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你吹了

顧蔻的也被顧正則解開扔掉了，薄薄的綢緞遮不住前盈的凸起，的粒出廓，地在他的襯上，隨著腰肢扭。斷斷續續地，聲音裡都沾著的，「你、呃……怎麼、怎麼還沒好……」

「不行了？」顧正則狠狠撞進去，看被得一個勁向上聳，長髮散落在白膩膩的前，下一下下地含著他搐，口中呃呃啊啊的失魂落魄，迷蒙地半睜著眼睛，目都渙散了。

顧蔻今天理虧，求饒都不敢，所以看起來格外可憐兮兮的，把他裡那點稀薄的全激了出來，按著不停弄。後來還嫌按著不過癮，抱起來起走，行間弄得一下下尖，他興致上來，又隨便把了一灘水的小人往上一摟，讓兩屈起頂在鏡子上，從後面進，掰著的下讓看鏡子，「我在幹什麼？」

顧蔻咬著發抖，嗓子都哭啞了，一點神志回到腦海，死活說不出人的話，卻被迫看著鏡中的自己——全都是紅的，雙大開著出紅腫的下，被後的男人一下下貫穿弄。顧正則著耳後那片敏，「說，我在幹什麼？」

顧蔻說不出來，被頂得「呃呃啊啊」地息，顧正則一直強迫看下，「進去，出來……一、二、三、四……顧蔻被腫了，是不是？九、十……才十下，又高了？」

紫黑的棒一次次沒，帶出的水粘答答地滴到他的皮鞋面上，的下一下下被充實地填滿，連呼吸都困難，電梯裡的空氣像是被吸了，麻的快沿著脊梁骨蔓延到天靈蓋和腳趾……

顧蔻蜷著泣，不了眼前的恥，被他又是狠狠一頂，子著夾下面，顧正則來不及出，低著抵在裡面了進去。

顧蔻只覺得下猛然一燙，「嗚」地發出一聲酸麻骨的哭音，間不知何竟然噴出亮晶晶的水。清脆的水聲在安靜的電梯中響起，那些水汩汩地流了一地。顧蔻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楞了一下，全不可自製地抖了起來，眼淚一下子落了出來。

顧正則全骨頭都了，饜足地著的肚子，啞聲問：「怎麼哭了？」

顧蔻捂著眼睛不肯說話。顧正則明白過來，只覺得好笑，咬著的耳朵開黃腔：「你忘了上次看的片子？」

顧蔻終於紅著眼睛看了他一眼，但是顯然不明白。顧正則開了電梯門，把抱在懷裡走出去，嘆息道：「笨蛋，你吹了。」

這一場做得變態至極，起碼對顧蔻來說是變態至極。好久都緩不過神來，一進房間就鑽進浴室，再也不想見人了。

顧正則敲了好幾次門，顧蔻低著頭走出去，一言不發地鑽進被窩，沒想到顧正則今晚大發，又把刨出來，按在床上重新做了一次，抬高小屁，從後面搗得間紅腫的小合都合不攏，還哪壺不開提哪壺地問：「你剛才都吹了，怎麼還能流出這麼多水來？」

顧蔻到最後胳膊都抬不起來了，也忘了丟臉，鑽進被子裡就徹底昏睡過去。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顧蔻才想起昨晚熱之間顧正則沒有戴套，頓時覺得渾不自在，在手機上查好了事後藥，然後輕手輕腳地下樓。

好在這間酒店在市中心商圈，樓下就有24小時營業的藥店。把藥喝掉，又溜回房間去。顧正則已經起來了，靠在落地窗前吃早餐看報紙，「去幹什麼了？」

顧蔻把準備好的珍珠茶遞給他，「你喝嗎？」

顧正則瞇著眼打量了一眼，一下就看穿的小把戲，「哦，你去買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