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等到大家習慣了與朝廷之間的博弈,等到調整了心態,不再畏朝廷如虎,纔不會整日提心弔膽,總是心驚跳。
曲終人散,不過在宣武門外,卻有人沒有急著走。
留下來的人是上辰。
上辰一直沒有出現在酒宴之中,雖然他了宮,不過卻因為難得宮,也難得見自己的姐姐上婉兒,因而幾乎和上婉兒在偏殿裡拉著家常。
這個平時嗜酒如命的傢夥,居然今日滴酒不沾,也算是見了鬼了。
「殿下……」上辰上前,似乎一直都在等秦遊,看來是有話想說。
秦遊朝他點頭,道:「上老弟,不必這麼生疏,你我之間和別人不一樣,就不要總是殿下殿下了。」
「習慣了。」上辰倒是很不客氣,一點兒也沒有虛偽,隻是撓撓頭,說出了實:「殿下,我有話要說。」
秦遊苦笑,今兒果然是沒人肯讓自己消停啊,他看了眼,停在宮門前的一輛馬車,這輛馬車顯然比自己的車馬更加華麗幾分,不用說,肯定是上辰的,這傢夥最排場,什麼東西,他都能玩出無數花樣出來。
「來,坐你車裡說。」秦遊當先,已上了『花車』。
裡頭很寬敞,四壁似乎是用鹿皮鋪陳的,腳下則是一張狐皮,卻是偏偏,裡頭這麼多的皮革,卻是沒有一丁點的皮製品的腥臭味,反而有一種約的桂花香氣襲來。
秦遊舒服的躺在這裡,上辰笑嘻嘻的道:「殿下若是喜歡這車,自管拿去用就好了。」
「不必。」秦遊搖頭,道:「這樣招搖地東西,本王可用不來,怎樣,和你家姐姐在宮中閑聊了這麼久,如何?」
上辰隻是一聲嘆息,道:「家姐和我的子迥異,雖然許久不見,姐弟深,隻是劈頭蓋臉就是揪著我一通教訓,總覺同鴨講,難以通。」
秦遊不失笑起來,他幾乎可以想象這樣的畫麵了,於是隻好拉著臉:「這也是因為你平時浪慣了,可是上待詔不同,在宮中,那可是如履薄冰,若是稍有一丁點不謹慎,就可能萬劫不復,哪裡像你,可以這樣恣意胡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必計較什麼後果。看不慣你,也是有可原,你瞧瞧你,穿著這麼鮮艷的衫,就好似是來唱戲一樣。」
上辰瞪大眼睛:「殿下,下這樣做,難道不是為了殿下嗎?下每日招待這麼多人,自然要特別一些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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