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幕後主謀誰都沒有料到,當真兩招就將人給放倒了。
而且看那驃騎將軍的樣子,一時半會兒還都醒不過來!
萬家人一個個目瞪口呆,相互以眼神流著。
阿思的視線轉向那幾人,「諸位都是朝廷命,理應知曉輕重,也能分辨時事。如今的京都,乃是我夏家軍的天下,幾位若是嫌命長,儘管折騰,我小小子,不懂什麼家國天下的大道理,隻知道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今日便將一句話留給諸位。」說著,角掠起嗜的笑意,「萬家軍城之前,我保證幾位先見到閻王。」
一句話,已是令萬家這群人麵麵相覷。
而阿思角的笑意更濃,「諸位,瞧見這府邸四周沒有,我的暗衛就蹲在這附近,一天十二個時辰,就連你們上了幾次茅房都能給你們記得仔仔細細的,你們想怎麼作,隨意。」說罷,再不理會這群人,便又轉離去。
與而言,時間太急迫了。
在知曉修麟煬還活著之後,在知道修麟煬如今的狀態之後,隻覺得與修麟煬分別的每一秒都人異常難熬。
京的事兒,總算是都代下去了。
萬家被這一通嚇唬,定然不會貿然行。
至於宮裡,有太傅在,背後還有皇上在,一定也不問題。
那,就可以放心回去修麟煬的邊了。
策馬而行,又是一天一夜。
阿思在村子外下了馬,這會兒正是村民們吃晚飯的時候,村子裡飄著各菜肴的味道,隻讓阿思味蕾大開。
憑著記憶尋到了修麟煬的房子,迫不及待的衝進屋,隻見一群人圍坐在桌邊。
束風,追風,暗影,凝霜,葉開,慧明。
還有,的爺。
短暫的呆愣過後,凝霜率先起,「夫人可算回來了,我去給夫人盛飯。」
束風等人也跟著站起,讓出了修麟煬旁的位置,「來,夫人快坐。」
阿思有些懵,傻乎乎的坐了過去,凝霜很快便盛來了飯,修麟煬夾了一筷子放阿思的碗中,「我猜你今日會來,特意凝霜多煮了些飯菜,快吃吧。」
這一來一去,算來已是有三日未曾好好的吃過一頓了。
這會兒噴香的飯菜就在麵前,自然也不再客氣,大口吃了起來。
桌上幾人也繼續吃喝說笑起來,不遠於青搬了個小凳子,端著一碗飯菜正在餵給靈兒吃。
這景象,人想起了『其樂融融』四個字,一種很溫暖的覺將包裹起來,不單單是心,好似就連呼吸都是溫暖的。
飯後,凝霜去刷完,暗影便跟去幫忙。
束風與追風二人在院子裡撥弄著小菜。
於青領著靈兒去了外頭與村子裡的小夥伴玩耍。
葉開送修麟煬進了屋。
於是,屋還坐在桌前的,就隻剩下了阿思跟慧明。
自用過飯後,阿思的雙眼便一直盯著慧明,興許也是因為這個,大傢夥才刻意留下了他們二人。
慧明被阿思的視線盯得渾不自在,卻也是無奈輕笑,「施主有話要問貧僧?」
「你不必與我揣著明白裝糊塗,你知道我要問什麼。」
許是因為慧明也跟著修麟煬一塊兒騙了自己,阿思對慧明的語氣並不大友好。
然而慧明已是習慣了阿思的脾氣,並未放在心上,隻道,「貧僧此次探尋五蓮散的解藥,的確是有收穫,隻是……」慧明說著,搖了搖頭,「太難。」
阿思沉了沉眉,「你知道,我不怕難。」
慧明點了點頭,「五蓮散,乃是獄教的震教之毒,當年王爺剿滅獄教,人人都以為江湖從此再無獄教,偏偏,獄教果真如傳言一般的,另有幕後主使。這幕後主使無人見過,也無人知曉其份,可王爺滅了獄教,這幕後主使自然是要尋王爺報仇的。」
說起這事兒,阿思便是氣不打一來。
「此事,我家爺實在冤枉,若非當年有人出了個餿主意讓我假死,爺也不會去滅了獄教。」
這個當年之人,眼下就坐在阿思麵前,笑得份外坦然,「的確如此,是以此事貧僧也不會置事外,定會協助施主,取得解藥。」
「那你說說,怎麼取?」
「五蓮散既然是獄教的毒,那這解藥,自然就是在獄教的上。」
「恩,接著說。」
「貧僧此次出去一趟,就是為了探尋這獄教教主是何人,在何。」
「恩……」阿思百無聊賴的應著,在看來,慧明眼下說的都是廢話。
隻是,沒想到慧明的下一句話更廢。
「然,遍尋無果。」
阿思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將口那子隨時都要發的憤怒給生生的了下去。
咬牙切齒道,「你再說廢話,我就讓你跟你的佛主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這話,慧明自是聽不懂的,卻是知道阿思是怒了,於是正道,「施主稍安勿躁,貧僧行走五湖四海多年,與不江湖人士,達貴人都有結。自又習得些許五行卜卦之,此世間,連貧僧都探聽不到的事兒,之又。」
「所以,你這是有眉目了?」
慧明點頭,「貧僧猜想,這位獄教的幕後之人如此神,必然是在江湖之中另有份,不便,方纔萬事不出頭。可整個江湖說小不小,說大卻也不大,幾個門派之中有此本事一手建立獄教的人,貧僧算了個遍都未曾算出來。而不是江湖中人,又有這本事能建立起獄教的人,這世間,除卻兩位活閻王,貧僧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誰。」
兩位活閻王。
一個修麟煬,另一個是孤星城。
可修麟煬絕不會自己下毒將自己害如今這幅鬼樣子。
所以,獄教的幕後主謀,其實是孤星城?
這傢夥,向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沒有節沒有原則,建立起一個殺手組織來剷除異己的確是他能做到的事。
阿思的眉心低沉下來,怪不得方纔慧明會說此事很難,如若這幕後主使真是孤星城,那,該如何去拿解藥?
深吸了一口氣,阿思看向慧明,神沉重,「可有證據?」
「一切尚是推測,並無證據。不過……聽聞當年下毒之人乃是於青旁的小廝,於青一路從衛國而來,旁都有孤星城及其暗衛保護,旁人要想在孤星城的眼皮子底下換人,怕是不可能,更何況孤星城此人心思細膩,就算換了人也定會察覺。」
阿思悠悠然點頭,「言之有理。」
「可,這一切隻是猜測。」慧明微微沉眉,臉上是難得的出了除去微笑以外的表。
阿思忍不住一笑,「原來你的表也能這麼生啊?」
聞言,慧明微微挑眉,隨後又是無奈的搖頭輕笑。
阿思嘆了一口氣,「證據,興許過兩日就有了。」
慧明不解,「施主有辦法?」
阿思撇了撇,聳了聳肩,「我沒有,不過,那小子或許有。」阿思說著,指向外頭正領著靈兒回來喝水的於青。
慧明有些猜不阿思的意思,隻聽阿思道,「毒是小六下的,可蕭段卻也知道這毒的況,那便說明當初獄教的幕後主謀與蕭段是有過接的,甚至,蕭段的手中興許就有五蓮散的解藥。我昨個兒在蕭家已是試探過蕭段,他對於青並非隻是恨,如若讓於青與之接一二,興許,能清楚與那個獄教主謀究竟是何人。」
聞言,慧明細細一想,方纔表示贊同般的點了點頭。
於青說到底是孤星城的兒子,又跟蕭段由著脈之親,如若獄教的幕後主謀真是孤星城,說不定,於青就是那個唯一能將解藥拿回來的人。
又與慧明說了兩句之後,阿思便起去找修麟煬。
此時修麟煬正坐在床上,手中拿著一本書在翻看。
阿思隨手關了房門,了鞋便上床,霸道的將修麟煬手中的書走放在一旁,而後撲進了修麟煬的懷裡。
作行雲流水,一氣嗬,以至於修麟煬反應過來之時,阿思已經在他懷裡撲得好好的,甚至如同小貓似得蹭了蹭,尋了個最舒適的位躺著。
「我好累。」阿思閉著眼,呢喃著,「睡醒了再洗,不許嫌我臟,我困死了。」
小嘟囔著,聲音越來越輕,好似還未把話說完就已經睡著了似得。
修麟煬這才忍不住一笑,手摟抱住了阿思,低頭在頭頂落下一吻,滿臉寵溺。
他的小奴才,連著趕了三迴路,每次都是一日一夜,如何能不困,如何會不累。
如今他雖不在京,然京的事兒他卻是瞭若指掌。
他的小奴纔在外頭做事雷厲風行,回來卻如同一隻小貓似得趴在自己懷裡,如此的差別,實在人喜歡得。
隻是,不知道還能這樣抱著,多久。
「我會找到解藥的。」睡夢中的人兒發出細微的呢喃,卻是人聽得清清楚楚。
連在夢中都在為了他的事兒著急,這,又讓修麟煬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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