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修之彎下腰,一手抱起一個,三郎、四郎猛然間沒認出他來,胡掙扎了一下。鄭琰抱起二郎:“還不阿爹?”
二郎歪着頭,咬着手指頭看了一下,猶豫了一下下,才堅定地開口:“阿爹~”
三郎四郞跟着一齊:“阿爹阿爹~”
鄭琰嘲笑道:“終於認得啦?白讓你們看畫兒了。”天天拿着素描讓孩子認爹,就爲了防止孩子太小,記不住親生父親的樣子,沒想到見面了還是差點掉鏈子。
三郎抱着池修之的脖子嘀咕道:“畫上黑乎乎的。”鄭琰腳下一個踉蹌,個呆貨,那是素描啊!
四郎抱着池修之的腦袋也嘀咕:“阿爹也不白,”扭着小子與池修之打了個照面兒,“沒有阿孃白。”
萌×3,池修之看着三個茸茸的小腦袋,抖抖胳膊,把小四兒抖下腦袋,又把懷裡的兩個孩子抱得再一點,一個親了一下,湊過頭去又大大親了一口次子:“進去說話。”
到底是親,不大會兒功夫,三個小東西就在他們已經換完了服的爹的上爬了。池修之地眯起了眼睛,手在三個小傢伙茸茸的腦袋上一氣,縱容他們抱他的大扯他的胳膊。
鄭琰從旁道:“明日要拜訪先生,然後是我孃家和外婆那裡,接下來就要設宴,政事堂諸人也不能了,你的故我也下了帖子了,今天你就在家裡跟他們撒歡兒吧。”
“那敢好,”池修之抱抱這個拍拍那個,“春華長生怎麼樣了?”
“春華明天有旬假,長生明日旬考,放學早。”
“他們都還長進?看着信裡寫得倒是不錯。”
“那是當然。”
三郎爬下榻來,池修之彎腰撈起了他:“做什麼去呀?”
“我也有寫功課!”
經他提醒,一兄一弟也跟着嚷嚷要取功課來,池修之又做一番評委:“二郎寫得最多,三郎最工整,四郎卷面整潔。”竟是每一個都誇了,大大地滿足了寶寶們的虛榮心。
冬季日短,宵的時間也比夏季略早,學校放學也早,不多會兒池春華與池憲也回家了。兩人穿着鑲邊兒的青鍛校服,一茸茸的。小春華衝上來抱着池修之的胳膊就喊:“阿爹,我好想你~”一隻手往後抓,抓起弟弟就往池修之懷裡塞。
招了池修之稀罕地又一手一個摟了過來:“我也想你們呢。”
兩個傢伙很給面子地沒有跟他們爹告訴,說鄭琰不吃午飯等等等等,擁抱過後才退開兩步,又行了個禮。池修之招招手,他們這才往榻上跟弟弟們滾作一團。池憲一直繃着的“長男風範”也扔到一邊了,靠着他爹,眼睛一眯,跟池修之的神要多像有多像。
鄭琰心道,這大概就是天倫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沈氏就是忍不住順口酸了那麼一下,當然能夠看得出來這人水平就這樣了。世家也不是一水兒的什麼什麼都好來的,世家的水平當然也有高低。沈氏這個,只能說不幸遇到了鄭家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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