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貝勒的話,像是一針,紮在了八福晉最疼的地方。
扭頭狠瞪著他:「爺是怪我生不出來?」
「你不要總是曲解我的意思。福晉,你要理解我。」八貝勒皺起眉頭,很是為難無奈的模樣。
彷彿八福晉是個不懂事的孩子,總惹出事兒,他則給無窮無盡的善後。
八福晉最厭惡他出這模樣:「理解?後院裡的人,便是太理解男人,才把日子一步一步過的比黃連還苦。太醫都不曾說我有問題,爺總在我麵前提子嗣,是何意?您這些年可不是隻守著我一個人,也沒見其他人生出來個什麼東西。」
八貝勒雙手按住的肩膀,想要讓別激。
「每回我去了們的院子,第二天你便賜了湯藥過去。」八貝勒道:「我知道你不願讓別的人生下我的孩子,可是我若沒有子嗣繼承,這般努力又為了什麼。」
八福晉沒料到他竟然說出這話,心裡疼的不行,麵上卻是一片笑意。
原來人的心痛到極致,反而沒有了覺。
「爺誤會了,那些葯都是藥溫和的補藥。」八福晉道。
八貝勒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他不曾讓人去檢查過藥渣。隻是憑藉著對八福晉行事的瞭解,給賞葯的行為,下了定論。
「是我的不是了。」八貝勒毫不猶豫的低頭認錯。
八福晉的心裡,升起一無力。
全京城的子,除了毓慶宮的那位,全都羨慕。
哪怕跋扈霸道的名聲在外,都說不是個賢惠的妻子,卻也羨慕被八貝勒的疼。
原本也是如此,即使被康熙和貴妃宣進宮去責罵,也樂意。罵幾句算什麼,哪怕打死了,也要獨佔胤禩。
可是現在,隨他吧。
八福晉道:「爺怎麼說就怎麼說吧。沒能給爺生下一兒半,是爺你自個兒沒福氣。」
也就是從小到大盡寵的八福晉,敢對皇子這麼嗆聲。
哪怕現在孃家落魄,八貝勒地位直上,和他之間的關係,依然是強勢如舊。
八貝勒對確實沒辦法有脾氣,他黯然道:「福晉好好去休息吧,你若不喜們,以後讓就們出院子走。」
夫妻倆兒前後腳走出去,分別走向兩個不同的方向。
留在屋裡還跪坐在墊上,等著敬茶的格格,失魂落魄的,也不敢。
們絕的看著托盤裡,不曾被過的茶盞,就彷彿看到們的未來。
原封不,遣送廟。
「兩位小主,請隨奴纔去休息吧。」一個麵容和善的嬤嬤,從門外走進。
「那這茶?」兩個格格怯懦又齊聲問道。
八貝勒派來的嬤嬤,哪能是真和善的。
扭頭往外麵看了一眼,立馬走進來兩個僕婦。
那陣仗,顯然是如果們不自己回去,們就把人給架回去。
主子的正房,奴纔想要踏進去,除非是被傳喚,否則就算是跪著也不行。
「我們回去。」兩人相互扶著,趕忙踉蹌起。
真要被拖回去,們還要不要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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