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遲遲看著吳德勇,不知道他說的話到底有幾分是真,又有幾分是假。
如果司徒清派人去調查的結果屬實,那麼這個吳德勇所說的一切都是無稽之談,連最基本的條件都不存在了,哪裡還有什麼因果關係?
可是白遲遲又覺得他講得如此頭頭是道,如果真的隻是編故事,那麼也編得太不像真的了。
就是因為聽著不靠譜,白遲遲反而覺得他說的有可能並不是全部虛構的了。
吳德勇如果說一些特彆有真憑實據的話,白遲遲或者覺得他可能是理清了邏輯之後絞儘腦想出來的。
不過現在聽這個張小剛和劉三金的故事,卻有一些些打了白遲遲。
“你怎樣纔會給我?”白遲遲知道吳德勇不會是什麼君子,他纔不會真的跟你講什麼恩道德。
“總裁夫人可以先看看,如果您覺得有價值的話,我們再談後麵的事,怎麼樣?”
這一次吳德勇倒是顯得特彆通達理,而且還很大方。
白遲遲忍不住笑起來:“你會這麼好心?我覺得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需要相應的報酬的。”
“我這個人可能是有些思想品德的敗壞,可是我也是有原則的,總裁夫人,這張火車票對我來說一錢不值,對您來說卻不一樣,我不會敲詐您的,放心!”吳德勇拍拍口,很豪邁的說。
“好吧,我看看。”白遲遲出手。
吳德勇了一步,躲在角落裡神神的拿出一張小小的泛黃火車票遞給白遲遲。
他的這種舉弄得白遲遲也莫名張起來,接過來一看,白遲遲有點呆住了。
“於貝貝?這是誰的名字?”
火車票已經實名製好幾年了,這張車票上麵的名字本就不是陳媛。
但是從時間來看,確實是泥石流前兩天。
班次是從昆明到青山鄉的,白遲遲更是搞不懂這張火車票和陳媛有什麼關係。
“我也不知道,不過既然是媛媛姑娘包裡的,那就肯定跟有著某種聯絡!”吳德勇搖搖頭。
白遲遲又看了一下,還給吳德勇說:“這張車票好像跟我要查的事冇什麼關係吧?”
“怎麼冇有,既然媛媛姑娘在撒謊,說不定的名字也是假的,這張車票纔是份的證明啊!”吳德勇急了,如果白遲遲不要這張車票,他不是白費功夫了嗎。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白遲遲腦子裡叮的一聲好像被敲了一下似的。
對啊,難道陳媛這個名字真的隻是一個代號?
“怎麼樣,夫人,您覺得我說的有冇有道理?”看到白遲遲的反應,吳德勇眨著眼睛,充滿期待的說。
白遲遲搖搖頭:“我不知道,如果真是這樣,事就複雜了!”
“也不複雜,總裁邊的那個助理從份到名字都是假的,這不是很容易理解嘛!”
“你讓我好好想想再給你答覆吧!”白遲遲的腦子有點懵,覺得整件事已經超過了的想象。
到底吳德勇是假的,還是陳媛是假的?
“行,我也不是著總裁夫人立刻給我價錢,您儘管好好考慮!”吳德勇怕白遲遲慌之下中斷跟他的易,所以也不能馬上談什麼報酬。
反正時間還多著呢。
“恩,我先上去找司徒總裁,你忙你的去吧!”白遲遲心裡糟糟的,看到電梯來了,趕走了進去。
電梯的門緩緩的關上,吳德勇的臉也變得越來越詭異模糊,白遲遲不由得出了一冷汗。
不知道怎麼來到司徒清辦公室的所在樓層,白遲遲著太,覺得有點頭疼。
司徒清說吳德勇盜用了彆人的份證,而且他也不是青山鄉的人,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怎麼會把陳媛去青山鄉的事弄得這樣清楚?連在火車站丟了包都說得活靈活現?
萬一吳德勇說的是真的,那麼這個於貝貝會不會纔是陳媛本來的名字?
是昆明上的車,能說明是昆明人嗎?
到底怎麼回事,白遲遲的腦子都不夠用了,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冰冷的之中。
要不要告訴司徒清這件事?以他的判斷力和決策能力,以及手上的資源,可能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但是他對吳德勇已經有了先為主的看法,能相信這個男人的話嗎?
而且因為白遲遲的這些舉,會不會讓司徒清不滿?
白遲遲真的失去了主張,也找不到合適的人可以商量,所以到很無助。
“老婆,你來了!”司徒清還是站在電梯口等待著,看到白遲遲之後笑著把從電梯裡拉出來。
“恩。”白遲遲的臉很不好,看著有點蒼白。
司徒清張的看著:“怎麼了?是不是一個人的時候寶寶又欺負你?”
“不是的,我就是有點悶悶的。”白遲遲勉強出一個笑容。
司徒清了的額頭說:“冇有發燒,你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覺得心悶?”
“不知道,可能是地下停車場的空氣不好。”白遲遲想要掩飾,不能貿然說出吳德勇剛纔的那些話。
司徒清點點頭說:“倒也是,這都怪我考慮不周。以後你彆去停車場了,讓司機把你放在正門,我下去接你上來。”
“好。”白遲遲也突然不想見到吳德勇了,因為覺得這個人和陳媛都很可怕。
還是避開一段時間比較好,白遲遲需要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才能決定後麵該怎麼做。
“我們先去頂樓的花園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好不好?那裡的綠化做得很棒!”司徒清扶著白遲遲上了電梯,徑直來到了頂層的空中花園。
這裡是司徒集團最為人化的一個設計,員工們不必走出大廈就可以到小橋流水,鳥語花香。
當初就是這個頂層花園,讓司徒清認識到夢然的非凡之,所以也纔會有更多的商業接。
這個花園就是夢然的公司承建的,到司徒集團員工們的一致好評,都覺得又實用又夢幻。
“想不到這個頂樓上還有這樣的世外桃源啊!”白遲遲也是第一次來這裡,看著那些緻的花草,不由衷的出了大拇指。
“如果我說這裡是夢然設計的,你還會覺得好嗎?”司徒清不想瞞什麼。
白遲遲點點頭說:“依然覺得很好!我這個人一向對事不對人的,乾嘛要因為是夢然設計的就否認這種難得的?”
“大氣,不愧是我司徒清的老婆!”
“夢然真的是很厲害,又漂亮又有才氣,而且還可以掌控那麼大的一個園林設計公司!”白遲遲邊走邊欣賞。
司徒清笑著說:“除了這些,更加懂得利用自的優勢,所以夢然在男人堆的商界裡纔會獨樹一幟,著得天獨厚的有利條件,如魚得水。”
“也是陳媛的偶像吧?”白遲遲聽司徒清說過,陳媛菸喝酒就是因為想要跟夢然有共同點。
“媛媛那丫頭太傻了,那麼單純,怎麼能跟閱人無數的夢然相比?而且格脾氣和行事風格都不一樣,學得了皮也學不了髓的!”司徒清笑著搖搖頭。
白遲遲看著他,瞇著眼睛說:“你這話是在表揚夢然還是在表揚陳媛?”
“都冇有,我隻是客觀評論一下而已!不管是夢然還是陳媛,都比不上你!”
“我?我又冇有夢然漂亮聰明,也冇有陳媛踏實肯乾,們對你的生意纔有幫助。”白遲遲有點沮喪。
司徒清笑著說:“傻瓜,就是因為們對我生意有幫助,所以才隻是我的合作夥伴!你不一樣,你是我的靈魂伴!”
“說得我真!”白遲遲了鼻子,假裝哭泣。
司徒清抱著的肩頭說:“我從來都不會跟你撒謊,你是很清楚的!遲遲,我心裡隻有你一個人,不管你的優點缺點,我都!”
“拜托,我一會兒還要吃飯的!”白遲遲樂得合不攏,可是卻故意推開司徒清。
幸好,有這個男人在邊,所有的一切都不會是問題。
就是因為如此,白遲遲覺得自己也應該為司徒清分擔一些煩惱,為他擋住那些的風雨。
夢然還是陳媛,都不應該為白遲遲和司徒清的絆腳石,不管們做什麼,白遲遲都決定要亮自己的眼睛,不能被矇蔽。
“好點了冇有?要是覺得舒服了,我們就下樓去吧,不然你吹了冷風又會頭疼。”司徒清很的說。
白遲遲點點頭:“好的。”
“乖!跟我來。”司徒清帶著白遲遲來到一個假山,原來這裡的瀑布後麵竟然是電梯。
“好巧妙!”白遲遲驚喜的說。
司徒清點點頭:“我也覺得這個設計很讚!拋開夢然的人品不說,的自能力真的還不錯!”
“隻要你把持得住,的人品對你又有什麼影響?”白遲遲調皮的在司徒清的鼻子上揪了一下。
“你說得冇錯,老婆你最近好像哲學家似的。”司徒清很開心,他在白遲遲的頭上狠狠的親了一下。
對啊,隻要我們之間不出現問題,彆人怎麼做都是徒勞的。
“清,我剛纔見到吳德勇了。”白遲遲想要提醒一下司徒清。
“見他乾什麼?等到媛媛回來我會讓他們當麵對質,然後就請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