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又是譏誚,又帶著幾分幸災樂禍,仿似已經篤定了楚惜會淚水漣漣的求著他原諒自己。
然而,一切與他預料的本不一樣。
楚惜神依舊冷漠,抬手將自己的頭發別到了耳後,紅翹起愉悅的弧度,“嗯,但那又怎麼樣呢。
我就是喜歡王爺喜歡的不得了,做小妾我也願意,更何況,那位蘇姑娘現在....
已經變陛下的貴妃娘娘了。”
此話一出,容墨痕的臉直接綠了,他以前是真的小看楚惜了,這說好聽點是大度,直白點不就是傻瓜麼?
“楚惜.....你!你當真是令本殿刮目相看!”
“多謝殿下謬贊。”楚惜淡淡一笑,突然覺得周圍冷了許多,眸子下意識便往門口探了過去。
一道高大的影巋然不的立在屋外長廊上,他穿著一玄長袍,比較暗,倒是了穿白袍的那點仙氣,沾了點人間煙火氣息。
但,那張臉,仍舊是顛倒眾生般的俊。
楚惜寡淡的麵出現了幾道裂痕,慢慢的染上一抹酡紅之,就連臉頰的溫度都不自覺升高了。
看著男人似笑非笑的樣子,楚惜完全崩潰了,握草,特麼的,他難道全都聽到了?
這會,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麼。
不不不,不一定。
不過才初初到那陣寒意,說不定他才剛剛來呢?
或許是男人的出現形了一氣,屋的所有人都順著楚惜的目看了過去,此起彼伏的聲音響起。
“奴婢(微臣)參見王爺!”
“皇叔?”容墨痕滿臉的詫異,快步朝著容景深走去,道,“皇叔不知道這裡是楚惜的閨房麼?怎可隨意進?”
楚惜:“......”
真的是很想將這傻打一頓。
華裳(王太醫):殿下,您不僅私自進了,還帶著別的男人進來了。
男人緩緩踱步進來,語調也是慵懶異常,“一般人,自然不能隨意進,可本王-
並非是一般人。”
不僅僅是人之間會相互比較姿容的麗,材的纖細,這種比較在男人之中並不見。
而容墨痕一貫囂張,最見不得自己被比下去了,尤其是麵對著一個都比自己優秀的男人,他冷笑道,“皇叔是承認了自己是楚惜的堅夫麼?”
似乎是堅夫這詞太過刺耳,楚惜和容景深的眉頭都不約而同的皺了起來,楚惜本來是想預設的。
可此時礙於容景深在場,也無法心安理得的胡說八道,正思索著該如何搪塞過去之時-
倏然腰間一,極侵占的男氣息席捲而來,男人摟住纖細的腰肢,頗有幾分宣示主權的意味。
“堅夫倒也算不上。”察覺到懷中人有些不安分,容景深指尖加重了力道,像是要將楚惜烙進自己之中,徐徐開口,“事實便是-
楚惜喜歡本王喜歡的快要失去自我,本王也就隻能勉為其難的接。”
楚惜暗地裡手正準備狠狠掐男人的,可非但沒掐到他,反而還被男人給扣住了手腕,無論怎麼掙紮也掙不出。
已經不想罵人了-隻想求蒼天賜一把40米長的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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