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冷晏琛剛開口。
包廂的房門被服務員叩響:“秦先生,您派人取過來的酒到了。”
“夏夏,給你的繼姐夫敬酒,謝你的繼姐夫這段時間裏對你的格外關照。”秦烈毫不猶豫地對一旁的秦念夏說道。
服務員隨即將酒瓶打開,雙手遞給秦念夏。
“哦、噢!”秦念夏怔了一下,訥訥地應了聲,連忙從服務員手中接過酒。
服務員替準備好了酒杯。
秦念夏將酒倒好後,雙手端起,遞給冷晏琛,微微一笑:“冷晏琛,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關照。”
“姐夫!”秦烈嗬斥道。
秦念夏子一僵,臉上的笑容定格,尷尬地瞄了一眼冷晏琛,又迅速將目挪開,心裏別扭得怎麼也開不了這個口。
冷晏琛看了秦念夏遞過來的酒杯一眼,並未接,轉瞬看向秦烈,勾笑了笑,接著把剛剛沒說完的話繼續說完:“秦叔叔,您是明知故問?”
“行!今天我們就不談你和小汐的事,畢竟我是特意來謝你對我兒的關照。”秦烈很會見機行事,立即轉開了話題。
服務員把菜上齊後,秦念夏隻好將端給冷晏琛的酒,放在了冷晏琛的餐旁。
此刻,見秦烈和冷晏琛都不筷子,隻好也跟著安安靜靜地坐著。
直到秦烈開了口,讓冷晏琛隨意,不必客氣,冷晏琛才彬彬有禮地拿起筷子。
飯菜吃到一半,就在這時,秦念夏才發現,剛剛給冷晏琛倒的那杯酒,冷晏琛一口未,連杯子都沒一下。
他似乎在警覺什麼?
秦烈見狀,主端起杯子,給冷晏琛敬酒:“這酒是夏夏出生那天,我特意花了百萬親自去酒莊買回來的一箱,一直收藏至今。按你們這兒的話來說,就是‘兒紅’的意思。”
“秦叔叔可懂‘兒紅’是什麼意思?”冷晏琛角微揚。
秦念夏頓時也有了些興趣,笑逐開,滿是好奇地問:“那兒紅是什麼意思?”
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爹地居然在自己出生的那天,特意去酒莊買酒珍藏。
“在古代,兒出生那天,父親會埋酒,待兒出嫁那天,再把當年埋的酒拿出來宴請賓客。”冷晏琛淡笑著說,而後毫不猶豫地喝了一口,讚賞道,“果然,酒越陳越香。”
“很好喝嗎?”秦念夏挑著眉,端起酒杯,剛準備要喝,卻被冷晏琛奪走了酒杯。
“酒很烈,不適合孩子喝。”冷晏琛話語一落,忽然將酒杯重重地放在了餐桌上,震得一旁的餐盤“哐當作響”。
秦念夏懵了一下,見冷晏琛蹙著眉頭,用力搖了搖腦袋,著睛明,子有些搖晃不穩,立即出手去扶了他一把,焦慮地關問道:“冷晏琛,你怎麼了?”
“你……”冷晏琛下意識地看著秦念夏。
視野裏開始出現的重影,隨即一陣天旋地轉,讓他頭暈的厲害,痛苦難言。
他想起,卻有氣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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