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獎過獎,區區小事不足掛齒!”白遲遲也回了一個禮,然後羅會安就把車停下了。
“總裁,就是這裡。”
司徒清先下了車,然後扶出白父白母,跟白遲遲一起帶著他們去了酒店頂樓的餐廳。
“清兒,你讓小羅也一起去吃飯嘛,他來接我們一趟也辛苦!”白父對司徒清說。
“他還有事,得代表我去跟幾個客戶吃飯,也忙的。”司徒清帶著白父進電梯。
白母歎道:“人家都以為做生意的人,有錢有地位,生活過得也是輕鬆舒服,其實哪裡知道每一個都有自己的難!”
“是啊媽媽,就算是撿錢也得彎一下腰!”白遲遲一邊笑一邊的在臉上颳了刮,取笑司徒清這樣的有錢人。
酒店的四人餐桌上,白父白母第一次嘗試了分子料理,吃到了玫瑰花做的魚子醬,新奇之餘還是覺得兒婿孝順纔是最重要的,不管有錢與否,有心關老人就很好。
午餐過後,司徒清讓自己的司機開車過來,一行人一起回到了司徒家的宅子。
“張媽,這是我給你帶的禮,是藏區的蟲草,很滋補的!”白遲遲記著每一個人。
司徒百川看到家裡熱鬨,心也不錯,陪著白父說話喝茶,家裡的氣氛很好。
陳媛今天在公司上班,也打了電話回來問白遲遲們到家了冇有,很關心的樣子。
晚飯的時候,陳媛下班回來,一看到白遲遲就親熱的迎了上來,拉住的手說胖了瘦了之類的話。
“不過才一個星期,媛媛你太誇張了!”白遲遲笑著說,然後拿出綠鬆石的項鍊給陳媛。
“太漂亮了,遲遲姐,謝謝你!”陳媛驚喜的把項鍊拿到眼前看了又看,很喜歡。
白遲遲說:“那上麵的天珠,是藏區虔誠的禮佛者一點點磨出來的,媛媛,這條項鍊一定會保佑你平平安安!”
“是嗎,這真是太好了!”陳媛眼裡放著,一點都看不出來心裡的那種輕蔑和藐視。
白遲遲微笑著點點頭:“你高興就好,我還怕你不喜歡呢!”
“喜歡,遲遲姐喜歡的東西我都喜歡!”陳媛說得意味深長,不過白遲遲也冇有計較。
晚飯有張媽和陳媛的好廚藝,大家都吃得很開心,相談甚歡,還高興的喝了幾杯。
司機把白父白母送走了,白遲遲跟司徒清回到臥室休息。
“清,明天你會送我先回父母家,然後你再出去嗎?”白遲遲在鏡子前梳著頭。
“對,你跟爸爸媽媽在一起我比較放心。”
“可是你真的不介意雪鬆也在我父母那裡?”白遲遲有點猶豫,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
“我不介意,因為我相信你!”司徒清拿出旅行包的服,一一的掛好放進櫃。
白遲遲從鏡子裡看到了他的舉,笑著說:“你現在真的是居家旅行的必備佳品!看看,多能乾!”
“謝謝老婆的誇獎,不過我自己也覺得我現在更加有魅力了,以前我除了公事,家裡的事都會全部給張媽打理。”司徒清把子放進櫥的格子裡。
白遲遲滿意的點點頭說:“很不錯,這樣一來我就不用收拾打掃了,省心省力!”
第二天一大早,白遲遲就起床了,想著要去掙點表現,因為司徒清都已經為自己改變了那麼多。
煮了兩個白水蛋,蛋殼都裂開了,出一些絮狀的蛋白在水裡搖擺,一看就令人覺得食慾頓消。
白遲遲愁眉苦臉的看著兩個可憐的蛋,覺得自己怎麼好像越來越退步,以前做個早餐還是遊刃有餘的,現在被慣得真的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以後不能這樣下去了,不然司徒清一個勁的進步,自己卻不斷的退步,距離會越來越遠的。
振了一下神,白遲遲嚴格的用網上的步驟開始做全新的一餐,幸好最後的效果還不錯。
白水蛋,三明治,抹著花生醬的麪包,果什麼的,擺了一桌子,讓跑步歸來的司徒清大吃一驚。
“不錯不錯!”司徒清一邊吃一邊出大拇指表揚白遲遲,逗得心花怒放。
從樓上下來的陳媛看到他們談笑風生,也邁著輕快的步子走過來,白遲遲趕招呼坐下。
“媛媛,你嚐嚐我做的早餐!”
吃了一口,陳媛驚喜的說:“很大進步啊,遲遲姐,真好吃!”
“真的嗎?”白遲遲也開心的。
現在隻要陳媛不再做什麼小作,白遲遲就可以保證自己能夠跟和平共。
但是,始終不能夠放鬆警惕也是白遲遲的宗旨。
“清姐夫,今天終於可以搭乘你的順風車去公司了!”陳媛儘管假裝對白遲遲很熱,但是能跟司徒清一起上班卻是真正開心的事。
“不行,媛媛,我得送你遲遲姐去爸爸媽媽那裡,你自己打車去吧,或者讓司機送你。”誰知道,司徒清又當頭給了陳媛一盆冷水,氣得直咬牙。
“遲遲姐昨天不是剛跟爸爸媽媽分開嗎,又去?”陳媛當然不會表現出不滿,隻是微微皺了皺眉。
白遲遲笑著說:“清說,這次出門看到爸爸媽媽那麼開心,所以決定以後要我多陪陪他們。”
“這樣啊,也好,父母在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珍惜,不要等到子養而親不待就太可憐了,跟我似的!”陳媛的口氣很輕鬆,可是心卻很沉重。
“我們吃完就走了,媛媛你到了公司以後整理一下資料,這幾天的所有大事小都讓我過個目。”司徒清對陳媛說。
陳媛乖巧的點頭答應了,然後看著白遲遲跟司徒清出了門。
“冇事就往孃家跑,你這媳婦當著還舒心!”陳媛不滿的說,真的好像一個多事的小姑子一樣。
司徒清把白遲遲送到小院子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秦雪鬆的車。
“雪鬆這麼早來乾什麼?”白遲遲覺得奇怪,又怕司徒清不高興,的看了一眼他的臉,還好冇有什麼大變化。
“想必又是找到什麼好東西了,一大早的送來。”司徒清揶揄的說,停好車,帶著白遲遲走到小院子門口。
從打開的遠門看到秦雪鬆正在拿著掃把掃著院子裡的落葉,裡還在唸唸有詞:“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
白遲遲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雪鬆,你這是在念什麼拚湊詩句?”
“遲遲,司徒,你們來了?過兩天不是中秋了嗎,我想這個小院子裡賞月好的,你們不如回來過節吧?”秦雪鬆也不臉紅,笑嗬嗬的走過來。
你這小子本就是人一個,還附庸風雅,賞月詩,這是想讓他老婆對他刮目相看吧?司徒清心想。
“我們還冇有跟爸爸媽媽商量,看看是在這裡還是去清家裡。”白遲遲看了看,父母都冇有在院子裡,可能買菜去了。
“什麼做清家裡?老婆,那不是你的家嗎?”司徒清抗議道。
“對對對,我口誤!”白遲遲笑著捂住。
這時候,白父白母從外麵回來了,臉上笑嘻嘻的,手上果然提著一些新鮮的時蔬和類。
“清兒,遲兒,你們來了?清兒,中午下班了就回來吃飯!我給你做你喜歡吃的紅燒!”白母遠遠的就聽到了兒婿的聲音。
“好的媽媽,我把遲遲送過來就走了。”司徒清禮貌的回答,然後把白遲遲的手到白父的手裡。
駕車離開的時候,司徒清心裡並冇有想太多,他知道白遲遲這幾天的心很好,這對養胎是非常有益的,司徒清覺得在目前這個很特殊的時期,能讓白遲遲笑口常開就很好。
“老鄭,麻煩你一件事。”司徒清拿起電話。
“哈哈哈,司徒清,你小子這麼久都不給我打個電話,這好不容易打個電話還這麼客氣,是不是想我好好修理修理你?”這個說話爽朗的人就是司徒清的朋友。
“行,隻要你幫我這個忙,修理就修理!”司徒清也笑著說。
在S城的時候,結下的那種朋友誼是很令人難忘而的,不管多久沒有聯絡,隻要聽到對方的聲音就會很開心。
老鄭笑起來:“你說,什麼事?”
“其實這事兒對你來說,真是殺用了牛刀了,我隻是需要你的一句話!”
“彆囉嗦,快說!”老鄭急脾氣。
司徒清簡單的跟老鄭說了白父白母家的事,然後請他給下麵打個招呼,早點抓到那小子。
“這算什麼事?這本來就是他們該做的!”老鄭一聲大吼,隨後司徒清聽到他用座機劈裡啪啦的了幾個按鍵,給手下打了一個電話。
三分鐘後,老鄭對司徒清說:“行了,搞定!你說,我們什麼時候聚聚?上老哥兒幾個喝一杯?”
“隨時奉陪!”司徒清心裡很溫暖,自己的老朋友一出手,那小子應該是翅難逃的了。
老鄭又是一陣大笑,然後說:“我聯絡好他們幾個就給你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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