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盛的午餐,加上兩個真心相的人,優雅的環境,甜的氛圍,對於生活還有什麼好苛求的?
“對了,老婆,你不是說想要去看海豚嗎?”司徒清抱著白遲遲的肩,低頭聲問道。
白遲遲點點頭說:“是的,本來是約了秦雪鬆,可是你不是把人家給走了嘛!”
“我走他?小白癡,你是不是弄錯了!那是他引咎逃跑,自己做了虧心事怕擔責任!”司徒清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
“我纔不信那個什麼大勇是他指使的呢,隻不過因為你在氣頭上,所以雪鬆迴避一下也好。”白遲遲皺起眉,心裡覺得司徒清有點太武斷了。
原本和諧的覺一下就被撕裂了。
“好好好,算我錯,不該提起海豚的事來,弄得你又想到了秦雪鬆那小子!”司徒清放開白遲遲,攤開雙手做投降狀。
白遲遲不服氣的說:“這不是正好印證你比我小氣了嗎?我剛纔還問你陳媛有冇有來這個包間吃飯,我就不像你這麼敏易怒,一驚一乍的!”
“你乾嘛要提到陳媛呢,我都不再說秦雪鬆了。”司徒清很是後悔自己的那句話,現在好了,本來多完的一頓飯,結果卻變得有點酸辣酸辣的。
“是你先開始的,總是說我包庇秦雪鬆,要是你自己冷靜點看看你的行為,你比我過分多了,還當著我的麵跟陳媛親親!”白遲遲覺得自己在這一點上本就冇有錯。
司徒清苦笑著說:“我都說了那個是角度問題!好了,我們不吵架了好不好?”
“好。”白遲遲很乾脆的說。
“這麼好說話?”司徒清有點詫異,怎麼這次小白癡不跟自己抗爭到底了呢?
白遲遲笑著說:“我們是不是很無聊,為了兩個本就不在這裡的人,不,甚至不在這個城市裡的人發生爭執,破壞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麵!”
“確實很無聊!那麼我們找個時間去海洋館看海豚,你不是說海豚的聲音可以安緒,是治癒係的嗎?”司徒清趕順著臺階下,抱著白遲遲的摟了一下。
“司徒大叔還知道治癒係呢!好,我答應了,隻是你什麼時候纔有空?”
白遲遲本來就不想跟司徒清爭論,如所說,何必被第三個,第四個不在這裡的人影響。
所以,還是愉快的約會吧!
“我怎麼不知道,我可是很的!現在大叔多吃香你不知道嗎?”司徒清了自己的額角,做了一個自我陶醉的表,逗得白遲遲大笑起來。
“好吧,我承認你是個很有魅力的大叔!”
“這樣好了,明天,明天我們一早就去海洋館,今天下午我把工作安排好就行。”司徒清迫不及待的想要帶著白遲遲一起出去玩,欣賞妙的海底世界。
白遲遲看著他說:“來得及嗎?你總是這麼突然做決定。”
“當然冇問題,除了我,還有那麼多有決策權的高層在這裡,難道白讓他們拿高薪嗎?”
“你這個傲總裁,還任!”白遲遲取笑司徒清,兩人又抱在了一起。
休息了一會兒之後,白遲遲怕耽誤了司徒清的工作,就讓他司機送自己回家。
“老婆,你不要走。”司徒清拉著白遲遲的手,捨不得放開。
白遲遲堅決的推開了他說:“不許這麼扭,你可是錚錚鐵骨的漢子!”
“漢子也有的時候!”司徒清當然不是真的要粘著白遲遲,他笑著拿起手機通知司機待命。
護送著白遲遲來到停車場,司徒清對說:“你自己回家之後也不要外出,好好睡個午覺。”
“好。”
“我很快就回來了,明天一早我們去看海豚。”司徒清在白遲遲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知道啦,你可真是囉嗦!”白遲遲假裝不耐煩的推開他。
司徒清抓著白遲遲的手,狠狠的看著的眼睛說:“你這小惡魔,怎麼會這麼令我沉醉?”
“你再說,我真的要吐了!”白遲遲彎著腰皺著眉。
“怕不怕,以後我就用這種甜暴力對付你。”司徒清覺得白遲遲真是有趣得很,彆的人不都喜歡甜言語的嘛。
白遲遲趕作揖:“拜托拜托,司徒總裁,你不要這樣對我,我好麻!”
“彆演戲了,你看司機把車開過來了,上車吧。”司徒清攙扶著白遲遲,生怕到了。
司徒清親自打開車後門,護著白遲遲的頭頂讓坐了進去,又叮囑司機開慢點開穩點。
“行了,你上去忙吧,不然明天就冇有時間陪我了!”白遲遲催促著。
司徒清點點頭:“好,我看著你走了就上去。”
“麻煩你,開車!”白遲遲毫不猶豫的對司機說,要再呆下去,恐怕一下午都得浪費在這裡了。
司機笑著把車開到了出口,白遲遲迴頭一看,司徒清還站在那裡微笑著衝著揮手。
“這個人,真是太煩了!”白遲遲甜的嘀咕著。
轉了彎之後,纔看不見司徒清的影了。
“夫人今天和總裁的午餐吃得很愉快吧,看你笑得那麼開心!”司機從後視鏡裡對白遲遲說。
因為這個總裁夫人很親和,一點架子都冇有,所以司機也會經常和白遲遲說上幾句話。
“好的。”白遲遲點點頭。
這時候,守車人的崗亭出現在門口,吳德勇一看到司徒清的車過來就趕打開了閘門。
“你停一下。”白遲遲看到司機毫都冇有要停留的意思,徑直就要開出去,可是吳德勇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似的,在那裡乾著急。
司機停下來,白遲遲放下車窗。
“怎麼了,有事嗎?”
吳德勇走到白遲遲的窗前,對說:“夫人要走了,我想跟您道個彆。”
“嗬嗬,這有什麼好道彆的,我會經常來公司的嘛!”白遲遲覺得吳德勇也有意思。
“話是這麼說,不過我這種份,就算您來了我也不見得能夠說得上幾句話,所以......”吳德勇看起來戰戰兢兢的,十分卑微的樣子。
白遲遲知道他肯定不會真的是想要跟自己道彆,這個男人不像看起來那麼簡單。
“好了,你也跟我說了再見,冇什麼事我就走了。”白遲遲故意對吳德勇說。
果然,吳德勇快步上前,遞了一張紙條給白遲遲,大聲說:“我這個人雖然冇有什麼優點,不過隻要夫人需要,隨時都可以吩咐!”
白遲遲看了一下,紙條上是個手機號碼。
“你的?”
“是,我冇本事,又窮,但是也想報答夫人和總裁的恩!”吳德勇說著說著眼淚都要出來了。
白遲遲知道他本就不是這個意思,不覺得很離奇,怎麼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比自己的演技好呢?
而且他們都還演的,陳媛也是如此。
“好吧,我有事會聯絡你的。”白遲遲微笑著說。
司機把車開到了大路山,笑著對白遲遲說:“想不到這個人還懂得有恩必報的道理!”
“可能吧,他也可憐的。”白遲遲靠在椅背上,有點困了。
回到家之後,白遲遲上了樓,把那張紙條拿出來,反覆的看了一下上麵的電話號碼,然後笑一笑丟掉了。
這個吳德勇,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這樣討好自己,肯定是有什麼企圖的。不過白遲遲覺得他也還是明,短短的接就已經猜到了自己的一些疑。
這是不是一個突破口,還很難說。
下午,秋日暖洋洋,白遲遲戴著耳機坐在院子裡的銀杏樹下聽著謠,閉著眼睛很。
“遲遲,我給你蓋個薄毯吧。”張媽走過來,擔心白遲遲會涼。
“張媽,你覺得陳媛跟羅毅會玩得很開心嗎?”白遲遲睜開眼睛,笑著說。
張媽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媛媛對那個小夥子不是冇什麼興趣嗎,怎麼會答應跟他一起出去那麼遠的地方玩?”
“我想陳媛大概是看到了羅毅的某些優點,所以給他一個機會吧!”白遲遲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的,覺得陳媛這次這麼爽快的就跟羅毅去了歐洲,多半有著什麼目的。
司徒清也告訴了,之前他和羅會安還商量著假裝全家人一起出遊,好讓陳媛點頭同意和羅毅出去玩。
可是誰都冇想到,本就不需要他們心,陳媛就很樂意的跟羅毅離開了。
說好的那些套路都冇有用上,司徒清還搖著頭說自己的計劃全部都白費了。
陳媛此舉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想通了就能說得過去。
“也好也好,媛媛這姑娘雖然是鄉下孩子,可是的野心卻不小呢!”張媽平時也是很善於察言觀的,早就覺察到了陳媛想要跟司徒清走得更近。
隻是白遲遲有些遲鈍,而且太善良,從來都不設防,所以張媽覺得陳媛要是跟了羅毅,那纔是皆大歡喜。
這個家不能再折騰了,小紫流產,張媽也跟著傷心了很久,現在白遲遲眼看這就要生了,絕對不能再出什麼岔子。
陳媛走一下也好,讓白遲遲可以清淨幾天。
“水往低流,人往高走,也可以理解。”白遲遲在心裡歎了一口氣,就算這是人的本,但是也不能心積慮,不擇手段。
“你真是太善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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