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哥們兒也不推辭,看來如果不是佔便宜沒夠型就是值得深豪爽型。他倆說還有一個人要到晚上才能回寢,於是我把牀鋪完後就和他們喝酒去了。他倆帶我到了附近的一家小飯店,點了一道水煮片和一道醬牛,外加一道家常涼菜。我問他倆能喝不,他倆笑著說你就整吧,喝多哥們兒跟著。我一聽這話也就沒什麼顧慮了,告訴服務員來一箱哈爾濱啤酒。涼菜快點兒上。
我是真的想喝酒,想醉。想什麼都不想。如果要和我分手,爲什麼要我去送,又爲什麼要對我笑?這是報復我麼?我真的有這麼大的罪麼?
“來,哥們兒我幹了。你倆隨意。”我第三次提酒,要說酒量的話,這兩位只能比我大不能比我小。但是我這麼快已經是第三瓶了,認誰看都會覺得不對勁兒的,鮑龍陪我又幹了一個後問我:“哥們兒,是不是有啥心事兒啊?”
我把杯裡倒滿了啤酒,要說這兒的啤酒是比我家那邊的好喝,只是越喝越酸。酒勁兒已經開始上頭了,我笑著對他倆說:“哥們兒失了。”
喝到最後,大家都喝大了,要說男人之間最接著的通除了打架之外就是喝酒是沒錯的。一頓酒的功夫我們已經好像很多年的鐵哥們兒一樣一人叼著顆煙,勾肩搭背的回寢了。
回到寢室,發現那個不在的哥們兒回來了,看上去老的,鬍子一大把。我遞上了一顆煙跟他自我介紹了下。這位老哥們王城。後來我才知道這爺們兒已經二十三了。
熄燈了,我躺在牀上聽著李小強的呼嚕聲。腦袋還是暈暈的,嗎的,誰說喝醉了能忘記傷心事的,我謝他家八輩兒祖宗。
人其實賤的,我現在能深刻的理解到了。你越不想想起的事,卻總是會在你腦袋裡轉悠。想蒼蠅似的怎麼趕也趕不走。
直到我下牀去尿尿的時候,著窗外,天已經矇矇亮了。一個人的大學生活要開始了。大概就這德行了
說起來我這個人還是心理太脆弱了,這點在許多年以後的今天,我的一位好朋友還經常跟我說起,而我的老闆也經常罵我,說我不適合幹這行。
大學生活也確實就這德行,第二天就開始上課。連軍訓都省了。班裡一共30多人,依照這行的慣例,還是男的的多。但是這些的長相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後期我聽郭老師的相聲的時候,郭老師形容李老師的妹妹,我怎麼聽怎麼像是在形容我們06視覺傳達系的生們。
算了,們長什麼樣也跟我沒關係。我發現我的格開始慢慢變的沉默寡言了起來。可能是因爲了刺激的關係吧,我開始覺得邊的事都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變的除了在寢室和鮑金龍他們喝酒之外基本上一句話不說。早上去聽課,我也不知道那些傻老師在講什麼。我也沒聽。大一半個學期都快過去了,有很多同學都不知道我什麼。甚至都沒怎麼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的導師劉明明是個講究的人,他找我談了很多次話。他說我太向了,這樣不好。我也知道我這樣不好,失去了任何力,完全是在混吃等死。但是沒辦法,習慣已經養了,不容易改了。
古語有云:不在沉默中選擇變態,就在沉默中繼續變態。劉明明可能是擔心我會變第二個馬加爵。
我的確有點兒變態了。有一天鮑龍說要去染髮,問我去不去,我說去。結果他剃了個卡尺,染了黃。我現在的頭髮很長,已經擋住了眼睛。我直接染了一頭藍髮。跟COSPIAY一樣。怎麼看怎麼扎眼。我和鮑金龍走在街上一黃一籃,現在想起都覺得十分的傻。這是實話。回到寢後,我和鮑龍覺得三原還差一個,就鼓李小強去染紅的。李小強正躺在牀上看玄幻小說,他聽到我倆跟他講的話後,轉了個,有氣無力的說了聲:傻啊。
其實我們寢裡個個都不是啥好人。包括我,這個我心裡有數,大一過去兩個月的時候,我們就基本上不上課了。總是在泡網吧。我,強子,鮑龍,還有一個別的寢小濤的哥們兒,沒日沒夜的在網吧裡玩兒著WM世界。基本上沒一天不逃寢的。了就出去喝酒。困了纔回寢睡覺。
想想這段時期也發生過不有意思的事兒。有一天我們哥四個去通宵。我旁邊坐了一小孩兒,不大,看上去也就高一高二那歲數。這哥們兒髮型比我還霸氣,的。一點不誇張的說,,有點類似於青年特蘭克斯的超級賽亞人變。又有幾分和自由神像神似。我從他邊路過都怕他頭髮扎著我。斜眼一看這哥們兒的QQ名也霸氣。做“潙沵芣夃芣唷”。也不知道啥時候網上開始流行這種腦殘文的。我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這是啥意思。後來還是濤子告訴我這名字是“爲你不孕不育。”
我覺到了這小爺們兒的氣場是如此的強烈,臥槽,老子都快二十的人了還是男,你他嗎纔多大啊就敢不孕不育了。
到了後半夜,我上眼皮和下眼皮開始打架,困的不行了,就帶著耳機趴在電腦桌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可也不知道我睡了多長時間後被一聲巨大的聲音給吵醒了,嚇了我一激靈,我還以爲是桌子上的打火機了呢。我坐起來時才發現。原來是旁邊這雜碎正在玩一款跳舞遊戲。就跟這鍵盤跟他有仇似的敲著空格,裡還罵罵咧咧的不消停。我無語了,拍了拍那哥們兒的肩膀,語氣很好的跟他說讓他輕點。可是誰想到這雜碎直接瞪了我一眼,“CNM你老幾啊?”
哎呀我樂了,我左手邊的哥幾個聽到後也樂了。強子已經對我笑著起去廁所了,等他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個皮搋子。叼了菸站到了那哥們兒的後,看著那哥們兒還在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按著鍵盤。我看強子已經就位後,一個耳就照那個雜碎扇了過去。讓我來告訴告訴他我是老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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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哥們兒被打愣了,強子直接把他從凳子上拖到了網吧走廊裡。由於我們經常來這個網吧,另外這裡值夜的網管也看不上這小子,也就沒管。我們哥兒四個就給這哥們兒好一頓和諧社會式的毒打。這小可憐倒在地上捂著腦袋,這是爲了防止強子繼續用皮椽子他腦袋。看來他屬於那種打我行罵我行,就是別我髮型的主。我蹲下揪著的服領子把他拎起來,問他:“這回知道哥們兒老幾了吧?”小可憐兒不停的點頭。
我覺得還沒解氣,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忽然想到了他的QQ號,就對他罵道:“不怪我們揍你,你說你連個中國字兒都不會寫,你他媽還‘爲你不孕不育’?給我改了!改忠報國!!”
著這小可憐含著眼淚把QQ名改了“忠報國”後,我們四個人都笑了,網吧裡那些玩遊戲的人也跟著笑了。我對這個小可憐兒說:“說你是個戰士吧,你差的太多,往低點兒踩你吧,十足的可憐寶貝,得了,說你太沒勁,滾吧。”著這倒黴蛋兒跑出了網吧,我們哥幾個繼續玩兒,我忽然想到了什麼。
不對啊,我以前不是這樣的啊?我這到底是怎麼了?
由於已經是連續一個星期沒有怎麼睡覺了,我強忍著睡意進遊戲後,做起了任務。要說WM裡的任務那可真是跑斷的。如果跑不斷回來繼續跑的類型。我的職業是羽,從地圖的這邊要飛到那邊,耳機裡傳來了輕的音樂,我滿是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屏幕,但是盯著盯著,竟然出現了幻覺。要說人在極其疲勞的時候容易出現幻覺這句話真對。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出現的幻覺。
我覺到我好像進了遊戲裡,在天空飛著,山川河流在我的下。想到山川河流,我忽然又想起了很久沒的《三清書》在我腦海裡映出的圖案。此此景使我十分的愉悅,想想真對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我就這麼不停的飛著。也許真的只有在虛構的幻覺裡,我才能快樂起來吧。現實太殘酷,太無了。
我清醒的時候,是鮑龍把我搖醒的。他跟我說今天學校查人,必須得到,要不該扣學分了。我起抻了個懶腰,心底暗自想到,看來,這《三清書》還真不能就這麼放下荒廢了。
到學校報完名後,由於還是十分困,我就直接往桌子上一趴睡著了。等我再醒的時候,是上午的最後一節課。心理諮詢。我很詫異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堂課,好像是臨時開的。一個面容很清秀的眼鏡教師正在給大家講著一些所謂的心理知識。我聽了個大概,覺得沒有用,要是心裡想不開的的人,比如哥們兒。你就是講出龍喚來,也是於事無補。
那位眼鏡後來讓我們拿出一張紙,說要做一個‘屋樹人’的心理試驗。就是在紙上隨便畫三樣東西。一個屋子一棵樹還有一個人。我一聽這玩意還有點兒意思,也就拿起筆畫了一個,人畫在屋子裡,樹當然畫在外面了,畫完後忽然覺得不過癮,好像還缺點而什麼,於是就又拿起筆在屋子外面畫了幾把刀幾條蛇,樹上畫了一上吊繩兒。又把背景塗黑了。畫了個月亮。這下完了。我想著。
我做了整整七年的春夢,從未間斷。我以爲是因爲太久沒有被男人喜歡,所以憋悶壞了,但神算黃半仙卻莫名責罵我誘惑鬼物,將會自食惡果。我素來不信這些,可不想在我洗澡的時候,一雙手從我的身後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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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苦不堪言的職業,令我走遍大江南北,山村詭事、都市奇談、被奸汙的女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