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圓”描述，那名小生個子很矮，應該是初一的學生。

包斬和蘇眉立即展開走訪，據著和貌特徵，很快查到這名生小萱妹，只有12歲，奇怪的是放學後並沒有回宿舍，而是去了工地。據的室友反映，幾天來，小萱妹都魂不守舍，非常可疑。

其中一位室友是小萱妹的閨，倆人一起長大，一起進這所寄宿初中。

閨說：小萱妹是殺人犯！

蘇眉說：不是吧，只有12歲。

閨說：你自己看。

閨掀開小萱妹牀鋪上的被子，被子和牀單上都有跡，已經乾涸了，呈現一片淡紅。

這時，大家回頭，小萱妹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到了寢室，已經聽到了閨說的話。

包斬和蘇眉把其他人支走，寢室裡只留下小萱妹。

蘇眉問被子上的是怎麼回事。

小萱妹一撇，突然哭了，說：我只告訴你一個人，好嗎，姐姐？

蘇眉向包斬使眼，包斬知趣地離開寢室，關上門，躲在門外聽。

小萱妹穿著一件有卡通圖案的連，眼如秋水，似雪，這個漂亮的小孩只有12歲，不戴罩，裡面穿著小背心，奇怪的是下卻穿著一件秋，顯得不倫不類。告訴蘇眉，自己流了，已經流了好幾天了。

蘇眉明白了什麼，說道：你是第一次來大姨媽吧？

小萱妹的眼睛蓄滿淚水，疑地說道：我沒有大姨媽。

蘇眉笑起來，耐心地告訴，每個人都會來月經，流幾天是正常的。隨後，蘇眉教怎麼把衛生巾到上。小萱妹攤手，說自己沒有穿了。因爲上有，悄悄扔掉了。這名小孩第一次來例假，很害怕，不敢告訴任何人，連續幾天都蓋著帶的被子，換了幾條都被染紅了，不好意思把扔到學校的垃圾桶裡，就扔到了工地上。

蘇眉說：那個搬磚大叔沒有欺負你吧？

小萱妹搖搖頭說：我沒有鐵，那大叔把我推倒了。

蘇眉問：那你是怎麼說的呢？

小萱妹說：好痛哦！

蘇眉把包斬進來，對他說道：哎呀，這小妹妹純死了，太純潔了，被怪叔叔推倒在地，這小孩只是說好痛啊，而不是問幹什麼。

包斬嘆息說：這麼小的孩子就住校。

小學生都是父母接送，來

手飯來張口，進寄宿初中後，離開家，突然一下子要獨立生活。自己洗服，每天6點起牀，晚上失眠，上課時發呆，想象著電風扇會掉下來，斬掉同學的腦袋。每天都度日如年，盼著週末回家，無聊時，掏出小手機看一下時間，然後解鎖，翻幾頁功能表，又鎖屏放回兜裡。

生宿舍裡的矛盾比生的頭髮都多，而且似乎永遠沒有解決的辦法。

每個孩都記得第一次來大姨媽的時候，多麼無助、驚慌、難以啓齒。

小萱妹眼圈一紅，低下頭又哭了，很心酸地提起自己的閨：說我是殺人犯。

蘇眉彎下腰說：姐姐相信你。

小萱妹委屈地說：其實有的時候我好討厭。

蘇眉握住的手說：爲什麼呢，小孩？

小萱妹說：會在我背後說我壞話，然後，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扭頭又來和我玩兒。

蘇眉的小臉蛋說：你這小孩，可死了，純死了。

小萱妹說：我的閨，不我，可是……

蘇眉問道：可是什麼呢？

小萱妹說：可是，我還，還想和玩兒。

蘇眉小萱妹的頭，說：那你就告訴，你還，你喜歡和玩兒，是誤解了你，如果還不理你，你就換個人做好姐妹。

包斬說：如果有人欺負你，你就去警務車裡找我們。

包斬和蘇眉回到警務車時，畫龍已經喝得醉醺醺的回來了。蘇眉說起小萱妹扔的事，畫龍哈哈大笑，問起蘇眉第一次來例假是怎麼理的。蘇眉說聲討厭，矜持了一下，隨即滔滔不絕地講起自己初時如何淡定，覺自己長大了，很興，去媽媽的衛生巾。

包斬一直在思考，他想起了什麼，猛然說道：兩個學生曾經盜竊過工地上的鐵釦件。

蘇眉說：這和咱們的案子有關嗎？

包斬說：咱們的偵破方向一直圍繞著殺，我覺得不對勁兒。

畫龍說：小包，我也覺得咱們該換個方向，按照謀財害命的殺人機查起。

包斬趕到公安局，那名搬磚大叔已經被警方教育一頓放走了，包斬又回到學校的工地，詳細詢問，可惜搬磚大叔想不起兩個學生小的名字，就連長相都無法說清。包斬到學校保安科調查，保衛科長查詢理記錄，終於找到了兩名盜竊工地鐵釦件的學生的名字。

他們正好是死者李聰昊的室友：樂樂和程貝揚。

樂樂和程貝揚

從睡夢中被醒，畫龍用一副手銬將兩個人銬上，他們一臉驚慌，不知所措。宿舍裡的陳滄海也被驚醒了，大聲嚷嚷起來，畫龍警告他別，留下一名民警訊問陳滄海，樂樂和程貝揚被帶走了。

經過審問，樂樂和程貝揚坦誠了盜竊一事，但是聲明他們是盜竊未遂。

幾個月前，樂樂和程貝揚想買iPhone 4手機，但是沒錢，他們就想盜竊工地上的鐵釦件賣錢。可是剛搬起裝有鐵釦件的袋子，就被工地上的農民工抓獲了。盜竊前，他們有過這樣一段對話：

樂樂說：鐵，到何年何月才能買得起iPhone 4手機呀。

程貝揚說：不鐵，咱只能賣腎了。

樂樂說：要不就找李聰昊借錢吧，反正他不差錢，他玩遊戲都花了不錢了。

程貝揚說：我可不好意思張口，上次借他的錢都沒還呢。

樂樂說：實在不行，我和家裡要錢，撒謊唄。

程貝揚說：咱們點兒鐵，換點兒錢，再找家裡要點兒，買一部手機，流用。

樂樂說：對，我的就是你的。

樂樂和程貝揚的嫌疑上升到首位，警方將他們倆暫時關押。李聰昊被殺當晚，他們倆聲稱自己在宿舍睡覺，但是沒有人能夠證實，兩個人有可能因爲勒索錢財，或者綁架害人未果，將其殺害滅口。

包斬、畫龍、蘇眉三人連續審問了一夜，兩個人口風甚，始終沒有出馬腳。

樑教授也看了一下審訊筆錄，他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第二天，蘇眉約約覺得這兩名男生可能是同，經過審訊攻堅，倆人承認了這點。他們平時掩飾得很好，就連室友陳滄海都沒有發現，學校裡的其他學生也不知道他們的這個。

畫龍說：這麼小的孩子，初三男生，竟然搞同？

蘇眉說：GAY（男同）吧，還有拉拉（同）吧，都是90後年，18歲以下的GAY和拉拉非常多。

包斬說：校草李聰昊會不會也是同，他們三人因爲爭風吃醋……不對啊，李聰昊和校花發生過關係。

蘇眉說：這個需要咱們進一步調查，李聰昊也許是雙呢！

第三天，職業中專和實驗中學兩所學校開始流傳兇手已經落網的消息，樂樂和程貝揚被警方拘捕，兩天沒來上課，使學生們更加相信他們殺死了李聰昊。

晚自習放學後，職業中專學校裡，又一起人命案發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