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白要出門的時候,安爭朝著他的背影喊了一聲:“如果將來你我終究要站在對立面呢?”
陳白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回頭對安爭笑了笑:“你終究是要記住一件事的......我在,別人就不能殺你,誰都不行,你自己想死都不行。若有一日你我站在了對立面,也不許有人殺你,我來殺你。”
安爭看著他說道:“或許你我終究會走到那一步。”
陳白道:“年紀輕輕擔心那麼多以後的事幹嘛?有這個時間幹嘛不多修行,你現在應該考慮的是......就算是你現在很多人眼裡的天才,可你和我之間的差距還是難以彌補的。不管是發生在什麼時候,也只能是我殺了你。所以你有想這些的時間,不如讓自己變得更強,不要被我殺的太簡單。”
“慢走,不送。”
安爭做了個請的手勢。
陳白聳了聳肩膀:“你這個負心漢。”
說完之後從窗戶跳了出去,臨走之前又回頭笑了笑:“怎麼樣?”
安爭皺眉:“什麼怎麼樣?”
陳白:“人都說回眸一笑最人,怎麼樣?”
“滾......”
陳白走了之後,安爭纔想起來那些最該問的問題反而忘記了。陳白很神,最起碼背後有個很大很大的勢力支撐著他。而且這勢力,極有可能就是在江湖上已經消失了很多年的魔族。老霍說,當年魔族發起的戰爭,就是一場浩劫。陳白上也確實有那種無法分辨正邪的東西,他只有好惡。
安爭躺在牀上,仔細想了想自己的計劃,只要不出問題應該就能拖延一段時間。
而此時在天極宮裡,沐長煙的怒火幾乎把房頂都點燃了。
“你們一個個的讓孤怎麼放心大膽的把要事給你們去做?”
他冷眼看著面前站著的一排年輕人:“跟你們代的清清楚楚,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保護好陳在言他們,可你們呢?”
其中一個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垂首道:“大王......我們只是擔心您的安危。”
沐長煙冷聲道:“孤用不著你們擔心,你們的職責是什麼?是服從命令,可你們居然忘記了自己的任務,就算你們是真的擔心孤的安危,你們也還是失職了。如果今天沒有安爭的話,兵部的人一個都剩不下。你們這麼多人沒有做到的事,安爭一個人做到了!”
所有人都垂下頭,可每個人心裡都有些不服氣。
沐長煙指向剛纔說話的那個年輕人:“段刃,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玄武營的指揮使了,降你爲副指揮使,代行指揮使的職責。等到新的指揮使到任之後,玄武營所有人都要聽他的調遣。”
段刃的年輕男人眼神裡閃過一抹不快,卻被他藏的很好:“臣知錯了。”
沐長煙看向安承禮:“回頭多派人去看看安爭的傷勢,什麼時候他能行了,就讓他到玄武營去。不把玄武營給一個讓孤放心的人,終究會毀了孤這幾年的心!”
聽到燕王打算讓安爭爲新的玄武營指揮使,段刃低著頭沒有擡起來,可是看著地面的眼睛裡都是憤怒。
安爭憑什麼做玄武營的指揮使?
這幾年來,玄武營一直都是他在持的。雖然表面上玄武營是安承禮說了算,可實際上安承禮本就沒有時間去顧及他們。從發現可以用的人才,到把這個人招攬進來,訓練,到安排任務,哪一樣不是他段刃幹出來的績?現在安爭突然就來了,生生的從他手裡把這些果全都奪走了......
段刃低著頭,沐長煙當然看不到他的眼神。
沐長煙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以前四個營的事都在安承禮一個人上,他也太累了些。從今天開始,玄武營由安爭負責之後直接向孤彙報。另外三個營的事,安承禮你還管著吧。”
安承禮垂首:“奴婢遵旨。”
沐長煙擺了擺手:“你們都出去吧,安承禮自己留下。”
所有人垂首,這些穿大侍衛服飾的人都退了出去。他們已經在安承禮的安排下,趁著今天死了不大侍衛在加上混著,全部編了宮中。只不過這些人這些事是瞞不住的,而既然沐長煙把這些人提到了明面上,也就當然不怕被人知道。他就是要藉著機會,把天極宮裡的侍衛都換掉。
“馬子微那邊怎麼樣了?”
沐長煙問了一句。
安承禮道:“馬子微已經招供,只不過奴婢覺著,靠馬子微一個人是不行的。太后那邊完全可以說是馬子微誣陷,因爲有口供沒有證和其他認證,確實難以定罪。”
沐長煙嘆了口氣:“滿朝文武,到現在沒有一個人肯幫幫孤......”
安承禮也跟著嘆息,安爭拼了命將馬子微抓出來,可能到最後一點兒意義都沒有。
沐長煙嘆道:“算了,保護好兵部剩下的員,能保他們一日就保一日。孤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在這個位子上坐多久,只要孤還在,就盡力讓他們活著,哪怕活的卑躬屈膝......甚至蒙冤。”
就在這時候,外面有個剛剛調天極宮的侍衛快步進來:“大王,有個人去了咱們玄武營在城裡的據點,說是安爭安排過來的人。從東疆前線回來的,是方知己大將軍的親兵。”
沐長煙臉猛的一變,忽然間想到了什麼:“立刻把他帶進來,調集所有人手,保護這個人安全進宮。”
那侍衛連忙點頭,躬退了出去。
足足一個時辰,沐長煙已經急的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來來回回的在屋子裡踱步,腳步越來越快。安承禮在旁邊站著,手心裡也都是汗水。他其實很清楚大將軍方知己在這個時候是本不可能派人回來的,因爲方知己本就不是一個願意參與到朝廷紛爭之中的人。如果他願意的話,早早的在朝廷上表個態支持燕王的話,太后那邊就會收斂不。
如果當今大燕的朝廷裡還有一個人能左右局面,那隻能是方知己。
在這個時候方知己的親兵回來,方知己又不是千里眼順風耳,不可能知道朝廷裡發生的變故。現在距離兵部員被抓起來還沒過去幾天,消息就是會飛也飛不到東疆前線呢。所以這件事,裡裡外外都著一子詭異。但是當安承禮聽到是安爭安排的之後,其實已經差不多猜到了。
“大王......”
安承禮知道燕王也必然能明白其中的詭異,但他必須提出來,因爲這是他的職責所在。
安承禮道:“這個親兵,有可能是假的。”
沐長煙的腳步一頓,他看向安承禮,沉默了好一會兒後點了點頭:“孤當然知道是假的,不是有可能,是肯定是假的。然而在這個時候,安爭能想到這一點已經殊爲不易了。不是孤知道是假的,一旦這個人出現在朝廷裡,大家都知道是假的......太后那邊當然也知道是假的,就看這個人這件事怎麼辦,就看安爭給孤帶來多大的驚喜了。”
安承禮心裡一嘆......確實如此,現在還有什麼人能幫燕王?
一個時辰之後,來人進了東暖閣。
又一個時辰之後,天極宮敲響了已經沉寂了好多年的金鐘。
不管是哪個勢力的人,在得到消息之後都不得不往天極宮天極大殿趕。金鐘一響,就說明燕王有絕對重要的事要急召集羣臣。如果這個時候有人不來,那麼燕王就能直接治罪。
很快,天極宮外面的車馬就停了一片,一個個朝臣提著服快步往天極大殿那邊跑。
錦繡宮,有人聽到金鐘響了之後立刻去稟報了蘇太后,蘇太后一時之間也不明白沐長煙這是要做什麼,所以只能吩咐還在宮裡的蘇茂,蘇縱等人趕過去。安排了不錦繡宮的侍衛隨行,尤其是蘇縱在這個節骨眼上絕對不能出事。
東暖閣
沐長煙的臉有些發白,脣也很白,他很張,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張過。
“安爭來了嗎?”
沐長煙問。
安承禮心說燕王這是怎麼了,已經第四次問安爭來了沒有了。
“安爭了重傷,就算立刻趕來也應該還到不了呢。大王......爲什麼非要安爭來?”
沐長煙搖了搖頭,有些話他連安承禮都不能告訴。
今天這一戰可能是最後一戰,如果打輸了的話,那麼自己將會徹底失去反抗的力量,這個燕王也就真的名存實亡。所以他必須對安爭有所代,讓安爭保護好小七道。如果他出事,小七道就是沐家唯一的骨了。沐家將來能不能重新奪回大燕的江山,也都在小七道上。如果打贏了,這將是一個全新的開始......
“大王,安爭已經進天極宮了。”
外面一個侍衛快步跑進來說道。
沐長煙點了點頭:“安承禮,去傳旨......安爭在之前護駕有功,升爲領侍衛臣。”
安承禮提醒道:“大王之前已經封安爭爲領侍衛臣了。”
沐長煙道:“那是虛銜,現在孤要給他一個實打實的領侍衛臣,天極宮侍衛副統領。”
安安承禮想提醒燕王,安爭升的實在太快了些。天極宮侍衛副統領是從四品的職,而一旦將來放出去做,起點實在太高了。安爭現在還十五六歲而已,站在那麼高地方,一旦摔下去必然萬劫不復。而安爭已經和燕王息息相關,一旦安爭摔下去,燕王也會跟著疼。
可是最終安承禮還是什麼都沒說,他不想在這個時候打擾了沐長煙的心境。安爭和燕王息息相關,自己何嘗不是一樣?從他選擇站在燕王這邊的那一天開始,其實自己也早已經沒有退路了。一旦摔下去,自己會比安爭摔的還要慘的多。
“讓安爭一會兒上殿直接站在孤邊。”
沐長煙吩咐了一聲,然後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他很仔細的整理了自己的服,然後看了看站在一側的那個自稱是方知己親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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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戰,全在這個人上了。縱然算不得是和太后那邊的全面大決戰,也是必須爭一時的小決戰。而一旦小決戰打輸了的話,他連大決戰的資格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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