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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之門》第一百二十一章 一個都不能剩下

劉驁看著被自己一擊震飛的安爭愣了一下,然後放聲大笑:“外界傳聞你有多厲害,甚至還有人說你是百年一遇的天才,拿你和大鼎學院的蘇飛,太上道場的風秀養,還有武院的聶擎相提並論。原來這些傳聞,都真的只是傳聞而已。以你的實力,本沒有任何資格與那三個人相比。”

安爭一邊往前走一邊甩了甩剛纔被震的發酸的手,角上掛著一抹劉驁看不懂的笑。

“安爭你不要衝,你不是他的對手。”

在後面喊了一聲,然後急迫的派人去兵部報信。

劉驁一擡手,那飛劍從半空之中盤旋了一週後飛回他手心裡。說是飛劍,其實那只是一柄的匕首。但凡修行者都知道,須彌之境和升粹之境最大的區別就在於以氣,升粹之境的人本沒有辦法將修爲之力轉化爲外之氣。

而以氣,簡單來說就是將修爲之力凝聚一條線,準的控制這被控的。所以只要不出手的況下,一般人很難看出來修行者於什麼境界。而須彌之境其實有個簡單的分辨辦法,雖然不是特別準確,也能猜的十之七八。

那就是以氣的大小,能控的東西越大,說明實力越強。如劉驁這樣控短小飛劍的,一般都是須彌之境下幾品的修行者。當然,有人就喜歡小的也沒辦法。

大部分到了須彌之境中幾品的修行者,就會控真正的長劍,很多喜歡耍帥的人踩著長劍滿天飛,其實那真的只是耍帥而已。到了須彌之境中幾品的境界,就算是踩著一片樹葉也可以飛。當然,自己也可以飛,不過不管是劍飛行還是自己飛,都不是如鳥兒那樣自由自在的飛翔,只是短距離之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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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須彌之境上幾品之後,就算是踩著一扇門板飛也沒人能說什麼。

安爭甩著手往前走,而劉驁看他的眼神則逐漸輕蔑起來。

“小子,看你名不易,想必爲了讓人知道自己,也沒花銀子去炒作。既然你已經有了個不錯的前程,和我們這些人不一樣,何必自尋死路?”

劉驁把玩著手裡的飛劍說道:“老子在平原城的時候,縱然不是無敵也沒人能隨便擊敗我。平原城不大,老子就是霸主。在平原城也有不你這樣的年輕人,認爲自己的修爲境界不低了來挑戰我,每年我都要殺那麼幾個然後丟進河裡餵魚。”

安爭一邊走一邊說道:“我殺你不餵魚,我殺你要割了你的腦袋做祭品。”

劉驁一怒:“給你臉了,死!”

他一擡手,飛劍劃出來一道流直刺安爭的咽。須彌之境的修行者之所以強大,升粹之境的人無法挑戰,可不僅僅是因爲他們能掌控飛劍這樣的武,還因爲在修爲之力上質的改變和量的增加。如果用俗來打比方的話,升粹之境的修行者的修爲之力是銀子,而須彌之境的修行者的修爲之力就是金子。

飛劍瞬息而來,安爭一擡手,一個無形的氣團在他面前開。氣團恰到好的在飛劍的一側炸開之後,影響了飛劍的速度和方向,飛劍著安爭的臉飛向後面。

安爭腳下一點,朝著劉驁衝了過去。

可他還沒有到劉驁面前,飛劍又從後面激過來,直刺他的後腦。

安爭在向前衝的同時俯手從地上抓了一把長刀。那是剛纔被他殺了的一個大漢的兵,他長刀在手之後子強行扭轉,一隻腳支著子,本來面朝下撿起長刀,腳腕一扭子轉了一百八十度,改爲面容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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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腕一抖,長刀劈出去正好劈在飛劍上,噹的一聲脆響,安爭的胳膊不由自主的向後盪出去,長刀應聲而碎,而飛劍再次偏離。

安爭扭的時候將斷刀丟掉,又從地上抓起來一桿長槍。

他剛往前衝的時候距離劉驁大概三十米遠,飛了兩次飛劍之後,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短到了十五米。劉驁見兩次沒能擊殺安爭,心中怒火燃起:“看你能躲開幾次!”

手往前一指,飛劍滴溜溜在半空之中旋轉起來,然後迎面刺向安爭的心口。

安爭雙手持長槍,槍尖在半空之中幻化出來一片銀芒,如毒蛇出擊一樣準的刺中了飛劍。

長槍斷,飛劍被撥開飛走刺中不遠的一棵樹。

安爭的雙臂發麻,而長槍已經被震的扭曲,他將長槍丟掉,腳下一踩,一把長劍飛起來被他一把抓住。

劉驁暴怒,召喚了一下飛劍,可飛劍刺大樹太深,第一下沒能及時飛回來。等到他將飛劍從大樹裡召喚出來的時候,安爭距離他已經不足兩米。

長劍如一泓秋水,斜著一削向劉驁的咽

劉驁子向後一退,飛劍轉瞬之間飛了回來直刺安爭的後背。

安爭也不回頭,長劍在背後一擋。

飛劍打在長劍的劍上,啪的一聲將長劍擊斷。而安爭藉助飛劍上的力量,一個大步衝了過去。在劉驁驚愕的眼神之中,一拳砸向劉驁的下頜。

劉驁再次向後一閃,拳頭著劉驁的下頜打空。

劉驁冷笑:“就算你能近我的又能怎麼樣,你我實力差距.......啊!”

他忽然疼的喊了一聲,一無形的修爲之力在他臉旁邊開,氣團的力量將他震得腦袋一陣迷糊,臉上的皮都被掀開,糊糊的模樣看起來格外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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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傷了我?”

劉驁站直了子,擡起手自己的臉,看著手上那麼多,劉驁的怒火一下子就到了頂點:“我要把你碎萬段!”

安爭冷笑:“這也是我想做的,若是靠法贏你,我不算贏你!”

他腳步向前一衝,再次一拳砸了出去。劉驁左手一招再次控制飛劍,右手一拳也砸了出來。

砰地一聲!

兩個人之間的拳頭明明沒有撞在一起,但是拳頭之間卻開了一聲巨響。好像有一圈眼可見的波紋向四周盪漾了出去,兩個人不遠的幾翠竹啪的一聲被切斷了,斷口猶如利刃斬過一樣齊整平

安爭的胳膊不由自主的向後一,他的修爲之力遠不如劉驁,這一下被震得發疼。

還沒等他調整過來,劉驁的飛劍又到了。

也就是在這時候,那些圍觀的人似乎是聽到了一聲很沉重的什麼東西著地面的聲音。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鐵箱子被拖著走,又好像是一扇沉重的大門被力推開了一些。

沒錯,是門。

門開了一些,只是一些。只有陳羲自己知道,他只是把門推開了那麼一點點而已,連一手指細都沒有的距離。

“滾!”

安爭忽然一擡手,誰也沒有想到這一刻居然發生這樣的事!

他一擡手,竟然生生的一把將飛劍抓住了。他攥著飛劍的劍柄,然後手心裡一力量如烈火般熾熱,飛劍被這力量的很快變得通紅。安爭的手一攥,將飛劍攥了一個鐵疙瘩隨便丟在地上。

他擡起頭看向不遠嚇傻了似的劉驁:“應該謝謝你,讓我知道自己在什麼狀態下可以殺死一個須彌之境的修行者。”

他的腳下一點,出去。劉驁連忙出手一拳砸向安爭的面門,安爭的手恰到好出來抓住他的手腕,然後一扭一帶......咔嚓一聲,劉驁的胳膊竟是被直接拽了下來,一箭一樣從肩膀的斷口噴涌出來。

劉驁拳風裡蘊含的修爲之力,被安爭引著飛向遠,一大片竹林被這狂暴的力量掀翻。

安爭看著已經面無的劉驁,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道:“只有傻子纔會將自己最強的力量完全展現出來,而你現在是否還認爲我不能和那三個人相提並論?”

劉驁不住的後退,咬著牙說道:“老子早就想過了,我殺人無數,最後也不會好死。早晚都會被人殺了,只是沒有想到會被你這樣一個頭小子殺死。既然你打贏了我,我也無話好說。”

他一低頭從地上撿起來一把斷刀:“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輸了就是輸了,我現在把命賠給你!”

他將手裡的刀猛的往心口一刺:“十八年後,老子還是一條好漢!”

那魁梧的軀向後倒下去,流了一地。

剩下的那幾個了手的人互相看了看,然後轉就跑。安爭冷哼一聲:“誰也別想走。”

他的速度快到了極致,先追上最後面的一個,那個人只跑出去三步就被安爭從後面一刀斬落了頭顱。第二個人跑出去七步,被安爭一刀將半邊子劈落。第三個人跑到竹林邊上,安爭一把抓住他的頭髮拽了回來,然後刀向下一刺刺穿了心口,刀尖從後背刺穿出來。

最後一個人跑到大門口,正巧趕上要進門的鷹揚將軍王開泰。這裡距離兵部並不遠,王開泰是覺到了修爲之力的波趕過來的,半路上遇到了那個報信的人。

王開泰一進門,就看到一個人朝著自己衝了過來,還沒等他看清楚那人是誰,安爭從後面追上來,一刀將那個人的腦袋劈開。長刀卡在那個人的腦殼裡,安爭往外刀的時候,刀和頭骨的聲音在夜裡顯得如此的清晰。

安爭將長刀出來,一腳將踹翻。

王開泰怔住:“怎麼回事?”

安爭道:“稍後再跟你解釋,我還差一個人沒殺。”

他轉,朝著高翔走了過去。高翔嚇得面無:“安......安爺,這件事真的是誤會,現在手的人都已經死了,這件事你看是不是就你過去了?”

“過你媽了個。”

安爭衝過去,一刀劈下去。

噹的一聲,一塊石頭將安爭手裡的長刀擊落。

王開泰大步過來:“你要幹嘛!”

安爭猛的回頭:“誰也別想攔著我!”

一瞬間,王開泰被安爭眸子裡那子兇狠嚇了一跳。

“什麼事先說明,你爲什麼跑到這殺人。我來了,不能讓你由著子來。”

王開泰一招手,也不知道那張斷崖鐵梨木的長弓從哪兒出來的,他手裡著一支羽箭對著安爭:“有什麼事,你先說清楚。”

安爭轉一把抓住高翔的頭髮,另一隻手抓著高翔的脖子:“王將軍儘管放箭就是了,人我必殺!”

咔嚓一聲,高翔的脖子被安爭拗斷,他一隻腳踩著高翔的肩膀,然後雙手往上一拔.......噗的一下把把高翔那顆人頭竟是生生拔了下來。

王開泰的手,最終也沒有把箭出去。

安爭面無表的走過去,一刀一個,將所有手襲擊了金三令的人腦袋都割了下來。深夜之中,那疲憊的年手裡抓住頭髮拎著七八顆人頭,大步而行,消失在黑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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