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一布,手掌放在那蒙面人的肩膀上。他安安靜靜的坐在那兒,而邊趴著的蒙面人卻早已經嚇得忍不住抖起來。
“棄劍”
布男子輕聲說了兩個字,巷子裡那黑袍男人隨即將手裡的劍丟在地上。一個說一個做,毫無滯礙。
說完這句他忍不住有些失的對方解說道:“該來的沒來。”
方解卻沒回答,而是如一頭髮現了獵的獵豹一樣衝了出去。他連看都沒看一眼之前想殺他的那個黑袍人是誰,將速度提升到了極致。看到他這樣瘋了一般的衝回去,卓先生的臉猛的一變,說了一聲全都帶走,然後縱追向方解。
……
……
這是一間雜貨鋪子,原來的主人已經搬走,還有很多不用的東西隨意丟在鋪子裡,所以顯得很。
大犬掃了一眼這屋子裡糟糟的樣子,忍不住搖頭:“你們兩個先上樓去休息,我來收拾……雖然我最反的就是手做這些鄙事,可現在好像除了我之外也不會有別人打掃了是吧……”
坐在車上的沉傾扇和站在一邊的沐小腰都知道,大犬有個很奇怪的病,明明本就是個鄙之人,可偏偏有著和那些所謂貴族一樣的病,甚至比那些貴族還要堅持。不洗服,不廚房,至於打掃房間更不必說,他就好像一個真的貴族一樣,絕不會去做那些有辱自己份的事。
也不知道這堅持從何而來,但大犬有時候固執的讓人憤怒。
但是今天,他好像開竅了。
就在他彎腰撿起一個笤帚準備掃地的時候,忽然門外有人輕聲問了一句。
“請問,你是不是鼻子最靈敏的那個?”
大犬猛的擡頭,就看到門口站著一個穿白長衫的人。或許是因爲太黑,看不到那人的面目。又好像這人的臉上有一層霧繚繞不散,明明離著不遠可五都顯得很不清晰。在這靜夜裡,他站在門口,雪白長衫如綻放的白蓮,格外的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