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開除吳德勇嗎?”白遲遲心想,當麵對質也好,到底孰是孰非也可以弄個清楚。
“這個人滿謊言,留著可能是個禍害。”司徒清毫不猶豫的說,他對自己調查到的結果深信不疑。
白遲遲被他的態度影響了,想想看,如果真的是陳媛說謊,難道整個青山鄉的人都會陪著一起說謊給打掩護嗎?
那樣的話,隻能說明陳媛太厲害,城府太深,更不知道是憑藉著誰的力量。
想想都覺得很可怕,白遲遲現在也不覺得吳德勇的話不值得相信了。
其實這是因為白遲遲和司徒清都低估了陳媛的強大幕後背景,肖爺的手段比起司徒清,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加上此人心狠手辣,司徒清隻不過是靠著正常的人際關係展開調查,而肖爺,還有著令人膽寒的各種招數。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青山鄉的人不會一直改變口徑。
不過因為劉三金不是青山鄉的人,而且這些時間都冇有回過老家,所以並不知,纔會告訴吳德勇那麼多有關陳媛的帆布包的事。
“你覺得,有冇有可能,就是,額,陳媛……”白遲遲結結的說了半天都冇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司徒清笑著說:“你準備說什麼?”
“就是說,陳媛的份有可能也是假的?”白遲遲看著司徒清的眼睛,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來。
司徒清聽了的話,就跟聽到了天方夜譚似的,瞪大眼睛說:“媛媛的份會有假?當時可是我們一起把帶回來的,不是我,還有你和遠都在現場!”
“是是是,我就是這麼一說,你彆激!”白遲遲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不管是誰都會覺得這是一個很明顯的問題。
“我不是激,我是覺得你最近對媛媛的份很上心,是基於什麼原因?”司徒清此刻好像明白了一些東西。
難道白遲遲請他派人去調查,其實是想要調查陳媛嗎?
這也太可笑了!
“因為吳德勇不認識嘛!”白遲遲也想把吳德勇的話和那張火車票的事告訴司徒清,但是怎麼想都覺得太離奇。
“當然不認識了,我都說了吳德勇是假冒的,他的真實份我們都不清楚。”司徒清好像聽到了一件世界上最無稽的事似的。
白遲遲歎了一口氣說:“唉,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還是等陳媛回來再說吧!”
“老婆,你這兩次來公司都見過吳德勇,他都跟你灌了些什麼**湯?不行,我馬上就要找他過來好好問問!”司徒清很生氣,這個假冒的吳德勇實在是太過分了。
好心幫助他,給他穩定的工作和生活,他居然恩將仇報,把自己的老婆都給弄迷糊了,這不是典型的農夫和蛇的故事嗎?
不必等到陳媛回來,現在就讓他捲鋪蓋滾蛋!
但是想一下,好像鋪蓋都不是他的,那就掉公司的製服回到大街上去好了!
“彆彆彆,你這麼突然找他會打草驚蛇的,還是等陳媛回來一起問,好不好?”白遲遲趕攔著司徒清。
司徒清氣得拳頭都了,他很擔心吳德勇會繼續對白遲遲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來。
因為在司徒清看來,陳媛好像意誌力比白遲遲堅定,不容易到外界影響,而白遲遲,真的是很好說話。
“清,我的肚子好,你讓廚師做了什麼好吃的?”白遲遲轉移司徒清的注意力。
“好吧,這次我就看在你的麵子上,暫時不跟他計較,過兩天一起算總賬。”司徒清扶著白遲遲,帶著上了那個水簾電梯。
電梯慢慢的下沉,來到了餐廳。
“總裁,夫人,都已經恭候多時了!”一個司徒清特彆挑出來的服務員站在門口迎接他們。
“好,可以上菜了。”司徒清怕壞了白遲遲和肚子裡的寶寶,所以什麼都不管了,還是先讓他們吃飽再說。
那個包間這一次又換了窗簾桌布,有著濃鬱的南風。
“好神奇,怎麼每一次來都不一樣?”白遲遲笑著去扯了扯裝飾在牆壁上的鮮豔的羽。
司徒清觀察著的表,知道已經喜歡上了這種風格,於是也就滿意的說:“是,要配合我們的主菜還有你的心。”
“那麼這次的午餐是西風味的烤嗎?”白遲遲一下就猜到了,變得雀躍起來。
本來就喜歡味道濃鬱的食,可是因為懷孕的關係,所以吃得很是清淡。
今天好像可以好好過個癮了,怎麼會不開心?
之前那些關於陳媛的問題都拋到了腦後,食當前,還是儘的好!
“你喜歡嗎?”司徒清拉著白遲遲坐下。
舞曲突然出現在房間裡,桑的熱烈奔放令人忍不住也想要扭起來。
“好喜歡!”白遲遲拍著手說。
上菜了,果然都是味多的各種燒烤,還有甜的水果裝在水晶杯子裡,看著就令人食指大。
“真好真好!這一下我就可以好好吃一頓久違的烤了!”白遲遲笑得很燦爛。
司徒清看著,心也變得好起來。
“對了,陳媛有冇有再給你發照片?”白遲遲一邊痛快的叉起一塊翅,一邊問道。
“有倒是有,不過我猜你又不想看,所以就冇有跟你說。”司徒清看了一眼白遲遲。
“我確實不怎麼想看,你知道我想看到的是什麼!”
司徒清點點頭:“我當然知道,吃完飯之後我們就走吧!”
“真的?可是這都下午了,我覺得時間不夠!”白遲遲先是驚喜,後來又有點憾的說。
司徒清笑起來:“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必須的,你欠著我這筆賬呢!”白遲遲俏皮的仰起頭,角流出一得意。
“到底是恩夫妻,要是突然進來一個人,肯定都聽不懂我們在說什麼。”司徒清很滿意他和白遲遲之間的這種默契。
白遲遲點點頭:“我們就跟打啞謎似的,誰聽得懂?但是你這個提議有點欠缺,就好像我說的,時間不夠嘛!”
“冇事,你跟我走,不會讓你失的!”司徒清憐的手了白遲遲角的油。
“我信你。”白遲遲這次冇有再堅持,看了看司徒清,眼神裡充滿了信任。
司徒清忍不住把拉到懷裡,狠狠的給了一個吻。
“都是烤味!”白遲遲大笑起來。
司徒清又一次,再一次,弄得白遲遲芳心大。
“不管你是什麼味,我都喜歡!”
好不容易吃完了飯,司徒清對白遲遲說:“我們一起下樓,等司機把車開上來,陳媛回來之前我都不想見到吳德勇。”
“好吧。”白遲遲乖乖的點點頭。
司機把車開到了司徒集團的大廈門口,司徒清小心的讓白遲遲坐好,然後自己親自開車帶著來到了嚮往已久的地方。
“我最喜歡這裡的空氣了,有鹹鹹的味道!”白遲遲站在門口,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海洋館當然會有海水的氣息,否則這裡的生還怎麼生存?”司徒清環著白遲遲的腰,帶著一起走進去。
白遲遲笑著說:“你這個人就是這樣冇有調,說這麼老實的話乾什麼,就不能詩意一點?”
司徒清故意裝作很吃驚的樣子:“怎麼你不知道嗎?”
“跟你冇辦法通!幸好我可以馬上看到海豚了,就不跟你計較了,走吧走吧!”白遲遲拖著司徒清去買票。
海洋館很大,還有很多表演,那些五彩斑斕的珊瑚和魚兒令人好像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一樣。
淡藍的海水,的海洋生,都可以讓白遲遲興。
不過最的還是海豚。
這種特彆神奇的海洋靈確實有著治癒的功能,它們發出的聲令人沉醉。
不管誰號稱自己是海豚音,都不過是人類愚蠢的比較。
怎麼可能有人能夠模仿得到那麼奇妙的音頻來呢?
白遲遲來到海豚館的時候,正好看到海豚表演各種好座的節目,觀眾的呼聲是那麼的從心而發。
“真可惜,都快結束了。”白遲遲看看錶,因為來得太遲,海洋館的閉館時間也要到了。
司徒清笑著說:“誰讓你吃起烤來就冇個夠?還說我不懂詩畫意,你不也是很實際的人嗎?”
“可是我是個孕婦啊,值得原諒!”白遲遲厚著臉皮耍賴。
司徒清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不許拿我寶寶來做你的藉口!”
“好漂亮的空中接球!”白遲遲卻在下一秒忘記了跟司徒清的口角,站起來為海豚鼓掌了。
司徒清看著的笑,覺得很安很踏實。
欠的,肯定會還給,而且一定會是雙倍的!
“走吧,海豚都回去了。”因為表演接近尾聲,所以白遲遲隻看到了兩個節目。
司徒清對說:“你覺得冇看夠嗎?”
“恩,是的。”白遲遲點點頭,又輕輕歎了一口氣。
“那也冇辦法,我們確實來得太晚了!”司徒清帶著白遲遲走出海豚館,隨著人流一起向大門走去。
白遲遲依依不捨的一步三回頭,孩子氣十足,卻也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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