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子走路喜歡橫沖直撞,不喜歡被娘牽著,賀林晚雖然是在與春曉說話,眼睛卻是一直注意著小虎子那邊,怕他摔倒,眼見著小家伙自己越走越遠,娘和丫鬟氣吁吁地就要跟不上了,賀林晚不慌不忙地從荷包里拿出一包松子糖。
“咦?這不是母親獎勵給小虎子的松子糖嗎?怎麼放在了我的荷包里?”
春曉看著步子一下子就停了下來的小虎子,一邊笑一邊大聲道:“太太說了,小爺的糖讓您幫忙收著呢,小爺要是不聽話他的糖就都給姑娘您吃啦。”
小虎子立即轉像個炮彈一樣地跑了回來,想要搶奪賀林晚手上的糖,賀林晚將手抬高了讓他拿不到,換來了小虎子惡狠狠的瞪視。
賀林晚笑瞇瞇地從紙包里拿出一枚松子糖,塞到了小虎子的里,小虎子愣了愣,立即將捂住,生怕賀林晚再拿回去。
賀林晚覺得好笑:“讓娘牽著你走,回去之后我再給你三顆怎麼樣?”
小虎子瞪著圓眼睛看著不。
賀林晚便出了五個指頭:“剛剛這顆不算,我再給你五顆?只有這麼多,不要就算了。”
娘走了過來,去拉小虎子的手,小虎子看了看賀林晚手里的那包松子糖,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恩準了娘牽著他。
丫鬟們都捂著笑了起來。
正在這個時候,一厲風從右后側襲來,賀林晚憑著覺察覺到那厲風是沖著旁邊的小虎子而去,賀林晚來不及多想一手將小虎子護在懷里,然后將手中的那包松子糖朝著攻擊襲來的方向狠狠地打了出去。
“哎喲……”一聲呼疼聲從后面傳來。
賀林晚和沒有搞清楚狀況的娘丫鬟們都回過頭去。便瞧見好些日子沒有出現的賀勉捂著自己的額頭呲牙咧地站在他們后面。
“這麼久不見,我只是想跟你們打個招呼,阿晚你怎麼還是這麼兇悍!”
賀林晚瞥了他頭上的包一眼:“有你這樣打招呼的?”
小虎子突然掙開了娘的手朝著賀勉沖了過去。
賀勉一見寵若驚地道:“小虎子,還是你最好,想三哥了吧?”
賀勉正要彎腰將小虎子抱起來,不想小虎子跑過去,從他手里將自己的那包松子糖搶到手就往回跑。
眾人一見都大笑了起來。賀勉面子上掛不住。指著小虎子惡狠狠地道:“小壞蛋,你給我等著!”
小虎子面無表的轉過認真的將自己的糖小心地收到了自己的荷包里,給了賀勉一個后腦勺。
賀林晚了小虎子的頭。問賀勉道:“你是特意在這里等我的?”
賀勉翻了個白眼:“不然呢?難道我還是來等這個小狼崽子的?虧我一出來有好事就想到你,你也不知道帶點好玩意兒去探探你哥哥我,被關了這麼些時日,我上都要發霉了。還錯過了靖國公府里那件京中大事。”
賀林晚道:“什麼好事?”
賀勉了個懶腰舒展了一下四肢,站沒站相地道:“這不明日就是關公廟的廟會。哥帶你出去逛廟會去。你之前不是說想去的嗎?”
“關公廟廟會?”賀林晚仔細想了想,以前聽說過這種廟會十分熱鬧,尋常百姓到了哪一日都會涌上街頭,整個京城都熱鬧得很。有一年廟會那日出門會友正好路過關公廟那一帶,馬車差點被人流堵在巷子里出不來。
不過也因為人太多太雜,這種廟會都沒有出去逛過。
賀勉驚訝道:“你忘了?我們上個月就說好了啊。元家兄妹也去。我原本還以為今年去不了,不想正好今日被我娘給放了出來。這可真是天意。”
賀林晚猶豫了一下,才經歷過靖國公府的事,賀林晚想最近最好還是老老實實的在賀家待著為好,不過又擔心自己的子轉變的太快的話會引起賀勉等人的懷疑。
賀勉在那邊繼續道:“我跟你說,明天肯定熱鬧得很,舞獅子的,刷雜耍的,擺攤子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的……每到這一日宮里那些個侍宮們不都會出來看熱鬧。”
賀林晚一頓,若有所思:“宮里的人也會出來?”
賀勉只是隨口這麼一說,聞言抓了抓頭不確定道:“應該是吧?我也是聽說的,那些宮侍的,平日里在宮里被拘著,就喜歡往有熱鬧的地方湊。”
雖然機會很渺茫,但是賀林晚還是點頭道:“好,明日我去。”
賀勉嘿嘿一笑,眉弄眼地湊到賀林晚耳邊小聲道:“你放心,到時候我會多多撮合你跟元二,讓你們多點相的機會。”
賀林晚無奈地看了賀勉一眼,正要說什麼,賀勉已經蹦蹦跳跳地跑遠了,回朝賀林晚揮手:“那就這麼說定了,明日我讓人去找你。”說完他不等賀林晚回應就自顧自的離開了。
賀林晚搖了搖頭。
許是賀林晚最近真的乖巧了不,衛氏并沒有阻止去廟會。
李嬤嬤還在一旁擔心的嘮叨了兩句:“聽說前幾年的廟會都有別家的小姑娘被拍花子拐走,太太您也別太順著姑娘了。”
衛氏正認真地翻著手中的賬冊,聞言奇怪地看了李嬤嬤一眼,隨口回道:“拍花子?拐我的阿晚?”
李嬤嬤突然就無言以對了。
這時候李嬤嬤想起來自家姑娘不是別人家那些被風一吹就倒的小姑娘,賀家雖然有這麼多個爺,但是要真論起武力來,沒有一個爺能打得過大姑娘。
們家大姑娘還真的不怕被拐! 不知為何李嬤嬤心里突然升起了一奇怪的與有榮焉的驕傲。
第二天,賀林晚跟著賀勉一起出門。
賀勉就像是出了籠子的小鳥,剛走出二門就嗷嗷著騰空翻了好幾個跟斗,然后作利索地跳上了一匹小黑馬,一邊還朝正要上馬車的賀林晚道:“我說,你跟著我一起騎馬得了,坐什麼馬車啊?娘們兒吧唧的。”
春曉見三爺一出來就攛掇們姑娘不干好事,不由得氣呼呼地道:“三爺!我們姑娘是姑娘家!出門當然要坐馬車!”
賀勉聞言不好意思地了頭,沒什麼誠意地道歉:“對不住,我總是忘記這個茬兒。”
春曉賞了賀勉一枚白眼,不再搭理他,轉上了馬車。
賀林晚的馬車跟在賀勉的馬后面,穿過了小半個京城到了正大街上的一家茶樓,賀勉下了馬湊到窗邊跟賀林晚說話:“我之前跟元二他們約好的茶樓到了,我先上去安排安排,小二領著你的馬車從側門進去。”
賀林晚回應了一聲,賀勉就將馬給了隨從,自己帶著小廝進了茶樓。賀林晚的馬車則從側門進去了。
這家茶樓像是新開沒有多久,門窗桌椅上的漆都是新的,布置的風格倒是十分雅致。一樓大堂里里有個老先生重重一拍手中的“止語”木,手舞足蹈口沫橫飛地說著太祖皇帝當初在戰場上的功偉績,不聽書的客人都拍手好,喧囂聲不斷,這家茶樓的生意倒是不錯。
賀林晚沒有多做停留,直徑上了二樓,二樓都是包間,比起一樓來倒是安靜了許多,只有說書先生那抑揚頓挫的聲音還依舊清晰可聞。
賀勉站在樓梯口朝賀林晚招手:“這里這里,快上來。”
賀林晚帶著丫鬟走上去,意外地發現趙潁川也在。
賀林晚笑著屈膝行禮:“趙公子。”
趙潁川回了一禮,賀勉已經在一旁不耐煩了:“都是人,這麼多禮做什麼?”
趙潁川依舊是那一副冷然的模樣,這時候一個中年掌柜走了過來,朝幾人行了禮之后,恭敬地對趙潁川道:“爺,包房已經準備好了,可以請幾位貴客座了。”
趙潁川點了點頭,揮手讓他下去了,自己親自領著他們往前面的包房走。
賀林晚打量了一下四周,笑問:“這家茶樓也是你們趙家的?”
趙潁川點了點頭,想了想,又解釋了一句:“三個月前新開張。”
賀勉大大咧咧地道:“你們趙家在濟南怎麼也得算首富吧?瞧你們這一支才進京沒多久,在這正大街上的鋪子就開了好幾家,茶樓,當鋪,布莊,酒樓,藥材鋪……而且聽說生意都不錯。”
趙潁川臉上并無自得之,只是淡聲道:“算不上,只是祖輩略有些積蓄,我們不過是沾了先人的,做些小買賣而已。”
趙潁川推開包間的門,賀勉不用招呼就當先鉆了進去,門口的珠簾被他得老高:“這還小買賣?聽元二說你們家還想再開幾家鋪面?”
趙潁川眉頭一皺,連忙上前兩步擋住賀林晚,“啪”的一聲珠簾狠狠地打在了趙潁川的手臂上,他卻半點反應都沒有只是細心地將珠簾打起來才讓開讓賀林晚先進去。
賀林晚沒想道外表冷峻的趙潁川會是一個如此溫的人,對他激的笑了笑。趙潁川只是淡淡地頷首,然后轉頭去回答賀勉的話:“還未找到合適的鋪面。”
賀林晚聞言心中一,想起了衛氏手里的那幾家嫁妝鋪子。
不過這會兒并沒有開口說什麼,畢竟那邊鋪面是什麼況還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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