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僅僅只是初次見到哪位大人,很難想象他居然會是史上留名的大人。燦爛的金髮下是俊秀開朗的面龐,他總是帶著和善的笑容。即使面對我們這樣的下人,講話依舊輕聲細語沒有一傲氣,沒有那些大貴族津津樂道的所謂皇家氣派,有話直說,有時候還會的低著頭思索,像是一個剛剛走上工作崗位的青大男孩。”
“而等他一出口,一切都就變了,在那場決定三國命運的談判之中,從一開始所有局勢就全部被那個‘大男孩’掌握了。‘沙爾銀狐’加加爾大人和‘席德戰神’高斯大人都無疑是了不起的英雄人,歷史已經證明了他們驚人的智慧和實力,但在和羅蘭殿下的談判中,他們一驚一乍的表現的像個剛出道的稚兒,最終,局勢被殿下完全掌控。但從某種意義上,或許也正是因爲如此,以三地聯盟爲基石,以東嵐爲核心的新北地聯盟,纔會如此快的崛起。——摘自沙文領主府卡索拉書記的回憶錄。”
“這……這絕對不可能!!你們這是在撒謊!這……絕對是僞造的。一副僞造的畫像再真實也說明不了什麼!”
四周的羣山是如此悉,看周圍那悉的環境,就無疑是自己的故鄉沙文,但和沙文日常的繁華不同,那畫像上卻是一片什麼都沒有荒地。
這裡沒有傻瓜,加加爾已經猜到。若這畫像是真實的,卻只能說明這裡要麼從來沒有文明的存在。要麼,就是那文明已經消失在風中,而且,是在完全的毀滅之後荒廢了至幾百年才能形這樣的荒地。
“哼,你們是什麼份,他是什麼份,他會撒謊哄你們?你們未免太擡舉自己了,自己拿鏡子照照吧!”
面對東道主的質疑。當我著鼻子苦笑的時候,艾米拉卻趾高氣揚的開噴了。
“這位是?”
剛剛跳出來的艾拉無疑是很搶眼的,在沙文的報之中,這位無疑只是隨行的法師,連代表價位的法袍和徽記都沒有,估計是沒有認證的野法師,但現在這囂張的怒斥加加爾的模樣。那有隨行人員的應有的謙卑和小心。
“艾米拉.米蘭,或許你們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但艾因羅丹特前真理掌控者應該知道吧,我大概有一百年沒有出來晃盪了,也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是不是還記的我。”
聽說過,絕對聽說過。從他們聽到這個名字,就下意識的主拉開椅子保持距離來看,恐怕還是給人極其深刻印象的惡名。
“那個,艾米拉學姐,可以問一下你最近做了什麼嗎?”
我有些無奈了。一個宅在家裡幾百年的宅就算再離譜,也不至於如此威武霸氣。
“最近。什麼都沒有做啊,就是接委託做了些小買賣。”
“那個,拜爾帝國的荊棘森林也是您的手筆嗎?還有那個著名的沉睡詛咒?”
邊上那個小書記突然,卻讓艾米拉很是得意的笑了。
“當然了,明明和我有親戚關係,他們居然敢不邀請我去參加小公主的慶生儀式,於是,我就報復了,當那個小孩16歲的時候,一枚荊棘針就在房間外的紡錘上,而其中卻有我準備的沉睡之毒。”
聽到這,我約約的察覺會有些毀三觀的事發生了,但此時,艾米拉已經得意的狂笑了。
“哈哈,果然被刺中手指中毒陷了永眠,本來看著親戚關係我還不想做到的太過分,留了解決的辦法。他們居然還敢派騎士團來討伐我?簡直是自尋死路,所以,我乾脆佈置了荊棘森林,把他們全堵在裡面,讓那羣騎士全部活活死。”
“那就是傳說中的真之吻嗎?簡直太浪漫了!簡直是話故事一般的浪漫!”
有的時候,我真無法理解人,明明是近乎毀滅一個王國的恐怖襲擊,結果在們眼中去卻了浪漫的傳奇,此時,那個書記看著艾米拉,滿臉都是崇拜。
艾米拉卻直接搖了搖頭。
“真?小孩,魔法並不是萬能的,人心更是無法推測的,我若知道誰是真誰是假,當年就不會被人騙的那麼慘。”
說到這,雙瞳紅一閃而過,顯然即將再度暴走,而那殺意正好鎖定了我,讓我背心發涼,但幸好,下一刻,就回復了正常。
“只是一個小魔法而已,我鎖定的目標是特定的對象,當時的我對男人失去了信心,認爲他們都是衝著來的,所以,爲了替小娜娜找個爲人坦誠的好夫婿,我乾脆設定了只有那隻對有興趣的人才能夠解除詛咒,恩,按世人的說法,應該是癖吧。”
“啊啊!”
可憐的小孩筆和本子被嚇得的掉了一地,原本浪漫的傳奇故事現實化的真相居然如此毀滅三觀,怎麼能夠接。
“哼,我早就留言解決的辦法了,這只是個善意的小玩笑,還來討伐我做什麼,直接找個癖就能解決問題,若不是看著那點親戚關係,我早就打上門去了。”
得意洋洋的艾米拉仿若覺得錯的是別人,但我覺得拜爾沒有因此向艾因羅丹特開戰,已經是看著那點親戚關係了。
“……我記得那個芬娜.米蘭公主最終嫁給了喚醒他的王子,然後那個王子爲了拜爾帝國的上上任皇帝,也就是說……”
加加爾連忙捂住了書記的,剩下的話語那裡能讓說出口,拜爾帝國可是超級帝國,若上上任皇帝是癖的消息從自己這邊傳了出去。那可是天大的麻煩。
“其實啊,那個沉睡之毒和荊棘之牆都不是我最得意的作品。那個希爾王國的冰雪皇后的毒蘋果纔是。”
約約猜到接下來的信息絕對毀三觀,但這時捂住耳朵已經晚了。
“那個皇后和我關係不差,特定找我要的毒蘋果,和那個荊棘之毒的毒素種類都一樣,這次鎖定的目標依舊是癖。可爲什麼路過的王子都是癖,真是讓人想不通啊。”
“雪白公主和七個武裝黃金矮人!?這是我最喜歡的話故事,求您別說了!毀年啊!”
好吧,這該從哪裡吐糟比較好。是從路過的癖王子,還是從黃金矮人戰士?坑爹啊,艾米拉你就不能做點正常事,專門在各個話中客串反角然後跳出來毀年?
“那個‘小腳辛德瑞拉和只有穿得上的水晶鞋?’?難道也是您.....”
“哦,那個啊,這次我可是正面角,你不知道故事裡面有南瓜馬車嗎?我就是那個變出馬車的巫啊。對了,這次的王子倒不是癖,而是足癖,否則他也不會記不住辛德瑞拉的臉,還非要用鞋子一個個試。還害的我故意把鞋子留下來。果然王子都是一羣變.態”
“您就對王子這麼大的怨恨嗎?明明嫁給一個白馬王子是每個孩子的夢想。”
“哼,當年我就是這麼被坑的。現在。事實告訴我們人,王子都是一羣混蛋和變.態!可惜了,我那數據詳實、事例富的‘王子的真相’居然沒有出版社敢出版,這羣膽小怕事的混蛋!明明都是我親經歷的事實,居然連我錢出版都不願意幹!”
好吧。這個年毀滅者居然還打算出書來徹底毀滅王子在世人心目中的形象嗎?這是多大的仇啊!
於是,在懂得爲什麼艾米拉會如此臭名昭著。在加加爾等人聽到他自報姓名後拉遠了坐位後,作爲在場的唯一人類王子,作爲這怨念的原作用者,我也毫不猶豫的拉遠了坐位。
“哼,我明白的告訴你們,在半神、真神的圈子裡,不滅的羅蘭可是比我有名的多,質疑他欺騙你們?先想想你們有什麼值得他騙吧。”
“不滅的羅蘭?”
這稱號我都是第一次聽到,我不是被幹掉了好多次了嗎。
“嗯,是說你和那黑呼呼的某一般,怎麼都殺不完,就算幹掉以後,過幾十年又能跳出來攪風攪雨。雖然不容易死亡是強者的特徵,但像你這樣形神俱滅還能反覆復活的,大概就你了。像你這麼記仇且不擇手段的賴皮糖,最重要的是怎麼都幹不掉還要時刻小心被報復,是誰也不會想惹上的。”
好吧,聽到這,我停頓了兩秒,系統果然不孚衆的跳出來了。
【叮!半神級榮譽稱號‘不滅的羅蘭’到手,裝備後.....沒什麼效果。這次真的就是一個稱號了,了不起可以嚇嚇人,又不是系統產品,真的沒有什麼特殊效果的。我倒是可以幫你加上一層蟑螂幻覺外,讓你在別人眼中變直立的蟑螂火星人,你想試試嗎?】
火星上有蟑螂星人嗎?系統你就繼續扯吧,當我穿越前沒讀過書嗎?明明是章魚星人好不好!
回到正題,這談判被艾米拉一攪,不管加加爾和高斯原來準備了什麼,是如何約定共同進退的,也必然會因此搖。
而從某種意義上,帶艾米拉來談判的確是個妙招,即使我們之前沒有商議,但看到對方做出共同進退的模樣,就一個做紅臉,一個做黑臉,直接丟下連環的信息炸彈打斷對方的部署,爭取到談判的主。
當利用對方的信息不對等造了形勢上的不對等,既造一個假象,我們談不談無所謂(事實上很所謂),而對方卻面臨未知的毀滅預言,自然需要得到更多的報,形勢已經從我們主上門到對方來求我們。
這一切,僅僅只是進門後換了一個眼神,此時,我們就相視而笑,到了這個地步,我們已經贏了。
“若刨除那些難搞的地方,艾米拉個人能力強又狡猾。還真是個不錯的搭檔。尤其是我爲了維護聖騎士英雄王子形象的時候,什麼事都敢做。什麼話都敢說的,簡直是我最佳的替。”
這樣的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而在腦海最深被鎖的死死的,“變.態殺人狂、毫無良知底限的瘋狂博士”這兩個難搞的地方就已經無法收拾了吧。
現在可不是想多的時候,趁著談判對手心緒不寧加追擊纔是此時的當務之急。
“兩位大人,我有一個小提議,或許,爲了應對未來的危機。我們應該加強彼此之間的聯繫渠道,或許,一個相互依存的聯盟是個好主意,你們要付出的並不多,而得到的,會是一切!”
良久的艱苦談判之後,等我踏出領主府的時候。卻開心的想唱歌了。
但一想起我那可以和死亡之歌莉婭媲的音樂細胞,我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不過,雀躍的腳步都輕快起來了。
既然盟約的大局已經定下來了,剩餘的就是談判人員慢慢扯皮了,而這個盟約。將才是東嵐崛起最大的底氣。
“沙文自治領的糧食和人力資源只是預期的收穫,野蠻人山地的礦山開採權,將爲這個新盟約的核心!”
是的,就算高斯王子不來,我也會去。我早就盯上了他們的山地。
北地是整個大陸的富礦區是公認的事實,但各個王國的淺礦區都已經被挖掘出來。併爲了爭奪的重點,如今的東嵐在二十來年前失去了最後一片礦區,也失去了在北地立足的本,這纔是他不斷衰落的緣由。
要先扭轉這一切,僅僅靠節流是不夠的,必須開闢新的源頭,而此時的東嵐立律法之神爲國教後,用戰爭來奪取礦區已經是不可能的選擇項了,那麼,就只有一個途徑了——尋找新的礦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