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下,然後對文叔說,下星期,易欣星不就出獄了麼,到時候您二老有事兒就找他啊?別客氣,當親兒子使都行。
文叔呸了我一口,然後對我說道,小兔崽子,我還想把你當親兒子呢!
我笑著點了點頭,沒說話。
過了一個星期,我接了老易出來,我心裡想著,這胡三太爺還真是給力,估計是找了幾個野仙愣是把那些小流氓弄的服服帖帖的,心甘願的說出了實,老易無罪釋放,我接他出來的時候,老易吐沫橫飛的對我說:“老崔,真的,我跟你說,老開眼界了,唉呀媽呀,那看守所裡,太鍛鍊人了,真的,鐵門鐵窗鐵鎖鏈,全是鐵的,那窩窩頭兒,全帶眼兒,卡卡的,老帶勁,老人了,哎我說老崔,有機會你也得進去驗驗,沒進過監獄的男人,那就不是男人,知道不?”
我著這個禿頭天然呆,雖然臉上苦笑了一下,但是心中,卻是溫暖一片,果然,這件事本沒對他造影響。
沒有就好。
偏偏很巧,就在當晚我和老易喝酒的時候,白無常不約而至,我和老易纔想起來忘了這件事兒,老易之前有了影兒,這次又差點兒沒被嚇過去,而我,此時的心境卻已經不同了,我把事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謝必安,很平靜,最後跟他說,鬼是我弄死的,要殺就殺我吧。
哪想謝必安這孫子卻一笑,然後跟我說道:“我殺你幹啥,你乾的不不錯麼?幫地府保守了,鬼死了,無,那啥,咱們不就都太平了麼?”
我苦笑了一下,謝必安早就知道無本魂之事,所以才我倆去找杜非玉的,現在既然杜非玉魂飛魄散,鬼海茫茫,地府一個鬼誰能知道?
我又向它問了問九叔的況,謝必安不知道我下過地府,於是便對我生氣的說:“你不知道你師父的事?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他好的,再過個兩百年便能投胎了。”
我知道有些事謝必安不可能告訴我,於是便也沒問了,權當這是真的吧。
結果,那晚又是讓它敲詐走了六千億。
又過了些天,我做了一個夢,夢醒了以後,我終於明白了這事的前因後果,原來是這個樣子。
快要過年的時候,我去了一趟袁氏集團,但是現在已經不袁氏了,聽說是董事長莫名其妙的換了個人,但是之前的董事長是誰,也沒人記得了。
我在袁氏旁邊的大松樹下,挖出了一個箱子,裡面很多各種的紙包,很慶幸,只有一個紅,我隨手把那些紙包燒燬了以後,把這紅的紙包放進了懷中,我說過,我要帶它回家的。
我們都太累了。
我和劉雨迪買了兩張n-59的火車票,這趟火車還是那麼多的人,沒出意料,沒有買到座,但是無所謂了已經。
終於,在外漂泊多年的我,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正文結束了,但是真的就結束了麼?開玩笑,當然不可能,還有一些事沒有代清楚呢,謝各位一直以來的支持,請期待明天,最後的兩篇故事,啊,還有,那啥,求票什麼的,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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