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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官人》第一百八十二章:奉陪到底

唐朝小人最新章節

遊一時有點傻眼了。

遊戲……

你把我的酒樓都砸了,隻是遊戲?

他看著這妖治的男子,臉變了。

欺人太甚!

「怎麼,秦都尉好像很不高興?」張易之笑地看著他,他顯然很這種覺,似他這樣的人,通過某種變態的手段得到了更多的權利和更高的地位,為的不就是這種將人踩在腳下的快嗎?

&nb↑,⊙ansh☆uba.sp;其實他未必就是針對秦遊,因為在他眼裡,絕大多數人不過是螻蟻而已,他已經玩膩了宮廷中的遊戲,所以才對現在這種事樂此不疲。

比如說他現在,他就能到秦遊的憤恨,可是他同樣也欣賞秦遊這種明明怒不可遏,可是當著自己的麵,卻是作聲不得的『醜態』,這樣……很有意思呢。

遊抬眸,深吸一口氣,張易之的份,他是知道的,這個人莫說是他,便是自己的頂頭上司高郡王武崇訓也不敢輕易招惹,他隻得道:「張六郎的遊戲,某並不覺得有多意思。」

張易之莞爾一笑,道:「哦……」他似乎是在沉,最後卻是道:「小時候,我從書裡讀來一個故事,說的是一個商賈,名呂不韋,他雖已是富甲天下,可是呢,他並不甘心如此,於是乎,他便看中了秦國的質子,散盡家財,通過無數的手段,終於助此人登上了秦王之位……自此之後,這呂不韋便了秦國的相國,權傾天下。」

「那時候,咱就在想,他呂不韋雖非王侯,可也已有諾大的家業,有一輩子不盡的榮華富貴,可是為何偏偏要冒這樣大的風險去做那樣的事。為的,難道隻是一個秦國國相?真是奇哉怪也。秦都尉,你能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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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隻是冷冷地看著他,不予理會。

張易之嘆口氣,接著道:「從前咱無論如何都不明白,可是現在,咱卻是明白了,榮華富貴固然是要,可是人最痛快的,隻怕未必就是這些外之。人生在世,要的就是一言而斷,是舉手投足便能定人的生死。就比如現在,咱坐在這裡,把這兒砸了,可這又如何?這王法可管得到咱的頭上?不,河南府不敢管,刑部也不敢過問,至於縣。哈……」

說到這裡,張易之嘲弄地笑了笑,才繼續道:「即便有幾個不開眼的史,他們看不過眼。要彈劾了咱,可這又如何,他們也隻能皮子罷了。咱還是咱,依舊還可坦然坐於此。至於秦都尉,你為縣公,忝為都尉。在這城裡,也算是那麼一個小小的人,可是呢,這又如何?呂不韋從商賈了相國之後,他便可如魚得水,想要侵誰的門就侵誰的門,想要誰好看,就要誰好看。無論這個人是不是縣公,還是個都尉,咱打了他,他還得乖乖匍匐在咱的腳下,給咱賠罪,咱砸了他的店,他還得乖乖地說個不是。」

「人哪,不都是如此嗎?秦都尉想必聽了這話必定要不高興了,不高興就不高興吧,因為……咱是呂不韋,而你呢,卻是那些阿貓阿狗,這就足夠了。這個遊戲,無論你喜歡不喜歡,都得乖乖地陪著咱玩下去,因為……咱喜歡。」

「秦都尉,你說是不是呢?」

張易之看著秦遊,那目咄咄人,子微微前傾,他雖是麵首,可是長久的養尊優,也有一番威嚴,有教人不寒而慄的氣勢。

遊嘆口氣,道:「張六郎喜歡,那某還有什麼說的,隻不過你我同朝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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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易之獰然一笑,直接打斷秦遊道:「有尊卑大小,同朝為是沒錯,可是秦都尉自以為可以和咱相比嗎?咱說過喜歡玩這遊戲,秦都尉就得奉陪著,你懂了嗎?」

他拍了拍手,大道:「來人,繼續砸,把這裡砸個稀爛,不但如此,這兒的夥計和賤民人等,也一併給咱拿下了,咱才剛來興頭呢,恰好正主來了,這敢是天助我也,恰好讓秦都尉坐在這裡,給咱助助興!」

他一聲令下,隨扈們頓時又起來,一片狼藉的酒樓頓時又是一陣飛狗跳。

站在一旁的王洪也是眉開眼笑,忍不住摻和:「六郎,秦都尉從前可是鼎鼎了不起的,他還自詡自己是什麼忠臣義士,差點沒把奴揍了,他是文武雙全的人才,立有戰功,將孟津經營得也好,實是我大周朝不可多得的良駒,他來陪六郎玩,真是珠聯璧合啊。」

遊其實在看到王洪的那一刻,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果然那件事的後癥來了,不過他倒也並不急,酒樓被砸了,固然是令人心痛的事,可是現在也顧不得這個了。

他隻是看著張易之,猛地,他突然笑了。

「哈哈……」

張易之見他笑得如沐春風,眼眸微微一愕,他固然隻是在玩,可是秦遊理當配合他,做出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偏生這個傢夥居然笑起來,這就讓人覺得很沒意思了,他自認為自己踹了一條狗,那狗嗚嗷的,驚惶不安,他才開心,才踹狗的樂趣,可是這狗卻是紋,反而就讓人興緻闌珊了。

張易之忍不住道:「秦都尉,何故發笑?」

遊抿了抿,依舊還是忍俊不,道:「張六郎真有意思,既然你這麼喜歡玩遊戲,我作為下,豈敢不奉陪,那麼我們就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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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易之聽罷,隨之嗬嗬笑起來,心說這個秦遊,倒是當真能屈能

卻不料這個時候,秦遊卻道:「不過既然要玩,自然要玩得盡興一些,六郎,小心了!」

心字落下,卻見秦遊豁然而起,猛地抄起案牘上的一個碗碟,便直接朝張易之的頭上扣去。

哐啷。

碗碟正中張易之的天靈蓋,應聲碎裂,無數的湯順著他的腦袋流下來,與這湯混雜一起的……是殷紅的……

張易之仍是直楞楞地看著秦遊,顯然還未來得及反應。

等到泊泊的鮮自頭頂滴淌下來,甚至直接落至他的眼簾,他才到頭像是炸開一樣,疼得整個頭皮都在發麻。

誰也不曾料到會有這樣的狀況。

那些個隨扈嚇了一跳,紛紛要圍攏上來。

卻見秦遊猛地臉一拉,卻是直接將腰間的佩刀出,而後狠狠地拍在了案牘上,他大喝一聲:「瞎了你們的狗眼,清平世界,天子腳下,朗朗乾坤,居然敢在這裡胡作非為,竟還有人妄稱自己是朝廷命,自稱自己是呂不韋,呂不韋乃是天子仲父,爾等誰敢做太祖無上孝明高皇帝!」

這所謂太祖無上孝明高皇帝,乃是當今天子給自己的父親武士彠追封的謚號,秦遊不小心就把這位仁兄給代了進來。

他看向幾個要行兇的隨扈,狠狠地把手搭在案牘上的刀上,冷笑著道:「怎麼,我乃駙馬都尉,孟津縣公,爾等幾個區區的蟊賊,想要如何?一群白,是誰給你們這樣大的膽子,居然敢在此造次,我今日斬下你們的狗頭,亦絕不會戴罪,爾等信嗎?」

遊這麼一句棒喝,卻是把隨扈們嚇住了,他們隻是狗子而已,跟著張易之吃香喝辣、欺男霸是習慣了,可是撞到秦遊這樣的人,他們還真未必敢真格的。

王洪見狀,哎呀一聲,轉就要跑。

可是這時,秦遊的目卻是掃過他的麵目,嗬斥道:「王洪,這個時候,你還想跑嗎?」

王洪頓時嚇得魂不附,他可沒張易之的膽魄,於是頓時腳像是被釘了釘子一樣,不敢彈了。可他看張易之依舊是呆坐在原地,不住有些發急,張易之是自己請來的,現在鬧到這個境地,真不知該如何收場,於是他隻得勉強深吸口氣,道:「秦遊……你……你好大的膽子,你可知道你打的人是誰?他………他乃司衛卿,是……是陛下的倖臣。」

倖臣二字,帶著一曖昧。

遊卻是笑了,不以為然地道:「是嗎?我可從未聽說過當今陛下有什麼倖臣!」

「你……」

遊又正道:「況且即便是倖臣,那又如何?國有國法而已,這位張六郎不是說了要玩遊戲嗎?他既是要做呂不韋,那麼我便不得要奉陪到底了。」他學著方纔張易之的口吻繼續道:「這遊戲既然已經開始,就不是誰想不玩就不玩的,因為無論你們喜歡不喜歡,可是我秦遊喜歡,既然開始了,想要收場,可就沒有這樣容易了。」

他目深沉地轉向張易之,一字一句地道:「張六郎,你說是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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