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承帝看看一眼神各異的五皇子和六皇子,想了想當朝恩準了珈藍的求親。
下朝之后,天承帝召見了五皇子和六皇子,當著六皇子的面,天承帝將與大驥國使臣涉的相關事務給了五皇子,并令薛行從旁協助。
五皇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不免喜形于,六皇子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他表面功夫向來做得不錯,當著天承帝的面還恭喜了五皇子一番。
只是當幾人從天極殿的偏殿出來,氣氛立即變得有些劍拔弩張。
六皇子看了一眼五皇子和薛行,淡淡一笑。
“薛大人,不知我五皇兄許諾了你什麼好,讓你肯為他如此殫竭慮?”
薛行冷淡地說:“六殿下言重了,不過是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罷了。”
六皇子又是一笑,突然湊到薛行耳邊,輕聲道:“薛大人若是肯輔佐我,我必以國士之禮相待。”
六皇子說完這一句,又看了五皇子一眼,笑了笑然后轉走了。
五皇子沒有聽到六皇子跟薛行說的那句悄悄話,皺眉懷疑道:“他與你說了什麼?”
六皇子做這種作不過是為了讓多疑的五皇子對薛行起疑心罷了,雖然未必能起到什麼實質作用,但是能惡心惡心五皇子和薛行也行。
可惜對于六皇子的這種伎倆,薛行眼皮都沒有抬,回五皇子道:“他說五殿下你生多疑,若是哪一日厭棄了薛某,他在六皇子府掃榻相迎。”
五皇子氣得臉都黑了,急急道:“你別信他挑撥離間,子敘一心為我打算,我怎麼可能會疑心你?”
薛行點了點頭,“薛某自然是信殿下的。”
五皇子松了一口氣,勝利的喜悅再次浮上心頭,高興地說:“這次多虧了子敘!我已經讓人在我府中擺了席面,今日子敘一定要跟我多喝幾杯!”
薛行道:“殿下剛剛得了差事,行事當低調才是,喝酒就罷了,薛某還得回去盡快為殿下翻譯出接下來需要用到的文書。”
五皇子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便沒有強求。
薛行想起來什麼,對五皇子進言,“殿下,陛下下旨許婚,依著公主的子得到消息之后怕是會鬧起來。若是平日里到還好,可是珈藍如今正在宮中養傷,公主若是鬧到他面前破壞了兩國之間的和談,臣怕到時候殿下會被牽連。”
五皇子臉微變,五皇子知道淳的格,薛行的擔心的事淳絕對做的出來。
“多謝子敘提醒。”
薛行點了點頭,與五皇子道別離去。
后宮這邊,淳得知了珈藍在早朝上向自己求婚之事傻眼了,反應過來之后立即跑去德妃那里,可是德妃卻借口自己犯了頭疼沒有見。
淳回去之后左思右想十分不甘心,憑什麼讓去和親,這宮里又不止一個公主。且想到那個什麼珈藍今日在早朝上當眾對表心意,淳就惡心得不行。
不得不說,薛行對淳的了解十分徹。
淳氣恨之下想要跑去珈藍養傷的宮殿威脅他改變主意,可是臨出門卻發現自己的宮殿外被幾個孔武有力的嬤嬤把守住了,連門都出不去。
淳認出來守門的嬤嬤是母妃的人,不由得怒斥:“你們做什麼?放我出去!”
嬤嬤眼觀鼻,鼻觀心,細聲細氣地說:“公主,陛下有旨讓娘娘在公主出嫁之前這段時日好好拘著公主學些大驥朝的規矩和禮儀,以免到時候去了大驥國行事無忌失了我大周朝的面不說,公主自己也難以在他國立足。”
淳一邊拍門一邊大喊:“我不要學什麼規矩,我也不嫁!我母妃呢,讓我去見母妃。”
嬤嬤道:“娘娘讓奴婢代公主,陛下旨意已下,無可更改,公主不要抗旨。否則影響到兩國邦,陛下降罪,也護不住你。娘娘此時因為公主的事傷了心神,正臥病在床,不能見公主。”
淳這才明白出嫁已經了定局,再如何鬧騰也沒有用了,淳臉一白,腳下一,坐倒在地。
賀林晚得知淳出嫁的事已經定下,終于放心了,不過其它秀們的心卻又都提了起來,因為該要決定們的去留了。
賀林晚知道自己被魏氏送進宮是帶著任務的, 可是進宮這麼久都沒有人跟私下接,所以至今都沒有弄清楚魏氏的目標到底是哪位皇子。
這一日,皇后突然宣召賀林晚。
之前皇后的每次宣召都不是單獨召見某位秀,但是這一次召見賀林晚卻是只召見了一個人。
皇后邊的侍過來宣旨的時候,其他人看賀林晚的目都不一樣了。
賀林晚其實也有些好奇皇后這時候召見所為何事,不過面上只是恰到好地表示了一下驚訝,然后就跟著侍去了栩宮。
賀林晚走進栩宮的時候,殿中除了皇后之外就只有的幾個心腹宮,這讓賀林晚更加好奇了。
“見過皇后娘娘。”賀林晚恭敬行禮。
皇后微笑著抬了抬手,UU看書 www.uukanshu.com“起來吧,賜座。”
賀林晚順著皇后所指,坐到了旁的繡墩上,這個距離稍微有些親了,是湖公主平日里坐的地方。
皇后細細打量了賀林晚幾眼,笑了笑,“沒想到東臨那方水土竟然也這般養人?你這模樣比幾年前真的變了不呢。”
賀林晚低頭地笑了笑。
皇后接著又問了賀林晚這幾年在東臨的見聞,賀林晚想了想,挑了幾件有趣的說了,皇后聽得哈哈大笑。
賀林晚一邊跟皇后說笑,一邊想著皇后什麼時候才能進正題,這時候宮人進來稟報。
“皇后娘娘,殿下來了。”
“快讓他進來。”
皇后娘娘立即笑著說。
殿下?哪位殿下?
賀林晚漫不經心地想著,就看到一個人影從外面走進來。
“兒臣參見母后。”
賀林晚看著走過來行禮的人,覺心有些復雜,沒想到來的竟然是那位與薛晚晴在月下竹林里相會的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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