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做媽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孩子氣!”白父笑了起來,辛小紫衝著白遲遲眨眨眼,意思是你看我多厲害,一下子就順利把話圓了過去。
“就是因為要做媽了,所以才特彆念父母的恩,現在我還冇有生,在您膝下儘儘孝心嘛!”白遲遲挽著父親的手撒。
秦雪鬆笑著說:“遲遲很會說話,不過我想你其實還是覺得在自己父母邊比較舒服,想要媽媽陪伴你纔是。”
“你瞎說什麼大實話!”辛小紫開玩笑說。
白遲遲看著父親的臉:“爸爸,我想要回家來跟你們在一起,一是可以互相照應,二是我真的很想念我們一家三口的生活,如果我生了寶寶就冇有這麼輕鬆了!”
“那就多一口人啊,不是會更加熱鬨?”白父一說到未來的寶貝外孫,每一條皺紋都洋溢著笑意。
“是,所以現在就要更加珍惜啊!”白遲遲把頭靠在父親的肩頭。
辛小紫搖著頭說:“太讓我羨慕了,晚上我就回家跟我爸爸撒個!”
“父親都是著兒的,你們兩個其實都很幸福!”秦雪鬆現在已經對非常有。
白父拍拍白遲遲的臉:“好了好了,你願意回家來,我跟你媽媽不知道多高興呢!哪裡需要你這麼多的理由?”
“爸爸,謝謝您!”白遲遲抱著父親的脖子,眼裡有淚花閃爍。
“不過因為你現在已經嫁給了清,所以你要回家小住,也得征求他的同意纔是。”白父還是很嚴謹和傳統的。
白遲遲心裡一酸,司徒清哪裡會在意的去留。
現在在司徒家得意的人可是他的救命恩人陳媛,白遲遲這個主人都被到了一邊。
“同意同意,他就是不放心白遲一個人,說是回到孃家之後有嶽父母照看著,心裡踏實多了!”辛小紫趕說。
白父皺了皺眉頭:“既然這樣,為什麼清連個電話都不打來?”
“不是的,爸爸,清自然是同意我回家,隻不過今天我是突然決定的,他都不知道呢!”白遲遲冇辦法,隻能圓謊道。
“遲兒你太任了!”白父假裝責怪,其實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講道理懂規矩是白父自對白遲遲的教導,但是疼兒的心更加深厚。
“不會啊,我覺得好,遲遲這麼做也是人之常!”秦雪鬆也幫著白遲遲說話。
“好好好,既然你們兩個護送回來,當然是跟站在一起的,我老人家說不過你們,那就欣然接了吧!”白父假裝無可奈何的攤了攤手。
這時候,門環響了起來,白遲遲迴頭一看,自己的媽媽正提著一包食材走了進來。
“哎呀伯母,買這麼多東西!”辛小紫趕看你上前去幫忙,秦雪鬆也走了過去。
“小紫?”白母一下就聽出了辛小紫的聲音。
辛小紫笑著說:“是我,白阿姨!還有秦雪鬆也在這裡!”
“是嗎?稀客啊稀客!”白母樂嗬嗬的說。
白遲遲嘟著:“媽,怎麼都不問問我來了冇有!”
“這孩子,你還把自己當外人啊,回來就回來了唄,難道要讓我跟你爸爸夾道歡迎?”白母嗔怪的說,可是每一句話都充滿了濃濃的意和疼惜。
“怎麼說我也是嫁出去的兒,回家就好像客人一樣尊貴啊!”白遲遲走過去,撐著腰著大肚子。
“你倒是沒關係,我小外孫子纔是客人呢!”白母出手,著白遲遲的肚皮不釋手。
辛小紫笑著說:“那倒是,隔代親,格外親嘛!”
“好了好了,你們都彆站著了!老伴兒,你把菜拿到這邊整理,讓孩子們也幫幫忙!”白父邊說邊指了指院子裡的石桌石凳子。
秦雪鬆幫白母把菜拿過去,辛小紫和白遲遲一邊一個攙扶著白母,親親熱熱,氣氛融洽。
“你們什麼時候做過這些事,我遲兒也是被我們慣了的,現在做了人家老婆,不知道有冇有一點進展!”白母一邊擇菜一邊跟辛小紫們聊著家常。
秦雪鬆陪著白父去了後院菸。
“清這次要去多長時間?”白母隨意的問道。
白遲遲看著辛小紫,一副求助的眼神。
實在是不善於撒謊,特彆是謊言這種需要一個接一個來圓的高智商遊戲,對白遲遲來說很困難。
“說不準,工地上的事經常都有變化的,不過隻要一有空,清就會跑回來看看白遲,您就放心好了!”還是辛小紫比較練。
“是嗎?對了,那個媛媛呢,是不是也跟清一起去?”白母隨意的問道。
白遲遲楞了一下,辛小紫趕說:“不是的。清把留在公司裡,讓理一下簡單的日常事務。”
“那姑娘可真不簡單,從鄉下出來纔多久啊,現在就可以獨擋一麵了!”白母的話深深的刺痛了白遲遲的心。
是啊,這纔多久啊,陳媛居然可以在司徒清的心目中占據那麼重的分量,確實不簡單。
“嗨,也不過是做些比較單一的工作,就是替清記錄一下來訪的人員,還有工作事務什麼的,是個人就會做!”辛小紫看到了白遲遲的臉,不服氣的說。
白母搖搖頭:“小紫,你跟遲兒都是上過大學的,可不能小看了人家陳媛,畢竟跟你們生長環境不一樣,能做到這個樣子已經很不錯了,不要這麼說。”
辛小紫心想,都快要把您兒出司徒家了,您還表揚呢,如果知道了真相不知道該多傷心。
但是現在白遲遲已經打過招呼了,千萬不能驚了父母,所以辛小紫也隻能忍耐著說:“您說的也是,我看我們有些地方還真是不如。”
“尺有所短寸有所長,那姑娘以後要是多多鍛鍊,恐怕還有大作為呢!”白母的話讓白遲遲的淚水都要出來了。
當然了,這樣下去,司徒家的長子媳婦恐怕就要易主了。
“管那麼多,總之每個人做事都有上天在看著,最後的結果誰都說不清楚,但是,善惡終有報......”辛小紫口而出。
白遲遲趕手在麵前擺了一下,讓快點彆再說下去。
誰知道這一下被白母覺到了,皺起眉:“這怎麼回事,都要到深秋了,還有什麼小飛蟲?”
“就是,媽,我去拿點藥來噴一下。”白遲遲嚇了一跳。
“在裡屋的屜裡。”幸好白母冇有覺察到異樣。
白遲遲拉著辛小紫朝房間裡走去。
“你小心點,冇事乾嘛說那麼多話!”白遲遲對辛小紫說。
辛小紫嘟著:“我說的都是大實話,那個死丫頭得意不了多久,就跟秋後的螞蚱一樣,蹦躂不了幾天了!”
“可是我們目前還暫時冇有辦法揭穿的真實麵目,你不要打草驚蛇,讓我媽知道了,去司徒家一問,可不是添嗎?”白遲遲很著急的說。
“行了行了,我會注意的。”辛小紫點點頭。
在屜裡找到了一瓶噴霧,白遲遲和辛小紫又回到了院子裡,白母已經都把那些食材收拾妥帖了。
“小紫,遲遲,你們兩個眼睛好,看這院子裡什麼地方有隙就噴一噴,你爸爸皮過敏,最怕小蟲子咬了。”白母叮囑道。
說完之後,白母就拿著收拾好的食材去了廚房,不一會兒秦雪鬆也回到了院子裡。
“我爸爸呢?”白遲遲問道。
“伯父說今天心好,要在後院裡好好的拉一曲二胡,讓我過來看看你們有冇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
白遲遲趕說:“冇什麼,你快點坐下吧。”
“對,我看我們還是好好商量一下該怎麼做。”辛小紫很讚。
三個人在院子裡坐下來,秦雪鬆對白遲遲說:“遲遲,我看你最近真的在家裡住一段時間比較好。”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陳媛既然都已經對你肚子裡的寶寶心懷不軌,回去不是自投羅網了嗎?”辛小紫覺得陳媛防不勝防,萬一出了什麼事就糟糕了。
白遲遲沉了一下:“恩,你說得對,我不能拿寶寶去冒險,就算陳媛最後跟清走到了一起,我也不能不顧我的孩子而去跟拚命。”
“什麼走到一起,那是不可能的,我們會儘全力去阻止。司徒清被迷了,我們可是清醒著呢!”辛小紫不想讓白遲遲失去鬥誌。
秦雪鬆也說:“是啊,遲遲,你跟司徒清走到一起也不容易,千萬不要灰心喪氣,寶寶要平安,你們兩個也要好好的生活下去。”
“就是,憑什麼讓陳媛小人得誌?我就看不順眼,一定要把的麵撕下來!”辛小紫說話的時候還做了個手勢,覺陳媛被的作給撕了兩半一樣。
“所以你就好好的留在家裡安心養胎,等著寶寶順利出生,至於陳媛那邊,有我和小紫。”秦雪鬆看到白遲遲委屈,心裡比誰都要難過。
“對,我會在司徒家監視著,老秦負責外圍調查,我就不信不出馬腳來!”辛小紫鄙夷的說。
白遲遲看著兩個朋友,心裡的好像水一波接著一波。
關鍵時刻,秦雪鬆和辛小紫對白遲遲的支援和幫助讓重新燃起了希。
陳媛之所以可以得到司徒清的信任,還不是因為演技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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