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外孫兒發燒只是虛驚一場,那麼接下來的事就是實打實的噩耗了!

鄭靖業跟杜氏都沒有擇席的病,一覺睡到自然醒,恰是該收拾起上朝了。洗漱完畢,看看小寶寶沒有昨天那麼難了,兩人又很猥瑣地把手指小孩子,還傻乎乎地道:“真的長牙了!”

用了盛的早餐,鄭靖業在池修之的跟隨之下去了翠微宮,杜氏又留下來給兒再做新媽媽培訓。

鄭靖業到了翠微宮,走走程序地把昨天跟蕭令先討論過的容再拿來討論一下,確定了派五部剿平平,又分定了名單,鄭黨佔了兩支隊伍,世家只得其一,另外兩支被宗室們把持着。朝臣的臉,都不太好看。皇室本來就是董事會主席,還要再侵佔行政名額,太過份了吧?

蕭令先卻不覺得這樣不好,誰有本事誰上唄,宗室還是自家人,他又信得過!而且,他在這裡發現了一個非常非常順眼的人,他的族叔——蕭正乾。

就是鄭靖業也得說,蕭正乾長得很正點。國字臉、濃眉大眼、直鼻方口、天庭飽滿,看形也是個赳赳丈夫。鄭靖業也不免被拉過來跟宗室談話,蕭正乾臉上卻一點其他宗室的浮躁都沒有,偏偏說話做事極是穩重,他是宗室裡唯一一個能把五地點的概況說出來的人。

鄭靖業本來因爲他的父親而生的一些惡也被到了最低,蕭正乾的爹蕭菉,不但在宗室裡是數得上號的,就是在全國也是鼎鼎有名的——他特別特別喜歡攢錢!到一定程度了,使得先帝都不敢讓他出來做,就怕他貪污賄挪用公款什麼的,最後懲治他也不是不懲治他也不是。蕭菉錢,孩子長大了就丟給皇帝:給個工作讓他們拿工資吃自己吧!

蕭正乾是蕭菉的庶子,自然在這個“吃自己”之列。真是難爲他了,有這樣一個爹,還能長得算是正常。難得的是雖然是庶子,但是禮法上比蕭令先、樑橫這樣的貨好上千百倍直與秦越相仿。他自己不納妾不蓄婢,與文士流,文化水平也不錯。對父親嫡母生母都很孝順,他嫡母也是個標準的主母,對丈夫的婢妾不算太苛刻,一家子過得頗爲平安和順。他爹摳門了一點兒,他對於能夠照顧的親戚卻是在自己能力範圍地進行照顧,人品比他爹好得不是一點半點。

蕭令先對這位族叔也是非常滿意的,讓他去做了副將,蕭正乾端正一禮,姿勢標準得能拍教學片:“臣定竭盡全力,不負聖上所期。”

蕭令先連聲說好:“朕等你們的好消息。”

鄭靖業也覺得蕭正乾也許是靠譜的,行啊,靠譜也好,省得捅了子還得別人跟在後面收拾。鄭靖業這樣想着,也多多誇獎了蕭正乾幾句。然後留下蕭家一家子親戚聊天,他還有公務要辦。

到了自己在翠微宮的辦公室剛坐下,公務還沒理兩件呢,報喪的來了:鄭靖業與顧益純的老師,海名士季繁季老先生,他掛了!

鄭靖業連忙派人去顧益純那裡商量,國家多事,他是不能離開的,便讓鄭瑞請假去弔孝,又帶了祭儀過去。顧益純那裡派的是倒孫顧鼎。這是一個優差,表現得好了,對於兩個年輕人的聲只有好沒有壞

這不算什麼太爲難的事,人一死了,你就想起他的好來了。念及季繁雖然不太喜歡自己,還是收了自己做學生,沒有季繁的名頭,當年一定會難混很多,後來季繁出發點也不是那麼壞的,鄭靖業慨一起,又奏請了蕭令先,是不是給季繁加以表彰,畢竟季繁對祖國的教育事業做出了卓越的貢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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