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爹雖然平時有點小氣,算計的比較多,但是,他們卻從來沒想過,他竟然能做出這樣忘恩負義的事。
「都是我不好,我當時不應該求恩人去幫忙。」王嬸子疚的說道。
要是沒有求恩人幫忙,現在事就不會鬧到這一步,不會連恩人一起連累了。
「咋也沒想過杜大哥會是這樣的人啊!」王大叔也是愁眉不展的「隻是恩人們還不肯走,一定要留下來,這可咋辦?」
「會不會恩人們有把握?我看著恩人們可不是一般人,說不一定,王家真的不敢對他們手呢?」
「那咋可能?」
對此,顯然王大叔是不抱希的。
就在這時候,天空忽然傳來雷聲,接著就是閃電,一時之間電閃雷鳴,氣氛越發的張了起來。
在王家隔壁的院子裡,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巍巍的跪在院子裡說道「這是老天爺發怒了,我杜家祖祖輩輩善良本分,沒有出過這樣的人啊!」
這人卻正是花兒的三爺爺,也是杜家這一輩最年長的人,他這時候也聽說親侄兒居然恩將仇報的事,纔打算去王家請罪,誰知道才走到院子裡正好就遇到電閃雷鳴,忙就跪在地上磕頭。
「爹,咱們快起來,二哥這是糊塗了,不過,他也是為了我們村子裡的人著想啊,要是那王家真的來了,我們村子裡隻怕是連一個活人都留不下。」一個年輕漢子說道。
他是花兒的堂叔,此時,他心也是糾結的很,對於這件事,他不能說自己的堂兄做錯了,可是也不能說他作對了,說來說去,就是人窮誌短,沒錢沒勢的,隻能掙紮在社會的最底層被人欺淩罷了。
老漢聽到兒子這樣說,瞬間那怒氣又生了起來「混賬,這樣的話你也能說出來?」
「爹……」
「我有罪啊,我有罪啊,老天爺,你劈了我吧!」老人卻打斷了兒子的話,磕頭連聲告罪。
年輕漢子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爹這格,從年輕的時候就這樣,到現在還是這樣,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勸。
「爹,您快起來,我錯了還不嗎?」
為今之計,隻有先道歉承認錯誤。
「山子啊,咱們做人要憑著良心,人家幫了咱們,咱們就不能做對不起人家的事,要不然那還能算人嗎?」老人見兒子跪在了自己旁邊,這才消氣了緩緩的對自己兒子說道「我知道,你們兄弟都說我迂腐。可我這不是迂腐,我這是為人之本啊。老二今天走了這一遭,把良心丟了。就算能度過這一場劫難,將來隻怕是連睡覺都不能安心啊!」
老人在兒子的攙扶之下巍巍的站起來說道「走,扶著我給恩人道歉去!」
一道閃電閃過,那一抹亮正好照到老人的臉上,是那樣的堅毅!
「爹!您慢點走,我看就要下雨了!」
「咱們做人,不是要對得起別人,首先要能對得住自己的良,要是連自己都對不起了,那還能算是人嗎,等你二哥回來了,我得好好的說說他,讓他給恩人們磕頭賠罪……」老人的聲音淹沒在了雷聲中。
年輕人的心裡卻沉甸甸的,等二哥回來了給恩人賠禮道歉?真的能來得及嗎?
二哥憑著一雙腳走,可是王家肯定是騎馬來,隻怕等二哥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了。
不行,還是要勸恩人們離開,哪怕是他們這個村子的人都被王家抓走,那也不能連累恩人。
雨刷刷的落下,瞬間,就將還沒有走到隔壁院子的父子兩個澆了。
而隔壁的院子裡,小六正在與瑾娘兩個人說話,討論著這一場突如其來的雨。
「恩人啊,你們快走吧,趁著下雨,你們離開了,那王家也找不到你們了。」老人滄桑的聲音在雨裡並不是很清晰,可是小六聽到了。
實際上,對這個村子裡的人做出恩將仇報的事,小六很是寒心,可是從事發生以來,他看到了村子裡其他的人都很好,這才讓他的心裡舒服了些,但總還是覺得,有那麼一點小疙瘩。
就因為這個,他甚至都沒開口讓院子裡的人進來。
而王大叔夫婦二人雖然在屋裡,卻並沒有敢開口求讓外麵的人進來。
「我聽著是個老人,這大雨天的,讓人趕先到屋裡,別淋壞了。」瑾娘看看小六,知道這時候隻能自己開口,忙就說道。
瑾娘開口了,小六也不說不可以,隻是板著臉。
很快,院子裡的父子兩個人都進來了。
「您是……」小六不開口,別人也不敢開口,瑾娘隻能開口問。
「家門不幸,那混賬東西,正是老漢的侄兒,他爹去的早,是我沒教好他。」老漢十分愧疚,說話又要跪下去。
「快起來,莫說您隻是他的叔父,便是親生父親,他真要做什麼,您也管不了不是?」瑾娘忙就一把扶住對麵的老漢說道。
能看出來,這老漢是個實誠人,也是個正直的人,相信,老漢之前是什麼都不知道,更管不了。
被瑾娘這麼一說,老人越發覺得愧疚了。
可是,麵前有一個黑著臉一句話都不說的人,老漢也實在是沒辦法多說別的,隻能低垂腦袋不開口。
半晌,老漢忽然又開口了,說道「既然恩人不肯走,你去喊咱們杜家的人到村口,我們去堵王家的人。」
老漢這話說出來的時候,屋裡的人都吃了一驚,既然那王家是惡霸,就這些手無縛之力的村民能堵住?他們這是要去送死啊。
就是小六的臉這時候都變了。
「老丈,您還是先回家休息吧,您放心,這時候既然我們管了,就會管到底。」瑾娘忙就開口「你趕送你爹回去休息,王家那點兒勢力我們還能對付。」
可是,年輕人這時候似乎也想到了什麼,竟然搖頭說道「這件事是我們杜家的不是,王家人要進村子,先從我們杜家人的上踩過去才行!」
年輕漢子說罷,竟然扶著老父親走了出去。
小六讓手下的人跟著去看,屋裡這時候沉默了下來,隻能聽見打雷轟鳴的聲音和大雨嘩嘩的聲音。
很快,一道影從雨幕中出現,待到了屋裡,恭敬的對小六行禮之後才說道「那杜家果然都出門了,現在老老小小都在村口站著,屬下勸不聽。」
「將咱們的傘和蓑送過去,別讓他們淋壞了!」瑾娘忙就開口。
真沒想到,這個村子裡除了那個別的人之外,其他的人居然這樣有骨氣,果真是一樣米養百樣人啊!
就在這時候,王大叔和王大嬸居然也帶著孩子們衝到了院子裡朝著大門外麵去了。
瑾娘一愣,這算是怎麼回事?
「現在全村六戶人除了一個纔出生兩個月的小嬰兒之外,都去村口了。」那打探訊息的人忽然開口說了這一句。
小六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也沒怪他們!隻是心裡窩火罷了。」
真是沒想到,這個村子裡的人並不是他現象中那樣貪生怕死的。
隻是,就這些人,如果那王家真的有些手段,這些人就要白白死了。
「你去告訴小佟,務必保護好村子裡的人不傷害!」小六又說道「按照王妃說的,給他們所有的人送蓑和雨傘。」
「嚴華你帶著人煮上一鍋薑湯。」瑾娘又對嚴華說道。
這些人缺食的,子骨肯定不好,要是淋了雨,隻怕是要生病。這樣貧寒的人家,要是生了病,那可真是沒發過日子了。
小六也沒想到,這都走到自己的封地了,竟然會遇到這樣的事,這個夜晚可真是註定了不平靜啊。
屋子裡的人都不說話了,氣氛就這樣沉默了下來。
這一場大雨來的快,去的也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佟匆匆跑進院子裡說道「王爺,那王家拍了十個人來,如今都已經被拿下吊在村子裡的樹上了。」
「吊著吧,等明天一早,押送到衙門裡,本王要親自去告。」小六角劃過一抹笑容說道。
隻是,悉他的人都知道,有人要倒黴了。
而此時,村子裡的人站在泥水裡,都傻眼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王家的人氣勢洶洶的來,不過轉眼功夫就全都掛在樹上了。
難怪恩人堅持不走呢,有這樣的本事,還有什麼必要離開啊?
「恩人是有大本事的人啊!」
「是啊,你三哥糊塗了!」
村子裡的人都傻傻的站著,他們全村六戶三十幾口人,這會子都全全活活的在這裡站著,當初他們出來的時候,可是想著這一次出來,必死無疑,全村隻怕是連一個人都活不下來,誰知,竟然一點事兒都沒有,王家那些人,連他們的角都沒到。
「爹,咱們回家吧!」
村子裡的人這時候都安心下來了,一個個攙扶著朝著自己家院子走去,臨走的時候還給王大叔兩口子說,讓他們趕帶人來自己家裡安歇。
「娘,咱們也回去吧!」花兒對娘說道。
「花兒啊,王家的人都來了好一會兒了,怎麼你爹到現在還不回來?」
「管他幹啥?他都不管咱們的死活了。」花兒賭氣說道。
「花兒,那是你爹,你咋能這樣說?」婦人顯然不滿意兒的態度。
「娘,也就是恩人手底下這些人厲害,要不然咱們全村的人可都要被我爹給害死了,你覺得王家那些人能繞得了咱們?」花兒看著娘,還是忍不住說道。
娘就是個沒主張的,這一輩子都是他爹說什麼就是什麼。
婦人不說話了,可總覺得心裡忐忑不安,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一樣。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瑾娘等人才起床準備早飯,就聽到村子裡遠遠的有人在說什麼。
一時,王嬸子進來,問過之後才知道,原來一個晚上過去了,花兒爹都還沒回來,這會兒花兒娘正求著村子裡的人幫忙去找。
可是,村子裡的人覺得花兒爹不地道,都不肯幫忙去找,這會子花兒娘正在外麵哭呢。
說話的時候,帶著期盼看著瑾娘,哪位爺是個脾氣的,可是這位夫人卻是個心善的。
瑾娘看到了,也明白的意思,但是瑾娘可不是一味心善的人,尤其是對那種不懂的恩甚至恩將仇報的人,瑾娘可沒打算理會。
甚至,瑾娘覺得,那種人就是死了也不足惜。
因此,瑾娘什麼都沒說,隻是低頭繼續忙著手中的活兒。
王嬸子看了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隻能低頭暗自嘆息,這原也不能怪恩人,本來就是杜二哥自己糊塗了。
隻是不知道,那杜二哥到底除了啥事兒,怎麼到現在都還不曾回家。
出門走到院子裡,正好男人也在。
「你可別犯糊塗,我知道你和花兒娘好,可是杜二哥這事做的不地道,現在村子裡的人都怨他,咱們也別管。人家杜家的人都還沒管呢,不到咱們。」王大叔低了聲音說道。
「就是我看著花兒娘哭,心裡不落忍。」王嬸子嘆息「我哪裡不知道,他這事做的不地道,可是這都一個晚上了,到現在還沒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啥事。」
從鎮子上到他們村子裡,也就十幾裡路,不要說走,就是爬這會子也該爬回來了。
「莫不是杜二哥害怕了,躲起來了?」王大叔說道「算了,咱們先別管了,你去幫著燒火做飯去,等會兒恩人們就要出發了,總要讓他們吃飽了走。」
「我把咱們家存的那些蛋都拿出來等會兒煮上,讓恩人們一人吃一個蛋。」
男人遲疑了一下,才咬牙說道「行,隻要你不心疼就行。」
他可知道,自己家存這些蛋有多不容易,家裡還指著這些蛋換油鹽醬醋呢。
不過,家裡也實在沒有別的東西了。
「我心疼啥啊,恩人們沒遷怒我們就阿彌陀佛了。」王大嬸說著,忙就跑到廚房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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