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從天而降還能砸人砸的那麼準的遁,除了夏飛自然不可能會有彆人了。
他一腳踩在了宋慶峰的口,差點把這貨的骨頭都踩斷了。
宋慶峰吐了一口,滿臉驚恐地指著夏飛道:“你……你……是什麼人?竟敢從天上衝下來踩本主?你好大的膽子。”
夏飛撇撇道:“其實踩你就跟踩了狗-屎一樣,我嫌棄還來不及呢!你以為我願意踩你啊?”
草!
宋慶峰氣炸了:你麻痹的,不願意你他媽還踩在我上不走,快把本放出來啊!
樓上的田悠梨從看到他的那一霎那就出了驚喜的笑容,來這壽城參加拍賣的時候,夏飛還在西荒的魔災第一線呢。所以是真的冇想到能在這壽城看到夏飛,更冇想到那在遇到宋慶峰這個渣滓的時候,夏飛會從天而降。
從二樓飛而下,脈脈含地看著夏飛道:“你來啦?”
夏飛聳聳肩道:“來了。我要是不來,你豈不是被人欺負了?”
田悠梨笑靨如花地道:“誰欺負誰那可還不一定呢!”
夏飛搖頭道:“如果隻是眼前這個隻會躺在地上大喊大的廢渣,我當然不用擔心,不過你覺得這樣一個廢渣,他爹媽會放心他一個人跑到壽城來嗎?”
田悠梨愣了一下道:“你是說他邊還有其他的高手?”
夏飛點頭道:“我剛剛在天上的時候,看到城北有兩道影正往這邊飛遁而來,看起來實力不弱,估計不是這廢渣的長輩,就是他的保鏢。如果隻來一個,你未必怕了他,但若是一起來兩個,你說不定就要吃虧了!”
田悠梨心滿滿的都是意。
果然,冇過多久,“咻咻”兩道黃芒落地,化作一男一兩箇中年人。中年男子一絢麗的華服,白麪長鬚,看起來風度翩翩,氣宇不凡;中年子瑩潔,氣質高雅,雍容華貴。
宋慶峰一看到他們,立即大聲喊起來:“爹,娘,你們總算快了!這對狗男趁著你們不在,想要殺我,你們快替我報仇……”
那中年男子臉微變,仔細打量了一下夏飛和田悠梨,雖然眼中有怒,但卻還是一副很有氣度的樣子,拱手問道:“在下是多閣主宋青,這是賤穆秋月。不知兩位如何稱呼,因何要與犬子為敵?”
夏飛瞥了他一眼道:“你們倆就是多閣的閣主和夫人?你們是怎麼教育兒子的?天化日之下就敢當街調戲我老婆?要不是我來的及時,我老婆豈不是要吃虧了?我揍他一頓是為他好,要不然的話,萬一有一天這蠢貨招惹了不該惹的人,恐怕運氣就冇這麼好了!”
宋慶峰然大怒道:“運氣好你妹!我骨頭都被踩斷了,哪裡運氣好了?爹,娘,你們彆聽他胡說八道,我本就冇有調戲這個賤人,我雖然不懂事,總給你們添麻煩,但是你們應該知道的,我隻喜歡黃花,怎麼可能會喜歡這種殘花敗柳有夫之婦呢?”
田悠梨頓時氣的杏眼倒豎,冇想到這個宋慶峰會這麼臭不要臉,睜著眼睛說瞎話,敢做不敢當也就算了,居然順帶著還倒打一耙。
夏飛啞然失笑,自然不會跟他客氣,一腳踢在宋慶峰的臉頰上,直接把他的板牙踢飛了一顆,滿都是沫。
這下可把宋青和穆秋月給心疼死了。
“好膽!你們竟敢傷我孩兒,今天我必要十倍奉還!”穆秋月然大怒,對宋青道:“青哥,峰兒平日裡雖然混賬,但是確實不會看上這樣的殘花敗柳,想必他不是騙人,依妾看來,這對狗男分明就是故意挑釁……”
夏飛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難怪你兒子張開就是滿噴糞,原來是跟你婆娘學的?我老婆這麼花容月貌、傾國傾城若是殘花敗柳,你這人老珠黃、滿臉皺紋的老鴇婆又算是東西?”
一句話就把穆秋月到了歇斯底裡的地步,怒聲咆哮道:“混蛋!說誰人老珠黃呢,說誰滿臉皺紋呢?”
夏飛聳聳肩,無語地道:“就算是聾子也能聽得出來我是在說你啊!你居然聽不出來?嘖嘖,看來你果然是年紀大了,耳朵被太背了!”
你麻痹啊,你才年紀大,你全家都年紀大了!
穆秋月差點冇有一口老噴出去。
正要發飆,旁邊的宋青一把拉住,一臉冷漠地盯著夏飛道:“兩位究竟是什麼人?為何要於我們多閣做對?宋某自認和兩位並未仇怨,兩位卻一再相,先是打傷我兒宋慶峰,又當眾辱罵我妻子——莫非兩位竟是魔道邪徒不?”
最後這一句話,他幾乎是大聲傳揚,附近方圓數裡之基本上人人都聽到了。
田悠梨微微變道:“看來這傢夥是想找藉口下毒手了!”
宋青大聲宣揚,指認夏飛和田悠梨是魔道中人,到時候他下毒手殺人之後,便可以推,說自己是在降妖除魔,所以下手重了點,到時候,誰也不好責怪他。
然而,夏飛卻啞然失笑道:“我不下毒手已經算是大人有大量了,他還想下毒手?”
於是,他蹲下來,一把將宋慶峰的脖子拎了起來,對宋青道:“喂,想對我們下毒手的話,也得先想辦法把你兒子救出去吧?不然的話,恐怕宋閣主你是要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穆秋月怒不可遏地指著夏飛罵道:“你敢!”
夏飛隨手甩了宋慶峰一個耳,又打掉了他一顆牙齒,然後歎息了一聲,對穆秋月道:“你看,我真的敢!”
穆青月心疼的直哆嗦,可是卻不敢再囂張,隻是咬牙切齒地瞪著夏飛和田悠梨,心道:你們這對狗男不要落在我的手中。
這時候,圍觀的眾人越來越多了,看到這一幕之後,大家不紛紛議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