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戰鬥是在風和日麗的天氣下進行的,李戰和陳銘駕駛黑帶分隊對抗八架殲-11B戰機。
前後兩個小時的對抗結束,殲-11B先返航降落,兩架黑帶最後從從容容的落地,整個北庫場站陷了詭異的氛圍裡。所有目睹了這一場對抗的人、參加這一場對抗的人,除了黑帶試飛組員外,全都被震撼到了。
方河拿著手裡的結果第三次從頭到位看了一遍,他確定沒有看錯,可是他依然忍不住問邊的楊靜山,“結果沒有差錯?”
“是的,沒有。”楊靜山嚨發乾,說。
方河大步離開塔臺往停機坪那邊去,到了那邊之後看到的是十六名鷹隼大隊飛行員列隊坐在那裡的小板凳上,全都是呆滯的神。這種表只會在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的時候纔會出現。
不用問了,絕對是到了巨大的打擊。
1比142。
1比142!
1比142!!
1比142!!!
李戰駕駛的黑帶與八架殲-11B之間的對抗結果是戰損比達到了1比142!陳銘駕駛的黑帶同樣也拿下了1比103的戰損比!
這樣的結果別說出乎預料了,是所有人敲碎腦袋都想不到也絕對不相信的結果,可是卻淋淋地發生了,了殘酷的無可反駁的事實。
誠然,這裡面有飛行員的原因,李戰畢竟是大家可不可及的高度。但是陳銘呢,他是試飛大隊大隊長啊,搞試飛的啊,而鷹隼這邊呢則是每年飛四百多個小時的戰鬥飛行員!
1比103啊!
已經不是丟人不丟人的問題了,而是人家手握核彈你卻只有一把水果刀還是生鏽的!
本不備可比。
鷹隼飛行員們的心是非常非常難過和沉重的,他們的自信系在逐漸崩潰。他們也許可以接1比20、1比30乃至更多一些戰損比,畢竟彼此之間存在著一個時代的差距。
但是1比三位數的戰損比是完全徹底超出了預計的,是他們無法接的這麼一個結果。他們會自我懷疑,是不是戰技退步了,還是說這幾年來坐井觀天了?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出現這麼巨大的戰損比。
李戰和方河打了招呼後直接來到隊伍前,要說他最在乎誰,那麼鷹隼大隊的飛行員們絕對是第一位的。他非常的能理解大家此時此刻的,而此時必須要儘快的進行思想幹預,否則自信心系崩潰後重建會非常的艱難。
他摘下包漿的白勞保手套摺疊好裝進兜裡,陳銘拉了一把凳子過來給他坐下,他就擺出一副和大家談心的架勢和大家嘮嗑了。
“很吃驚對嗎?是的,我也很吃驚。在此之前黑帶從來沒有做過類似的對抗測試,大家對黑帶的空戰能力的瞭解是停留在紙面的,當然包括試飛組和研發團隊。”
“吃驚,但不應該到震驚。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大家,在對抗過程中我沒有用盡全力,如果用盡全力,戰損比的差距會更大。爲什麼會出現這樣令人全然無法想象的結果呢?”
“四代機的意義就在這裡。整個對抗過程中你們本沒有還手之力,很多個攻擊的瞬間都被黑帶搶先了一頭。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況呢?四代機全面碾三代機的綜合作戰能是最大的原因。我最深刻的是對戰場的態勢知非常的深刻非常的敏銳。這也就是爲什麼你們一部分人明明抓到了攻擊的機會但最後還是被我搶先攻擊的原因。”
“我對你們展現出來的飛行技和戰鬥意識是到滿意的,鷹隼大隊這些年沒有走下坡路,你們不應該因此失去信心。但是,我同樣覺到了大家的迷茫,對未來產生了一些不確定。不僅鷹隼大隊,整個基地下轄的部隊普遍存在。這是可以理解的,基地所下轄的部隊發展迅速,部隊作戰能力很快上去了,其他方面沒有跟上屬於正常況,也是不可避米娜的。”
“不過大家不用擔心了,這一次回來我短時間不會走,掛職當了基地的訓練長,以後訓練方面我會組織起來,政治思想教育我也會組織起來。鷹隼大隊是標桿,給全軍航空兵部隊樹立了一個新的標準。部分同志有些飄飄然的緒不可避免,這沒有什麼的,關鍵在於我們要意識到問題的存在。意識到問題了纔想著說去解決,對吧。總而言之,都不用擔心,大家跟著我衝就是了。”
他回頭指了指停在不遠停機棚裡的黑帶,回過頭來,說,“黑帶,我們的四代機。我見過國的F-22A,通過有限的觀察有一個大致的判斷。我可以這麼跟大家說,我們的黑帶量產版本的全面綜合能是一定會超過F-22A的。這意味著什麼呢?”
李戰說到這裡出微笑,慢慢的掃視了一下大家,說,“是不是覺得匪夷所思,或者覺得我誇大其詞了。你看,這就是思維慣。因爲我們長時間於落後地位,形了一種我們造的東西肯定沒有外國的好這麼一種思維慣。同志們,今時不同往日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們不會永遠落後,而現在的況是我們有非常大的機會在有生之年甚至在職業生命中看到人民空軍位列世界第一強的那一刻。”
“這需要我,你們,我們所有的同志一起努力,爲同一個目標努力鬥!”
轟然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兵們激得滿臉通紅,此前的沮喪早已經一掃而,他們有一種覺,只要老大隊長在,咱們這支部隊就永遠不會吃敗仗。現在,未來,大家堅信會不斷的有無數個李戰出現,這些人會爲部隊的中堅力量,爲人民空軍最堅實的力量。
當然,所有飛行員都爲李戰式飛行員,這是他們努力的目標。
未來將不會有人記得拉桿小王子、南海瘋狗、政工小王子、地中海屠夫、海盜剋星等等七八糟的綽號,兵們想起李戰只會想起他的唯一榮譽。
李戰式飛行員!
回到明末,淪落為奴。這皇帝,乞丐做得,建奴做得,流寇做得,家奴就做不得?
許褚:「主公,少主又說他病了!」許褚:「主公,少主又闖禍了!」許褚:「主公,少主又不見了!」曹操猛拍桌子,鐵青著臉吼道:「我曹孟德英明一世,怎麼就生了這麼個逆子?」許褚:「主公,少主把呂布殺了!」許褚:「少主把鄴城攻下了!」曹操仰天大笑:「不虧是我曹孟德的兒子,少主現在在哪呢?」
五代十國後期,趙匡胤還隻是中級校尉,這時一名禁軍小隊長就已經知道他陳橋兵變、杯酒釋兵權的故事了。大家都還有機會,況且小隊長對趙家將來的乾法也不是很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