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位大叔,你是不是糊塗了?像南溪那麼大的姑娘會給人看病嗎?可不要耽擱了耿伯伯的傷勢!」陸白憐挑釁的看了看南溪。
院子裡的鄰居聽了陸白憐這話先不答應了,「你是什麼人呀?南溪是學醫的,讓先給耿老爺子看一看,那是關心老爺子,你什麼?」
「對呀,難道南溪不會看傷你會看傷嗎?」
鄰居你一言我一語把陸白憐兌的夠嗆,要知道大雜院兒平時部也有紛爭,不過一旦到外人攻擊,他們手肯定會槍口一致對外。
陸白憐沒想到這些土裡土氣的北寧人竟然這麼不講究,耿老爺子都不了了,他們竟然不急著送老爺子去醫院,而是討論著讓南溪這個小姑娘先看看,這得多不靠譜呀!
耿坤看到父親神誌清醒,神態之間雖然有痛楚,卻並不嚴重,心裡對於父親的傷勢就有了判斷,「爸,要不然就讓南溪先給你看看吧?」
耿大爺平時不善言辭,不過南溪幫過他,現在更是耿坤的心頭好,耿大爺早就把當了未來兒媳婦兒在看,那可是自家人,於是他立刻點了點頭。
南溪也不推辭,走過去之後就手為耿大爺把脈,這個特殊能力需要接到病人的,但是又不好無緣無故去控病人,所以隻好借著把脈來實施了。
一看南溪這個作,陸白憐又是一聲冷笑,「你南溪是吧,你到底懂不懂醫呀?病人明明傷的是,你給他把脈有什麼用啊?你以為他得的是冒發燒肚子疼嗎?」
南溪已經查出來耿大爺傷的到底是什麼地方,此刻抬頭淡淡瞥了陸白憐一眼,「四肢百骸皆通,你知道這裡為什麼做脈門嗎?就是因為這個地方是人的門戶,窺門戶而知全,你懂這個道理嗎?」
中醫學大有學問,南溪門的時間不長,然而說來也奇怪,那些堅深的中醫學原理,在看來就像是理所當然一般,好像天生就知道這些事,眼下隻不過是重新撿起以前的舊書本翻看。
陸白憐從小就接父親的教海,自然對中醫瞭解很深,知道南溪並沒有瞎說。
陸白憐本以為自己的質問能夠讓南溪知難而退,現在反而被對方說的不知所措,一張臉當即就紅了。
院兒裡邊除了陸白憐之外都是自己人,倒是也沒人過多關心的窘態,大家都急著知道耿大爺的到底斷了沒有。
「南溪啊,別跟人家鬥,老爺子的到底咋樣啊?實在不行我們就抓時間把老爺子送到醫院去!」南玉平是個實在人兒,從不搞那些虛頭腦沒用的東西。
南溪笑了笑,「就是左膝關節臼而己!」
一聽到南溪的話,耿老爺子激地點著頭,「是左是膝蓋那裡痛,南溪,你可真神了呀!」
耿坤剛想說那就到醫院去接骨吧,就看到南溪已經挽起了耿老爺子的,隻見纖細潔白的小手一把抓住耿老爺子的腳踝,用力往下一拽又往上一推。
隻聽見哢一聲,耿老爺子還沒來得及出聲,就出一臉驚訝的表,他手了自己的左膝關節,「咦?不疼了?」
「隻是臼而已嘛,我已經幫你接好了,」南溪拍拍手不以為意,「耿伯伯,你可以站起來覺一下,看還疼不疼!」
原本南溪管耿老爺子做耿大爺,後來耿坤開始追求他,為了不錯輩分,南溪也就配合的把耿大爺的稱呼改了耿伯伯。
耿大爺很是信任南溪,當即做起來就要下地。
陸白憐急忙攔住了他,「耿伯伯,膝蓋是多麼重要的關節呀,你可不能掉以輕心,咱們還是去大醫院看一下吧,你看南溪剛才都沒有給你做檢查,隻是診了個脈,難道就能接好你的骨頭?這不科學!」
陸白憐滿臉都是不信任的神,就差指著南溪的鼻子說是騙子了。
「中醫本來就有它的神奇之,你自己不會並不代表別人也不會,」耿坤站出來為南溪說話了,他手扶在耿大爺腋下,「爸,咱們要相信南溪,我扶你站起來走兩步!」
耿大爺相信南溪也相信自己的,因為剛才還劇痛的膝關節,這會兒已經不痛了,他答應著,借著兒子的勁兒,果然站了起來,嘗試著走了兩步之後,耿大爺笑著點頭,
「是真的接好了,南溪,你手底下可真利索呀!」
要是別的病,還得觀察一下才能確定療效,但是斷骨隻憑覺就知道有沒有康復,更何況耿大爺出問題的是膝關節,因此聽到他說好了,周圍的鄰居們也都鬆了一口氣。
「看不出來呀,南溪,你小小年紀竟然醫也不錯!」
「南溪,等你啥時候有空,幫我看一下老寒!」
都是街坊鄰居,南溪答應的很痛快,自從有了幫人看病的能力,就一直想把這種能力過個明路,現在跟著老俞大夫學習了這麼久,覺得也是時候幫人看病了。
耿大爺歲數大了,剛才摔了一跤,把老兩口嚇得夠嗆,這會兒在地上走了幾步,覺得恢復如常,老人家也是喜出外,連忙招呼南溪和鄰居們,「今天晚上都別走呀,都在我們家吃飯吧!」
鄰居們互相看了看,家裡有事兒的仍舊堅持告辭了,家裡沒事兒的就留下來吃飯,南玉平沖著隔壁院子喊了幾聲,說自己不回家了,然後也跟南溪留了下來。
陸白憐被眾人冷落,可憐的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的小桌上,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南溪跟耿大娘一起進了廚房做飯,手底下利索,有時候還能做出兩個新菜。
這時候太下山了,耿坤開啟了院子裡的電燈,回頭問耿大爺道,「爸,你在這院子裡走了這麼長時間,怎麼突然會摔倒呢?」
耿家的院子鋪的是青磚,隙用砂石填塞,這種地麵是最不容易打的。
耿大爺也很想不通,他想了想指著小花圃邊上的路說道,「我就是在那個地方摔倒的,當時覺到腳下特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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