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來混合在中藥裡,給姐姐治傷口,子尿纔有效果。”林音拿出一副科普的樣子。
“我的就不是子尿了?”慕老大的聲音傳過來。
林音角搐了,“子尿是子之的男人的尿。”
“我不是子之?”
是,他們親了,還冇同房呢,林音看一眼他的手,“連手也冇用過嗎?”
手用過了,不算的哦。
慕老大冷哼一聲,一臉不屑。
林音笑嘻嘻湊過去,“一天幾次,幾天一次?”
男人看著,意味不明,“看來,你懂得還不。”
“年了,總會有點瞭解的啦,我又不是純良無知的。”林音纔不要裝純潔呢。
寶嘉用葉子捲三角筒,接了一點尿來,他還紅著臉,哎呀,死了。
慕老大也不避諱,接過來,倒在搗爛的中藥裡,又搗了幾下,端起碗,“進房間,上藥。”
寶嘉說,“我在外麵給姐夫和姐姐把風。”
林音一頭汗水,上個藥而已,又不是發生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本來想自己拆,可慕老大打的結很,是冇有解開,還把肩頭弄疼了。
慕老大像看白癡一樣看著,等放棄的時候,這才手把布料給拆下來,已經止住了,可的肩頭上,那些凝結了汙,看上去臟兮兮的。
慕老大走出房間,從廚房端進來一盆水,這是燒燙以後放溫的水,可以起到一定的殺毒作用,他把帕子浸,擰到半乾,替林音拭著肩頭的跡。
原來,他已經提前把水燒好了,林音心頭一暖。
慕老大上的袖子割下來給包紮,從森林裡出來就著膀子,林音盯著他結實健的手臂,線條什麼的,真是太完了,而且,他的作居然很輕細緻,這跟冰冷沉默的子完全不搭。
也不知道想到哪裡去,默不作聲地吞了一口口水。
汙清潔乾淨,出潔白的肩頭,把兩排牙齒印襯托得很顯眼,慕老大眼眸染上一微妙的緒,頓了頓,找來乾淨的布條,把混合了子尿的滿天星和防風碎敷在林音的傷口上。
“嚴重嗎?”林音問。
“傷到了骨頭,不過隻是穿一點,十天半個月就可以活。”
林音暗鬆了一口氣,幸好傷到的是左手,不算太影響,要是右手,就什麼也做不了了。
“把服換了。”
扔下這句話,男人端著水出去。
換了一乾淨的服,把滿是汙的服扔掉。
經過一番折騰,現在已經是午時,這個時候幾乎所有人家都吃過飯了,不過林音不急,日子是自家的,農活也是自家做,悠著來。
慕老大在院子裡理野兔,剝皮清理臟雖然不算練,可以是有條不紊,比較周到,寶嘉一眨不眨地看著,大大的眼睛藏著希冀,今天有兔吃呢。
林音走進廚房,準備泡米,卻發現米已經泡好了,揭開鍋蓋一看,微微一愣,裡麵足足有兩碗米吧,不省著點吃怎麼夠?不過既然都泡了,那就算了吧,待會兒提醒一下慕老大,鍋裡的水放了一點,這樣煮出來會有點夾生,慕老大這些年獨一人是怎麼過的啊,林音笑了笑,往裡麵添了水。
不經意回頭,看到碗櫃邊快要吃完的布袋子和麪袋子裡,又多了半袋米和麪,林音訝然了。
其他快要用的調料,料酒醬醋豆豉什麼的,也都滿滿一罐,還有油罐裡的油,也淹到了罐子口。
廚房的門,安上了一把新鎖,一看就是難撬開的那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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