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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官人》第五百八十一章:本王何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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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總是臉皮厚的很,無論任何時候,都有足夠的理由為自己辯護。

就彷彿他這樣的錦玉食,是該當的一樣。

遊很想反駁他,可是細細琢磨,卻是發現本無從反駁,因為這廝確實就是吃這一行飯的,這傢夥,似乎總是最流的人,可是偏偏,他這種類似於胡鬧的行為,反而為自己辦下了許多事,固然神策府每年撥發他無數的錢糧,可是這些錢糧,即便是秦遊也不得不承認,完全發揮出了應有的價值。

辰的朱樓,已經徹底的換了新,當然不是說,那座城裡除了宮之外最顯赫的建築又重新修葺一新,而是因為秦遊的需求增加,使得朱樓的規模開始日益龐大。

當初秦遊還隻有孟津一地的時候,朱樓的目的,不過是結一些需要的人,打探一些裡的事罷了。畢竟對於秦遊來說,那時候的孟津,隻是對於朝中的一些向有些需求。

可是等到秦遊的神策軍徹底控製住了河南府,而朝廷也遷去了長安,朱樓的作用也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除了在河南府滲之外,更多的人開始安置在長安,在長安城裡,不的名流需要結

現如今,卻是完全另一回事了,當神策府水漲船高,當孟津的工商集團開始需要開拓更多更多的市場,尤其是在韋氏設立三十七鎮之後,議事堂幾乎毫不猶豫的通過了朱樓的增加預算方案,每年向朱樓撥發的錢糧已經高達九百萬貫。

這個數字,幾乎相當於神策軍兩三的消耗,可謂是天文數字,令人乍舌。

自然……既然無數的錢財送到了上辰手上,上辰也總該有個代。他在朱樓原有的基礎上,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他一方麵,大肆的訓練和招募了一批較為幹的人員,而後,在這些人員的基礎上,設立了朱樓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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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樓衛,單聽名字,反而有些像是個軍事化組織,而事實上,上辰確實施行了半軍事化。他將整個朱樓衛細分為了左右兩衛,左衛駐紮於,右衛則盤踞於長安,各衛的人數在三千人左右,相加一起,便有六千人之多。

而兩衛之下,又各限十個旗,所謂的旗,不過是各鎮的組織罷了。天下三十七鎮,幾乎都已經納了朱樓衛的控製範圍,天下被一分為二,由左右兩衛各自進行管理。而各旗據重要,大多的人員在三十人到一百五十人之間,每鎮設旗長一人,專門規劃報。結地方上較為有分量的人,同時接待來往的一些商行人員,旗長是不涉及報收集的。他們存在的意義,更多的像是接待員,他們既與地方上的人保持關係,同時給予一些過往的商旅方便。

而各旗之下,則又有專門負責公文傳書和負責記錄本地風的書吏,有負責搜羅商業報,譬如該地價波如何的校尉,也有專門刺探一些重要人的人員。

各旗的奏報,會分為重要和普通之類的方式,選擇加急送出,還是快馬送出,最後歸納到左右兩衛,左右兩衛若是覺得事態急,則會以最快的方式,送到上辰的案頭上,假若隻是尋常的訊息,則進行分類,方便議事堂,乃至於尋常的商賈來查閱。

這種模式,已經讓朱樓衛不再侷限於一個報組織了,甚至還可以承擔一些商業的功能,比如某地近來大水泛濫,橋被衝垮了,若是外地的商賈,恰好要經過那個地方,此前懵然不知,則極有可能誤事,若是事先能查一查自己所經商路的一些訊息,總可以有備無患。

再有,一些大商行想要在某地經營或者採買一些東西,若是各家商行都各自去結,打探一些訊息,不免浪費時間,而朱樓衛則提供了一個便利,隻要孟津或者來的商賈,願意登門的,大多可以探聽一些訊息,與此同時,若想認識和結本地的一些人,積攢人脈,好為下一步的經營佈局,朱樓衛因為在本地耕耘日久,三教九流,也都認得,則可以代為穿針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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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辦事就方便了許多,原本那些很麻煩的事,如今卻變得簡單的多,原先需要花費一年半載的功夫,也可以大大減。

也正因為如此,議事堂那兒,在追加朱樓衛預算時才痛快的很,這些大商賈和豪族議員們,都能看出朱樓衛帶來的好,於公於私,都捨得投下大筆的錢財,希辰將這件事辦下去。

朱樓衛的資料,自然也不是全然沒有甄別,有的是可以供人查閱的,有的則是送神策府或者五軍府的機,有的則是隻能呈送秦遊和秦邊最核心人的絕,都會有細分。

本來這種事,一般人看著都頭大,偏生上辰這個傢夥,表麵上嘻嘻哈哈,實則卻是心細如之人,居然弄的井井有條,當然……他能有如此的效,自然也和那每年百萬貫的錢財不可分,正因為有錢在,足夠他揮霍,他才能玩的如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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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貴為六七千朱樓衛探的主人,上辰雖然還不改那玩世不恭的子,可是氣度終究還是穩重了一些。

所以當他說了幾句歪理之後,也曉得沒必要再胡扯下去了,於是臉一正,道:「殿下,有一件事,下前來稟告,此事關係重大,不能傳任何一人耳裡。所以下纔在此等候。」

「哪裡的訊息?」秦遊笑了笑,其實他對上辰遠不止是上下級的關係這樣簡單,所以和上辰說起話來,也輕鬆許多,沒有在外人麵前的那樣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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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道:「大明宮……」

遊一聽,立即不再輕鬆了,宮裡的訊息?而上辰既然特意來稟告,這就說明,這個所謂宮中的訊息,必定是非同小可。因而秦遊坐直了腰,道:「你說。」

辰看了秦遊一眼,道:「殿下,大明宮中,就在半月之前,突然在某個藥鋪裡出現了一個,這個,雖然是尋常的貴婦打扮,不過朱樓衛的人卻知曉的底細。哪裡知道,自己從宮中出來,就已經被人盯上了,此人是長樂宮的。負責韋皇後的起居,到了藥鋪,買了幾味葯,偏偏這幾味葯。實在是稀罕,那藥鋪的東家一時沒有備貨,便約好了過兩日來取。後來下仔細查了一下,這才知道,這幾味葯若是調在一起,則可能導致人虛弱下去,某種程度來說,這是毒藥,隻是毒量又不大,不足以致命。那,過了幾日,則又出宮了一次,是在清早時出來,正午回去,藥鋪還缺了一味,便約好了次日來……」

遊已經皺起了眉頭。

宮中的外出買葯,而且這葯,還可能是毒藥,這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事兒了,可問題就在於,這個毒藥,到底是用在誰上呢。

遊不由道:「有沒有可能,是這個與宮中之人懷有什麼私怨,所以想要藉機報復?」

在這方麵,上辰笑了笑,頗有點譏笑秦遊的意思在,當然,放眼整個河南府,敢對秦出這樣表的人也隻有上辰了。

辰之所以譏笑秦遊,隻是因為在這方麵,秦遊確實有點無知,上辰搖頭道:「這當然也有可能,不過可能並不大,殿下,那,大多時候,都是在上午出的宮,一個宮中的,怎麼可能隨意出呢?而且是侍駕的,上午的時候,是要當值的,怎麼可能,藥鋪裡的人說什麼時候來取葯,便能掐準時間,說來就來?」

辰頓了頓:「若隻是因為私怨,也隻是這個私下的行為,即便在宮中能趁機告假出來一趟,可能時候也不準,絕不可能藥鋪的人說某日某時來,便能出現。而唯一的可能是,在宮中有人隨時允許出宮,自然,一些倒是有準人出宮的權利,問題又出在原先那裡,是侍駕,意味著時刻都要在韋氏邊照顧,即便有人準的假,韋後三天兩頭看不到人,豈不會問起,又拿什麼來搪塞?」

遊瞇起眼睛,道:「那麼,你的意思是說,能如此隨意出,而且能掐準時辰,說明一定是人指使,而能指使,確保隨時出宮沒有人過問的人隻有一個,那便是韋後。」

辰忙不迭的點頭:「對,就是這個道理,如此,就可以排除這個是為了泄私憤了,應當隻是被人差遣,而在宮中,能差遣的人也隻有韋後。」

遊倒吸了一口涼氣,韋後……讓邊的出去買葯,這宮中什麼葯沒有,何必要出去買,況且,還是這樣的毒藥,韋後要對付誰?

辰似乎是看穿了秦遊的心思,他淡淡道:「韋後這個人,在宮中一向是一言九鼎,若要害人,本沒必要使這樣的伎倆,說難聽些,即便是宮中的其他嬪妃,便是當真將人拿來打死,誰又敢說什麼?問題的關鍵也就在這一,既然韋後在宮中一手遮天,何需這樣的虎狼之葯?除非……要對付的人,連自己都心有忌憚。這個人……在宮中隻有一個。」

遊一楞:「天子?」

說到天子,上辰卻是懷萬千,想當初,他和李顯玩的倒是不錯,自從李顯做了天子,就再沒有什麼往來了,他心裡隻剩下了唏噓,複雜的很。

遊的腦子卻是快速的轉起來,不對勁啊。

天子對於韋家來說,簡直就是他們的神,李顯這個人,也幾乎掌握在韋氏的手裡。正因為有了李顯的言聽計從,韋家才能如此的猖狂,當然,假若沒有秦遊,韋家這樣任用私人下去,除掉李顯,倒也不無可能,因為韋家早已將朝廷外的人,大多都換上了他們的親信和門生故吏,李顯一死。韋氏完全可以做第二個武則天。

隻是可惜……在這朝廷之外,還有一個上皇,還有一個秦遊和神策軍,李顯一死,隻要韋氏敢要篡位,秦遊完全不介意,借著上皇的詔命,代天討賊,那個時候。天下人隻怕是對韋氏極為反的,自己可謂是上應天命,下順民心,誅殺韋氏。倒也不難。

也正因為如此,現在的韋氏,之所以還能勉強穩住朝廷,隻是因為還有一個李顯。假若李顯出了什麼問題,他們固然可以將韋氏的兒子推上去做天子,可是畢竟……這個孩子。和李顯又能有什麼分別,害死李顯,這豈不是多此一舉嗎?

那麼……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呢?

辰深深的看了秦遊一眼,道:「殿下,不要忘了,這個葯,可以使人虛弱,可以使人抱病。」

抱病……

一下子,秦遊明白了。

假若過一些時候,李顯抱病,接下來會如何呢?

或許……一個病了的李顯,對於韋氏有莫大的好吧,而這個好……

遊瞇著眼,猜測著什麼,最後他沉片刻,道:「若是這個時候,抱病的天子想要見本王,本王是不是非去不可?」

隻有這一種可能了,除此之外,秦遊想不到任何的可能。

想到這裡,秦遊不冷笑,韋氏果然是已經等不及了,或許已經到,最大的威脅就是自己吧,所以為了除掉自己,甚至不惜使用任何一種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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