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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之門》第二百一十二章 好嘴臉【求訂閱】

安爭覺得很疼,渾上下沒有一不疼的。

他對於這種晉升其實沒有一點兒興趣,做爲曾經的大羲明法司首座,絕對能排進曾經的世界上最有權勢的十個人之一。燕王對他這看起來格外的厚重賞賜,對他來說完全沒有什麼吸引力。況且,他也不是爲了這些賞賜來的。既然是報仇,那麼當然就要報的果決一些。

有一分力的時候就想辦法報一分仇,有十分力的時候就別留手。如果報仇的時候本著心懷天下的善念,那報個屁。

蘇太后是安爭在燕國最大的仇人,安爭現在沒有實力去大羲報仇,那就先把燕國的仇人一個個都揪出來。

從前的安爭高高在上,被人仰視。現在的安爭多了幾分純我,也許會有人覺得這樣的安爭稍顯自私了些......拜託,這是報仇,不是兒戲。

兩個玄武營的侍衛在進門的地方等著他,看到安爭來了,兩個人扶著安爭去了侍衛的一間屋子,幫安爭換了一件服。看起來很瀟灑很彩的侍衛副統領服,黑的錦,杏黃的領口和袖口,讓安爭看起來更爲拔英俊。雖然他不算是一個多漂亮的男人,可上那英武的氣質對孩子來說還是備不小的殺傷力。

安爭接過來那把象徵著天極宮侍衛份的長刀,刀鞘上的流雲圖案顯得那麼莊重。

安爭掛好了刀,腦子裡恍惚了一下......好像回到了自己在明法司做事的時候那種狀態。

他盡力讓自己看起來沒有什麼傷痛,走路的時候四平八穩。

往天極大殿趕過去的朝臣看到了安爭,心裡都有些異樣。那個年郎,只不過好像只是一轉,就已經是從四品的大侍衛副統領,還有個一等伯的爵位,他怎麼就突然之間上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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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爭昂首的走進天極大殿,然後一路走上去,站在寶座旁邊。那挎刀立的年,忽然之間帶給了大殿裡那些朝臣一力。他只是站在那,可是誰也不知道爲什麼,心裡忽然就覺得張起來。原本以爲自己比安爭高貴很多很多的大人們,居然沒有一個人敢和安爭對視。

不多時,燕王沐長煙帶著人從大殿一側進來,然後快步走到寶座前面。沐長煙顯示掃視了一眼羣臣,然後對安爭微微頷首示意。

沐長煙坐下來,看了看那些一臉疑的朝臣。

“孤讓人敲響金鐘把你們召來,只是因爲這件事太大,大到了及大燕的國本。前線的戰事讓人揪心,剛剛方知己大將軍派回來了人向孤稟報前線的戰況,孤把你們找來,就是想讓你們都聽他說說。”

也不知道是爲什麼,聽說是前線的戰事,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悄悄鬆了口氣。

沐長煙看向大將軍蘇縱:“大將軍,你是剛剛從前線上回來的,這個人你認識嗎?”

他指了指鍾九歌。

鍾九歌覺得自己會張,可是當他站在這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居然很。然後他對自己說,你他媽的天生就幹這行的啊,還是天才。他沒有一點兒張,反而著這種場面帶給他的刺激覺。

他知道自己不會出什麼岔子,因爲他的相貌是方道直幫忙搞定的。安爭讓杜瘦瘦聯絡了方道直,方道直來描述,鍾九歌來做面,所以哪怕是悉的人都不會輕而易舉的看穿,更別說蘇縱了。

蘇縱看了鍾九歌一眼,這個人他確實認識。

他點了點頭:“認識,這位是方知己大將軍的親兵方小恨。臣在東疆的時候,見過他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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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長煙點了點頭:“既然你認識就好。”

蘇縱楞了一下,他約約的從沐長煙的語氣之中聽出來一不善。

沐長煙看向鍾九歌:“把方知己大將軍讓你帶回來的話,一字一句的說,不要。”

鍾九歌抱拳附:“臣遵命。”

他站直了子,故意一眼都沒看安爭,轉看向朝臣:“大將軍讓我從東疆趕回來親口向大王稟報戰況,而不是又軍驛傳遞奏摺,是因爲有些事可能況已經壞的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從東疆前線到方固城的軍驛,已經有很大的可能被幽人滲,所有以書面方式傳遞迴京城的消息,可能都被人了手腳。”

此言一出,大殿上一片譁然。

蘇縱冷聲說道:“早就已經想到了,不然爲什麼我會千里迢迢的從東疆直接趕回來,而不是用加急奏摺?軍驛是兵部管轄,陳在言等人謀逆之罪已經坐實,現在軍驛出現這種況,也是理之中。那些罪臣早就已經佈置好了一切,如果不是我在東疆發現了他們的謀,只怕他們會有更大的圖謀。從一開始陳在言堅持對幽國用兵就是心懷叵測......他的意圖就是讓大燕將所有兵力都調過去,然後勾結幽國,一口氣將咱們大燕的軍隊滅掉,這樣一來,幽國就能趁虛而,滅我大燕。”

蘇縱轉抱拳:“大王,臣請大王立刻下旨,誅殺逆臣陳在言等人!這樣的罪人一日不除,大燕一日不安。”

太后那邊的人全都附:“臣請大王立刻下旨,誅殺逆臣陳在言!”

沐長煙笑了笑:“這聲音倒是整齊劃一,好像練過一樣......別急,你們讓方小恨把話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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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九歌點了點頭:“正因爲軍驛出了事,可能被控制,所以大將軍派我星夜兼程的趕回來。大人們這樣爲國擔憂,卑職也是如此......可是大人們不知道,軍驛其實早就已經不在兵部的控制之中了。察覺到軍驛出了問題,大將軍派我調查發現,從幾年前開始,有一個很大的勢力就開始逐步滲到軍驛之中,逐步替換了原本兵部安排在軍驛的人。”

蘇縱臉一變,忽然覺得事有些不對頭了。

鍾九歌看向蘇縱:“蘇大將軍回來的時候,一路都住的是軍驛,可曾發現有什麼不妥?”

蘇縱哼了一聲,沒有言語。

鍾九歌道:“大將軍讓卑職去查,卑職不敢懈怠,帶著手下斥候連續調查多日發現,從前年開始,軍驛就已經被高家的人逐漸滲了。一開始卑職以爲,這是高家爲了家族生意之中的貨運。貨運,不是高家明面上的生意,可實際上,從邊疆通向各大城的驛,軍驛,都已經被高家控制。各大城之間的貨運流通,也多是經過驛和軍驛轉手。甚至,很多地方的驛和軍驛已經變了貨運的調運場,負責爲貨運的車隊配貨。”

“可是隨著卑職調查的越來越深後發現,這些軍驛驛的被控制,顯然不只是爲了貨運。卑職帶著人在東疆一個軍驛截獲了一批送向前線的資車隊,然後東疆大軍本就沒有這些貨的接消息。也就是說,這些東西是打著送往軍中的名義走的私貨。而更讓卑職到害怕的是......他們手裡居然有出關的憑證,這批貨是要送出燕國的,目的地是幽國......諸位大人知道這些貨之中都有什麼嗎?”

鍾九歌取出一份單子遞給安承禮:“請大王過目。”

安承禮將單子遞給沐長煙,沐長煙看了一頁之後然大怒:“一羣逆賊!”

安承禮將沐長煙甩下去的單子撿起來,然後走到下面示意羣臣傳閱。

那些大臣們看到單子上的羅列的東西之後,臉立刻都變了。

鍾九歌繼續說道:“足足數百萬兩銀子,軍械,甲冑,還有兩百份大燕地圖,標註的極爲詳盡。這些東西,都是要送到幽國去的。如果說,那些資只是走私的東西,那麼地圖作何解釋?”

朝廷裡沒有高家的人,但有的是和高家關係切的人。

刑部尚書郭文禮道:“這件事倒也不能蓋棺定論,還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這些東西就是高家的。這麼大的案子,需要仔仔細細的調查才能做出判斷。”

有人附和道:“沒錯,這並不能說明什麼。”

鍾九歌道:“大人說的沒錯,這並不能說明什麼......可是還有一封信,因爲太要,卑職一直以來都藏著,不敢泄。”

他轉看向沐長煙:“大王贖罪,臣擔心這個東西一旦過早的暴出來,非但臣會死,只怕也會讓大將軍的一番心白費,更可怕的是,大燕的江山可能會因此淪落。”

他忽然將上解開掉,人們發現他口上有些異樣。鍾九歌竟是咬著牙剪開前一傷口,從之中掏出來一個小小的油紙包,然後打開,從裡面取出來一張摺疊的很小很整齊的紙:“此事事關重大,所以臣一直藏在之中。”

他將東西遞過去的時候,順著他的往下淌,那場面格外的目驚心。

而就在這時候,鍾九歌不痕跡的看了安爭一眼,眼神裡的含義是......老闆,我這一手玩的可還漂亮?

安承禮將那張紙接過來,快步過去遞給燕王沐長煙。沐長煙看了看,片刻之後就氣得臉發白,渾抖。

“大膽逆賊!”

他怒斥了一聲,竟是張噴出來一大口

安爭心裡一嘆,心說鍾九歌和沐長煙這兩個人,上都是戲啊。

安承禮連忙扶住沐長煙,沐長煙抖著手將那紙遞給安承禮:“念給他們聽!”

那是一封信,是高家寫給幽國某一位重臣的信。信上說,高家已經通過賭場控制了燕國絕大部分朝臣。只要幽國大軍擊潰燕軍,高家就能讓這些人迎接幽國大軍進方固城。到時候,幽國大軍將會不費吹灰之力將燕國滅掉。信上還說,籌謀了多年的大事,終於就要完了。

......口噴人!”

當刑部尚書郭文禮聽到那信上居然有自己的名字,臉立刻就變了:“這是口噴人!”

他撲通一聲跪下來:“大王千萬不要信了這上面的東西,臣對大王忠心耿耿,日月可鑑!高家謀造反,串通敵國,亡我大燕之心昭然若揭。臣請大王降旨,讓臣徹查此案!”

他一跪下來,嘩啦一下子跪倒了一大片:“大王千萬不要信了這謠言啊,這是高家和幽國的離間之計,就是爲了讓我大燕君臣不和,互相猜忌啊。”

“大王,高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絕對不能容忍啊。”

“大王!臣願一死來證明清白!”

“臣不怕死,可臣不想蒙冤啊!”

一羣人哭爹喊娘似的嚎著,那忠心真的是天地可鑑。

安爭側頭看了看沐長煙,發現沐長煙的......他無聲的說了三個字,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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