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宛回無逸齋的時候,帶了兩盒太後賞的吃食。
弘晟聞香而來,石修竹跟著被拉了過來。
春雀和夏珠一起把點心分到碟子裡,送去給無逸齋的幾位主子嘗嘗。
「太後找你什麼事兒?」石修竹斜坐在竹榻上,姿態甚是瀟灑風流。
佟宛坐在他對麵,見坐沒坐相,嗔道:「你就仗著我這兒現在沒人,也不收斂點兒。」
石修竹朗聲笑著,疏朗而懶散:「得浮生半日閑,何必在意那麼多。妹妹還是說說,是誰惹了太後不高興,竟要急慌慌的請你去。」
佟宛咬了口山楂糕,酸口彈牙,好吃。
「良嬪這回不是跟著皇阿瑪一起到暢春園了麼,人一到,立馬去閑邪存誠殿求太後給八福晉賜幾句誇讚。」佟宛把盛著點心的碟子,推到一邊道。
石修竹聽了個笑話似的,被逗笑了:「怎麼想的?太後脾氣雖好,卻是出了名不偏不倚不管事。求太後,還不如去求宜妃。宜妃與八福晉同族,指不定為了郭絡羅氏的名聲,願意拉一把。」
「宜妃又不傻。且有宜妃和五阿哥、九阿哥,八福晉影響不了郭絡羅氏。」佟宛和宜妃了十多年,在某些事上很有默契。
石修竹點點頭:「說的也是。良嬪為了八貝勒,可謂費盡心思了。「
佟宛譏笑:「那又有什麼用。誰把的用心當回事兒呢。你信不信八福晉知道這事後,不僅不謝,還得怪丟人顯眼。」
「我是去了閑邪存誠殿才知,太後氣急時對良嬪說了什麼。」
「天生異香,以侍君,不知莊重,果真是出卑劣。」
石修竹驚訝的坐直了:「良嬪聽得懂?」
「聽不懂又如何,總能聽懂的。」佟宛涼涼道。
石修竹道:「我倒是羨慕太子了,凡是與他有關的事,你總是最放在心上。」
「我的夫君我不疼,誰來疼。他護著我,我也心疼他。」佟宛道。
「良嬪想為八福晉作勢,真有能耐就升到妃位去。這人還沒有出宮辦府呢,就先想著走夫人外的路。一口吃不胖子,隻能撐死自己。」佟宛說完之後,心格外暢快。
石修竹見開心了,他心也跟著好。
雖然石修竹和胤礽不對付,兩兩相厭,但他終究是在胤礽手下做事。太子若是不好了,太子妃難不還能換個人嫁?
哪怕是可以再嫁,石修竹也不願意。好不容易行了大運,遇到胤礽這樣願意互相掩護的,再來一回可不定有這樣的運氣。
良嬪怒太後的事,一點兒沒有耽擱的,最快上報給了康熙。
康熙知道後,臉上黑雲佈。
他甚至不去找良嬪,當麵質問,隻是對梁九功說了句,語氣平淡道:「讓回去吧。」
如果沒跟來暢春園就罷了,隨行來的嬪妃不過三四個,可去了又被趕回紫城,纔是真正的丟人。
良嬪灰溜溜的一頂小轎抬走,連著帶來的幾個箱籠,從背影看起來,寒磣且悲涼。
魂穿越到大明最後一個皇太子朱慈烺的身上,以一個狠字貫穿一生。殺建奴,滅流寇,斬貪官,開海禁,揚國威。這個太子很兇殘,打仗比建奴還可怕,剿匪比流寇還折騰,摟銀子比貪官還徹底。我大明,將士鐵骨錚錚,文人傲骨長存!——大明天武大帝朱慈烺
她識人不清,將豺狼當良人,最後落得被摘了子宮,剜了雙眼慘死在手術臺上。上天垂憐,給了她一次重生的機會,傾世的容貌,狠厲的眼神,一瞥一笑間猶如罌粟一般有毒。她步步為營,發誓將害死她的人打入了萬劫不復的地獄。又費盡心機處心積慮地賴上前世因渣男被她退婚的男人。某一天,她欺身而上,笑的嬌媚惑人:「顧先生,在你眼裡我水性楊花,放蕩不羈,實際上我乖巧可人,唯愛專一,你要透過『表相』看『本質』」
許無舟穿越了,驚愕的他發現自己成了上門女婿,不只是公認的廢物蛀蟲,還在新婚之夜躺在了新娘閨蜜的床上。吃頓飯卻誤入青樓,清冷的妻子對他失望透頂,老丈人打發他去家族武堂,任他任生任滅。可他卻因為穿越,得到了一隻破破爛爛需要依靠吞萬物才能修復的輪迴碗,而每修復一道裂縫就會反饋他力量。吞一塊鐵,獲得一牛之力;吞一塊銀,境界提升一重;吞一塊金,戰技修至大成。 ……於是,許無舟開啟了他放蕩不羈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