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讓二皇子在另一邊坐下,卻對賀林晚道:“剛剛我們說到哪里了?你繼續說。”
賀林晚只有繼續說一些自己在東臨的見聞。
“登州營兵營的后山有一大片林,平日里很有人踏足,我父親說有一回他帶兵進深山,曾見過一種比人的頭還大的圓蘑菇,與他同行的將士看那蘑菇像是沒有毒的,想要摘來煮湯吃,結果手一蘑菇就炸開了,弄得在場的人頭臉上一片白的塵,嚇得他們還以為中了敵人的埋伏,后來問了一個極有經驗的獵戶才知道這種蘑菇就是一就炸,摘下來得十分小心才行。”
皇后聽了哈哈大笑,“真是稀奇,若是有機會真想看看這蘑菇是什麼模樣的。”
二皇子在一旁說:“母后若是想看,兒臣這就派人去東臨尋幾株回來。”
二皇子自坐下之后就沒有說過話,侍上了茶水,他便低著頭喝茶,存在極低,這會兒才說了第一句話。
皇后卻搖了搖頭,笑道:“不必,什麼東西進了宮就不一樣了。”
二皇子便又低頭看著茶盞不說話了。
賀林晚卻仿佛明白皇后心中的憾,以前就很喜歡聽們說些外頭的趣聞,有一次聽無意中當笑話提起,年時還有過騎馬仗劍游河山的夢想,當然這也只能是年時的夢想罷了,進了宮之后這話連當笑話說出來都被一旁的沈嬤嬤借故打斷了。
皇后卻對二皇子說:“我記得你之前跟我說想要寫一本記載各地趣事的游記?”
二皇子有些不好意思:“兒臣是有這種想法,只是還未筆。”
皇后指了指賀林晚,笑著道:“賀家丫頭剛剛說的這些倒是適合讓你記在你的游記里,若有機會你該多聽聽。”
二皇子目不斜視,“母后,兒臣想著寫游記總得有出門遠游的經歷才行,兒臣長這麼大連京城都沒出過,聽人口頭述說寫出來的東西怎麼可能打人?所以寫書的事還是暫且作罷吧。”
皇后看了看二皇子,又看了看賀林晚,只能干地說:“哦,也有道理。”
之后皇后又找了幾次機會讓二皇子和賀林晚搭上話,可惜二皇子不接話,賀林晚裝傻,皇后也沒有辦法了,只能無奈放兩人先離開。
賀林晚落后二皇子幾步出了栩宮,二皇子在前面快步疾行,仿佛趕著時間出宮,沒有回頭的意思。
賀林晚想了想,出聲道:“二殿下請留步。”
不出聲還好,一出聲二皇子的腳步更是加快了些。
賀林晚愣了愣,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只有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殿下,請留步。”
二皇子見實在躲不過去了才終于停了下來,轉過面對賀林晚,面不改地說:“哦,賀姑娘啊,你有事嗎?我趕著出宮辦事。”
賀林晚笑了笑,“有幾句話想跟二殿下說,用不了多時間。”
二皇子點了點頭,“那你說吧。”
賀林晚看了看站得離自己有兩三個手臂遠距離的二皇子,又忍不住笑了笑,故意道:“進宮之前,我曾聽舅祖母魏夫人提起殿下……”
二皇子臉微變,打斷賀林晚道:“賀姑娘,那件事我還沒有考慮清楚,我……”
說到這里二皇子面猶豫,似乎是想要立馬開口拒絕,但是又顧忌著什麼。
賀林晚看了他一眼,故意試探道:“殿下難不想拒絕?范閣老那邊怕是……”
二皇子面掙扎,“別的條件不可以嗎?別的條件我都可以答應。”
賀林晚心想,原來范家魏家一系確實暗中選好了支持對象,只是他們選中的不是六皇子,而是二皇子。
至于為什麼會選擇二皇子,賀林晚看著眼前之人就明白了范家的打算。
比起母家強勢的五皇子和六皇子, 沒有母族格稍有些優寡斷的二皇子才是權臣們心里最合適的皇位繼承人。
自古以來政權斗爭始終伴隨著皇權和相權的較量,君尊臣卑,臣強君弱,皇權和相權既相互依持又此消彼長。范閣老歷經場幾十載,幾番浮沉,考慮的問題自然也深遠。
賀林晚打探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消息,面上卻不顯,只是道:“殿下的意思是既想要得到范家一系的支持,又不想娶范家這一系的子為妻?范家怕是不會同意吧?”
二皇子抿了抿,終于像是下定了決心,決然道:“實在不行,那就當之前的約定作罷吧。”
賀林晚好奇道:“在殿下心里這大好江山竟然不值得用你的正妃位置來換嗎?”
二皇子臉一變,看了看周圍,急道:“賀姑娘,慎言!什麼話不可說出口你不知道嗎?”
賀林晚卻覺得這位殿下有意思的,他想爭皇位,卻連江山兩個字都不敢說出口。但這樣的一副格卻敢為了自己喜歡的人得罪曾經的權相一系。
要知道范閣老雖然暫時致仕,但是范系一派在朝中基深厚,連薛家都遠遠不及。天承帝雖然急于將權利集中在手中,卻還是不得不考慮將范閣老召回朝堂以平衡朝中勢力。
賀林晚笑了笑,說道:“殿下放心,這里視野開闊,若有人過來我能發現的。”
“那也不能……”
賀林晚搖頭道:“殿下之前既然已經與范家盟約,現在事到臨頭了想要毀約,會不會太晚了?要知道有些船一旦上了,就難下了。”
二皇子沉默了,他自然也知道范家的船既然上了就不是那麼好下的。
“我有句話想問殿下。”賀林晚見二皇子猶豫著不說話了,開口道。
二皇子脾氣還是很好的,被到了這個份上對賀林晚也還是盡量保持了禮貌。
“你問。”
“若是有一日,范家承諾你的東西已經唾手可得,但是在它和你現在最重要的東西之間你只能選擇一樣,你作何選擇?”
二皇子想也不想地說:“我心里最重要的東西不會變,無論何時我都會選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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