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正驚訝的看了看耿坤,在他的印象裡,耿大老闆一向是泰山崩於前而不變,今天卻像是有點焦急似的。
「是個北寧中學的學生,名南溪,據說這一次也在現場搶修紅星水庫呀!」趙正說的很詳細。
耿坤聽到了這個回答,立刻對司機說,「開快點兒,全速趕到紅星大壩去!」
司機答應一聲,立刻拿出看家的本領,把車子開得飛快。
車的氣氛空前張起來,大家也沒有心思聊天了,車子一路疾馳很快就飆到了紅星大壩底下,這地方還是一片熱火朝天的熱鬧形象。
車子剛剛停穩,耿坤就跳了下來,直接奔南溪所在的場地跑去。
趙正和張義對視一眼,本能的覺到耿坤有可能知道點兒什麼,兩個人跟上了耿坤的腳步。
耿坤很快就跑到南溪的班級,看到這裡勞秩序正常,他才略微放了一點兒心,正巧一個同學匆匆從麵前走過,耿坤趕問,「你知道南溪在哪裡嗎?」
這生指了指不遠的帳篷,「剛纔有人落水了,有人說是南溪……」
不等這個生說完,耿坤就邁開步子朝帳篷跑過去。
眼看著一陣風般的耿坤,這生倒愣了,「我還沒有說完……」
前麵就是生們休息的帳篷,不過現在是大白天的,肯定不會有人了服在帳篷裡躺著,耿坤也沒有太矯,走到帳篷門口就掀開簾子進去,果然帳篷裡麵圍著一群人。
眼瞅著地上似乎躺著一個生,耿坤急壞了,趕了進去,「南溪……」
耿坤沒有繼續說下去,焦急的神也定格在他臉上,因為他已經看清楚了,躺在地上的並不是南溪,而是南菱!
南菱渾,頭髮已經結了冰溜子,臉鐵青,顯然凍得不輕。
旁邊的生們七八舌正商量著給南菱服裹被子呢。
耿坤輕輕咳嗽一聲,鎮定自若的轉就走,既然不是南溪,他就不擔心了。
就在帳篷門口,耿坤看到了南溪,後者正匆匆忙忙往這邊走,顯然纔得到訊息。
南溪看到耿坤,先是愣了一下,「耿大叔,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耿坤很自然地指了指帳篷裡邊兒,「有個生說你落水了,我這就過來看看,沒想到……」
耿坤話沒有說完,南溪就明白了,瞭然一笑,指了指旁邊做飯的大鍋,「咱們到那邊說話去!」
這個時候趙正和張義也找人瞭解況去了,現場就隻剩下了南溪和耿坤。
南溪這才講起了事的經過,原來今天勞現場多了不義務勞的人,這些人都是附近村落的村民。
下壩村的人就分配在南溪他們班附近幹活,乾的工作跟南溪他們一樣,也是攪拌運送三合土。
眼瞅著兩撥人悉了一點兒,就有人向班上的人打聽南溪。
同學們沒有多想,就大概說了一下南溪的況。
隻是在指南溪的時候,巧南溪和南菱正站在一起,那兩個炸魚賊一眼看過去,看到的是南溪姐妹兩個,而且南溪剛好背對著他們,他們隻看清楚了南菱的臉。
兩個炸魚賊就是為了報復而來,眼看著找到了正主,他們也不耽擱,很快就找了個機會溜到了南菱的邊,這是因為南溪的任務是做飯,跟幹活的現場還有一段距離。
這兩個炸魚賊就笑瞇瞇地問南菱,是不是南溪?
南溪這兩天表現出,得到了領導的關注,經常表揚。
南菱早就聽說上級領導要給這次救災現場表現出的人記功,這個功可以在就業考學的時候,起到加分的作用。
所以看到南溪表現出眾,南菱早就嫉妒的眼紅。
眼瞅著有兩個農民兄弟打聽南溪,南菱就了心思,很想知道,這是又有什麼好事兒要到南溪呀,要是自己能夠冒領一下功勞就好了。
這樣想著南菱就厚著臉皮點點頭,「我就是南溪!」
說完了這句話,南菱就笑瞇瞇地等著兩位農民兄弟說話,不過出乎的意料,印象中的好事並沒有到來,反而是一個大麻袋從天而降把給套了起來。
這兩個炸魚賊經常手狗,配合的非常迅速,一個人套起來南菱,把往手推車上一扔,另一個人推著車就跑。
孫佳佳就躲在不遠懶,把整個過程都看在眼裡,隻不過也被發生的況給嚇呆了,等到反應過來去喊人的時候,魚賊兄弟已經跑遠了。
「孫佳佳為了背風就在沙子堆後麵坐著,所以能把現場說的話都聽得清清楚楚,」南溪笑嘻嘻地講著,說到好笑的地方,還時不時地笑一聲,出雪白的牙齒。
「班上的男生追上去,發現那兩個推小車的人直奔水庫邊上,把麻袋給扔到水庫裡就跑了!」
「這可把男生們給嚇壞了,他們趕下到水庫下邊兒,發現水太涼沒人敢下去,又找了船用桿子才把麻袋給拽上來!」
被套在麻袋裡邊又扔進冰水,南菱這一次可謂是九死一生,「隻不過,扔麻袋的那兩個人現在還沒有找到!」說到這裡,南溪滿意的拍拍手錶示對結果十分滿意。
「南溪,你知道那兩個人的份嗎?」聽到這裡,耿坤也覺得好笑。
他隻見過搶錢搶功勞的,卻沒有見過南菱這樣上趕子搶著遭罪的!
「不知道啊,現在班主任金老師已經去找總指揮報告這件事了,估計他們很快就要帶著人去找那兩個人了!」
南溪也好奇,到底是什麼人這麼恨自己呀,要挑這種天氣把自己扔進冰水裡,幸虧南菱腦子進水主跳出來頂缸,否則的話現在凍僵的可就是了!
耿坤無奈地看著南溪搖了搖頭,南溪還是天真的一些,舉報別人竟然也不知道小心防範,還留下了真實姓名,這才給了罪犯可乘之機。
「你呀,就是運氣好,你還記得前幾天在魚市上麵發生的事麼?」耿坤決定這次要給南溪講講道理,不是不可以主持正義,而是在主持正義的同時也要保護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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