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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第六百零五章 李毓上表

賀林晚原本正垂眸走神,聽到衡王世子幾個字下意識地抬眼,看向天承帝。

天承帝將奏章打開看了起來,看著看著他眼中浮現出了一抹訝異,然后目飄向了賀林晚所在的方向,仿佛若有所思。

賀林晚對上天承帝的目,不由得愣了愣。

難道李毓的奏章跟有關系?

那邊皇后正要在旨意上加蓋印,天承帝卻突然出聲:“皇后。”

皇后作一頓,看向天承帝。

天承帝將李毓的奏章遞給皇后,“你看看這個。”

皇后有些驚訝,后宮不得干政,天承帝還從沒讓過奏章呢,今日倒是破天荒了。

“無妨,你看看吧。”天承帝看出皇后的猶疑,擺擺手說道。

“是。”皇后把手中的印遞給了沈嬤嬤,接過奏章,低頭看了起來。

看到天承帝諱莫如深的表,在場之人都被這封奏章引起的好奇心,不約而同地看向皇后。

“這……”皇后看完奏章后卻皺了皺眉,看了一眼賀林晚,然后又看向天承帝,“陛下的意思是?”

天承帝沒回答皇后,只是笑著對睿王和肅王道:“皇后這里的酒也喝了,你們便帶著南王世子出宮去看看吧,今日宮外想必熱鬧得很。”

睿王和肅王對視了一眼,不知道天承帝這是想要支開他們還是想要支開南王世子?不過兩人誰也沒把心中所想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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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王率先起,笑著道:“是,父皇。今日是元宵節,宮外有燈會,極為熱鬧。”

睿王也起,“那兒臣告退了,兒臣們正好帶南王世子領略一下我們大周朝的‘萬燈’節。”

睿王和肅王帶著珈藍行禮告退。

肅王臨走時一邊暗中給肅王妃使眼,一邊語氣溫代:“你留在這里好好陪父皇和母后。”

肅王妃與肅王十分默契,知道他是在暗示自己打探消息,于是上前幫肅王理了理襟,也是一臉意,“王爺放心。今日外頭風寒,王爺下馬車記得添一件大氅。”

睿王妃見肅王夫妻在帝后面前一副恩深的樣子,不甘示弱,也想要與睿王表現一番,轉頭卻發現睿王本就沒看,而是在看賀林晚。那一眼深的樣子,是睿王妃從未見過的。

睿王妃怔了怔,眼睛立即紅了。可惜睿王直到離開栩宮,都沒看過睿王妃一眼。

等他們離開之后,天承帝突然朝賀林晚開口:“你是賀林晚?”

賀林晚連忙起,低頭恭敬道:“回陛下,正是。”

其他人都好奇地看向賀林晚。天承帝為一國之君,知道們是哪家的眷就已經很給臉面了,沒想到居然能記住賀家姑娘的名字,這是何等的殊榮啊!

天承帝點了點頭,語氣有些不辨喜怒,“你與衡王世子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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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林晚裝作愣了一愣,回過神之后想了想,才道:“臣在京城和東臨都與世子有過幾面之緣,相……倒是算不上。我父親大概與世子相一些吧。”

烈和李毓的沖突最近傳得沸沸揚揚,在場沒有人不知道的,聽賀林晚說父親和李毓相,都忍不住想笑。

天承帝的表也緩和了些,說出來的話卻石破天驚,“衡王世子上表,說對你一見傾心,想要求娶,求朕賜婚。”

賀林晚這下是真的愣住了。

殿中其他人也是神各異。

元湘一臉擔心,怕賀林晚離了狼窩又要掉進虎窩,在看來無論是南王世子還是衡王世子,都不是良配。

肅王妃臉上還是笑著,心里卻在盤算,這件事能不能讓肅王府從中獲利。

公主看著賀林晚,表變幻莫測。

皇后見賀林晚的表,以為是不樂意,便對天承帝笑著道:“這真是一家有百家求啊!不過既然衡王世子也有意求娶賀林晚,在陛下做決斷之前,這嫁去大驥國的人選是不是該換一個?”

皇后給賀林晚使了個眼, 暗示就算不想嫁給衡王世子,也可以先借此事擺當媵妾的命運。

公主不等天承帝開口,最先跳出來反對,“不行!父皇答應過我的!賀林晚要跟我去大驥國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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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這下真的冷下了臉,“淳,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對著本宮發號施令,是誰給你的膽子?還是本宮這些年對你太過寬容,讓你失了上下尊卑之心?”

從未把皇后放在眼里,對皇后的話充耳不聞,只看著天承帝。

不想近日來對淳有求必應的天承帝這一回卻站在了皇后一方,淡淡地對淳道:“淳不得無禮,退下!”

不可置信地看向天承帝。

天承帝卻沒理會,只笑著問皇后:“皇后覺得這樁婚事如何?”

皇后看了天承帝一眼,“臣妾覺得……此事還是得先問問賀家人的意愿。”

說是問賀家人的意思,但是在坐的人都知道最終還是要看天承帝的意思。

天承帝笑了笑,點頭道:“皇后言之有理。來人,宣承恩侯夫婦宮。”

劉全有躬應下,快步離開了。

皇后有些驚訝,天承帝這是想要立即定下來?他什麼時候對衡王世子的婚事這麼著急在意了?

天承帝對皇后道:“你這宴,就先散了吧。”

皇后對這場宴會本就沒有幾分熱,自然沒有不同意的,看了一眼那封剛剛差點蓋上印的旨意,“這旨……”

天承帝擺了擺手,無所謂地道:“你另選一人,替了賀林晚便是。”

其他幾位閨秀連忙希冀地看向皇后,希能把自己也換下,可是還沒等皇后開口,天承帝就說:“其他人選就不變了,剛剛都在南王世子面前了臉,都換下來不好。”

皇后嘆了一口氣,“是。沈嬤嬤你安排人送們離開,賀林晚就先留下吧。”

其他人起,向帝后行禮告退。

心有不甘,又不敢在天承帝面前撒潑,臨走之前憤恨地瞪了賀林晚一眼。

賀林晚仍舊眼觀鼻,鼻觀心,看上去泰山崩于前面不改,但是其實心思已經不知飄向了何

想,終于明白這段時日李毓上躥下跳,找存在的原因了。心里不由得有些酸,又有些微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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