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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之門》第一百八十二章 還不到結束的時候

【保護邊的孩子,也讓邊的每一個孩子有保護自己之心。】

杜尚覺得自己到了侮辱,他完全不認爲自己剛纔對曲流兮說的話有什麼過分的,理所當然的覺得人不過是男人的附屬品。所以當曲流兮指著他的鼻子點出來,還包括其他三個人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在所有人面前都擡不起來頭了。

唯一能改變這個局面的辦法,就是讓這個人認錯。

杜尚大步衝過去,一拳砸向曲流兮的臉。

一個漂亮孩子的臉,他完全沒有留的意思。看起來,不把曲流兮的臉打的破了相,這一拳對他來說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然而這一拳對曲流兮來說,纔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升萃之境

曲流兮角往上勾了勾:“弱的一塌糊塗。”

這句話一出口之後,似乎很多人的心裡都覺中了一刀......升萃之境,怎麼就弱的一塌糊塗了?一級生都是纔剛剛踏武院的,之前就算有過很長時間的修行,但這個年紀在升萃之境難道不正常嗎?

哪怕是對於四級生而言,升萃之境難道不正常嗎?

當然正常,這纔是絕大部分修行者的正常修爲進度。可對於安爭曲流兮他們來說,這種進度就顯得慢了些。首先,曲流兮本的修行潛質就比安爭和杜瘦瘦要好的多,在比別人多幾百倍的修行時間的累積之下,曲流兮的自信就又變得理所當然。

當杜尚出手的那一刻,曲流兮的手掌也到了。

啪!

極其清脆的一聲響,杜尚的臉上捱了一個耳。這耳扇的特別響亮,以至於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忍不住角咧了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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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自己到侮辱了嗎?”

啪!

在杜尚愣住的時候,曲流兮的第二個耳又重重的扇在杜尚的臉上:“當你說出那些話來侮辱別人的時候,你就應該做出自己也被侮辱的準備。”

“我殺了你!”

杜尚的自尊心在這一瞬間被踐踏的支離破碎,他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一天自己會被一個小孩扇兩個耳。男人被當衆扇了耳的時候,會極其多大的怒氣可想而知。

杜尚再次一拳砸向曲流兮的臉,曲流兮看起來只是很隨意的往旁邊邁了一步,左手甚至還背在後面沒有用。往一邊閃開,杜尚的拳頭在距離的臉不到三釐米的距離打了過去。拳頭帶起來的風吹起的秀髮,輕的往後飄了飄。

而杜尚的拳頭可不輕,那拳頭沒有砸中曲流兮,砸中了曲流兮後不遠的一木樁。木樁足有大,是平日裡學生們用來修行用的。拳頭打在木樁上發出砰地一聲響,然後木樁就被砸的開了。

拳頭上的巨大沖擊力把木樁擊的斷裂然後碎開,木屑紛飛。

啪!

在杜尚了木樁之後的瞬間,曲流兮再次擡起手在杜尚的臉上扇了一下。那耳的聲音就好像一把刀,一次又一次的刺了杜尚的自尊心。這是一種強烈的對比,一個看起來剛烈暴力,另一個看起來如輕風拂柳,可是杜尚的暴烈在曲流兮的輕面前,一點兒意義都沒有。

第三個耳扇在杜尚臉上之後,杜尚的臉已經腫的老高,臉是一種極爲難看的豬肝

“我-你-媽!”

杜尚惡狠狠的罵了一句,擡起腳踹向曲流兮的小腹以下。這一腳極爲損,如果被他踹中的話後果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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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流兮輕飄飄的掠起來,腳尖在杜尚踹過來的上點了一下。看起來蜻蜓點水一樣,可杜尚的這條就不控制的向下了過去。咔嚓一聲,他的被踩斷,呈現出一種令人頭皮發麻的對摺。

“你個賤人,居然敢打我的......”

杜尚疼的穩定不住坐倒在地上,裡的話還沒喊完,曲流兮一腳揣在他的上:“打你的不對,應該打你的。”

這一腳看起來力度依然不是很猛,但修爲之力開的瞬間,杜尚都被踹開了。一的牙齒也不知道掉了多顆,從裡飛出來,掉的到都是。他的腦袋以令人頭皮發麻的方式向後仰了出去,然後重重的撞擊在地面上。

“賤貨......”

杜尚含含糊糊的喊了一聲,已經幾乎分辨不出來他喊的是什麼了。

曲流兮面無表的走過去,然後再次一腳踩在杜尚上:“有人曾經教過我,孩子要保護好自己,絕對不能忍別人對自己的欺辱。如果有人第一次言語辱了你,你忍了,那麼下次他會變本加厲。如果有人第一次用腳侮辱了你,你忍了,那麼下次他會更加噁心。”

“告訴我這些的人還說,有人用言語辱你,你就撕爛他的。如果有人對你腳,那你就打斷他的手腳。”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曲流兮的自信和強大展現無:“我曾經是一個膽子很小的人,從小接的教育也是多一事不如一事。尤其是一個孩子,千萬不要因爲反抗而吃了虧,能忍忍就忍忍。”

“可這不對,正是因爲孩子對你們男人的忍讓,讓你們覺得那些令人噁心的話甚至連侮辱都算不上,你們認爲那是最正常不過的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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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流兮再次一腳踩下去:“那不是正常的,不管是男人還是人,在到欺辱的時候,唯一正確的迴應就是抗爭。”

“你住手!”

杜尚的先生張大同冷著臉站起來喊了一聲:“你這個孩子是哪兒來的,怎麼這麼野!一看就是沒有家教的東西,還不給我住手!”

“住手?”

曲流兮回頭看向張大同:“先生,在你的弟子侮辱我的時候,你可曾讓他住?”

張大同道:“說你幾句怎麼了,難道你還不讓說?說和打人能一樣嗎?你再敢這麼野,我就按照院規置你。”

安爭走到張大同前,看著張大同的眼睛問:“那麼先生剛纔可曾聽到,你的學生罵人用的是什麼話?”

張大同道:“罵人如果用好聽的話,那還罵人?”

安爭聳了聳肩膀:“那打人如果不打服了對方,還打人?比試如果沒有一方認輸,那還比試?你的弟子似乎還沒有認輸,難道先生認爲你弟子已經輸了?”

張大同怒視安爭:“你有是誰?這裡有你什麼事?!”

安爭回答:“弟子是武院一級生安爭,是我的家人,所以有我的事。”

“安爭......”

張大同忽然反應過來,自己這將近半年的時間沒在方固城,但一回來就聽到了太多關於這個安爭的傳聞。而就在昨天,這個看起來並不怎麼起眼的年還把一位正二品的禮部尚書送進了地獄。

張大同愣了一下,語氣稍稍緩和:“不管你是誰,都要講道理。院規是比試不準傷人,你的朋友已經打傷了人,我爲教習,就該及時制止。”

安爭笑道:“有些話,是不能忍的。”

張大同道:“言語而已,沒有什麼話是不能忍的。”

安爭看著張大同的眼睛認真的說道:“-你-媽。”

張大同的臉猛的一白,眼神裡的怒火一瞬間就冒了出來:“對先生如此不敬,我不管你是誰,今天就代替你的先生來教訓教訓你!”

他的手擡起來,手腕卻被人抓住。張大同一回頭,看到了常歡那張波瀾不驚的臉。

常歡拉著張大同往後退了幾步:“先生教訓學生當然沒有什麼問題,但要看是誰的先生誰的學生。我沒有教訓你的學生,所以也不到你來教訓我的學生。”

張大同張了張,強行把怒火忍了下來。可是看向安爭的眼神裡,那種兇狠就如同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場面沉積了足足有一分鐘之久,張大同才朝著杜尚喊了一聲:“丟人現眼的東西,還不給我滾回去!”

杜尚只是被打爛了和半邊臉,沒有什麼傷。如果曲流兮願意的話,廢掉他的修爲也不是什麼難事。以曲流兮在修爲上的實力,再加上在藥上的天賦和悟,廢掉杜尚這樣的人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杜尚爬起來,恨恨的瞪著曲流兮,然後一扭頭要走。

“等一下。”

常歡重新坐好之後翹起:“還沒有結束,爲什麼要走?”

杜尚的臉本就破了,此時更加難看。而張大同的臉也是一樣,猙獰的如同野,可偏偏不好發作。

常歡認真的說道:“做人有規矩,做事有始終。你還沒有認輸,所以這一局比試也就沒有結束。”

杜尚愣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捂著臉從出來幾個字:“我輸了!”

他掉頭就走,可是還沒邁出去第二步又被常歡住:“再等一下......這一局比試,你一個人認輸是不算結束的。因爲我的弟子,是挑戰了四個人。他們三個還沒有認輸,所以這一局就要繼續下去。要麼你們四個人打敗曲流兮,要麼曲流兮把你們四個都打敗,不然的話,結束的時候還遠遠不到呢。”

張大同的臉越發難看起來:“副院長!”

常歡問:“有什麼問題嗎?”

張大同張了張,想發怒,可最終沒敢。常歡的名聲什麼樣,這些武院的教習都心知肚明。得罪了常歡,還不如得罪院長大人。院長大人可能還會顧忌臉面規矩,可常歡什麼都不顧忌。所以在武院裡,人們暗中纔會把常歡常瘋子。

曲流兮轉過,微微舒了一口氣:“那麼,四位師兄,請賜教。”

剩下的三個人面面相覷,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打?四個人打一個,還是打一個一級生孩子。打贏了的話一點兒臉都沒有,要是四個人打一個再打輸了的話,那就更沒臉在武院待下去了。

四個人站在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幾個人都在後悔,後悔自己賤。如果不是剛纔裡不乾不淨也不至於到現在這樣兩難的境地,明顯自己的先生也沒辦法做主了......要麼是四個人著頭皮認輸,要麼是四個人著頭皮繼續比試。

四周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議論紛紛。

那些指責他們的話開始刺耳起來,四個人的怒火也被點燃,索上了場把曲流兮圍住。

“既然你這是你自己的選擇,那就別怪我們幾個了。”

“我也會把你的撕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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