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夏飛把“魓武羅”的那條大轟斷了。
這條上麵沾染了“魓武羅”的生命氣息和功法氣息,有大日魔菩樹這個逆天的怪存在,還是可以分析出“魓武羅”到底修煉的是什麼功法,散發出什麼樣的氣息。
所以,眼下最困難的反而是怎麼才能找到製造一個“魓武羅”傀儡的材料。
要想找到能夠以假真的材料可冇那麼容易。
夏飛把“魓武羅”的斷丟給了大日魔菩樹,它卯足了勁,聚攏了“魓武羅”的氣息之後,忽然對夏飛道:“好像難度有點大啊,總覺得有點力不從心,能不能再弄點補天石之類的補品來給我補一補?”
夏飛白了它一眼道:“格……屋……恩……滾!”
大日魔菩樹發脾氣道:“草!你這種人實在是太冇良心了,又想讓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老子欠你的啊?”
夏飛嘲諷道:“你是馬兒嗎?你隻是一個破樹而已,要吃什麼草?吃尿還差不多,要不要我給你施點料啊?”
你麻痹!
大日魔菩樹氣炸了。
這時候,夏飛才又道:“如果你能夠破譯出魓武羅修煉的功法和氣息,我可以給你兩塊補天石作為獎勵!”
“真的?”大日魔菩樹頓時神為之一振,“如果一兩塊補天石的話,說不定我就能恢複到剛剛證道的程度了。”
夏飛又白了它一眼道:“彆在哪裡癡樹說夢了!先能把魓武羅的功法和氣息破譯出來再說吧!”
大日魔菩樹傲然道:“你瞪著,三天之,要是破譯不出來,我就不是大日魔菩樹!”
夏飛訝然不已,相這麼久了,他對大日魔菩樹的秉還是非常瞭解的,知道它輕易不會誇下海口,如果敢誇海口,想必是有著絕對的把握的。
“你這傢夥哪來的這麼強的自信?”剛一說完,夏飛心念一,忽然明白了:“靠!你不會是之前吞下‘那伽’的時候,就已經有眉目了吧?”
大日魔菩樹得意地道:“不錯!‘那伽’這貨和魓武羅是同本同源,從一個地方來的,都是來自焰天。而且很湊巧的時候,‘那伽’所修煉的功法,正是魓武羅修煉的簡化版。我吞下了‘那伽’,又得到了魓武羅的一條斷,如果三天都還不能推算出魓武羅修煉的功法,那還混個屁啊?”
夏飛給了它一個鄙視的手勢。
看來又被這棵破樹給坑了!
不過,夏飛倒是不介意被坑,隻要能夠弄清楚“魓武羅”的功法,釋放出同樣的氣息,對於整個三十三天來說,意義極其重大,說不定可以就此改變三十三天這個紀元以來每隔十二萬九千六百年發一次魔災的規律。
趁著大日魔菩樹進無上佛之中推衍功法之際,夏飛開始研究起那個被顛倒的燈罩中的世界。同時他也發現,在周邊不遠的黑暗之中,約有許多魔怪在探頭探腦的觀著。不知道是不是“魓武羅”留在這裡的耳目。
夏飛圍著燈罩世界緩緩地轉了一大圈,耗費了半天的時間,他覺得有點奇怪的是這個燈罩世界外麵的燈罩看起來薄薄的一層,像琉璃又不是琉璃,看起來好像很容易破碎,但是哪怕他用第九品的法寶去轟擊,也不能損傷這燈罩分毫。
他很想用無上級彆的法寶來轟擊,但是又怕一不小心把整個燈罩破壞了,那對於他的後續計劃是十分不利的。
所以,他隻好暫時放下心中的好奇,轉而將目投注到彆的地方。
其實他最想一探究竟的就是原本火山湖中央的那個祭壇——據朱厭說那是“魓武羅”祭祀的地方,想必是和西方極樂世界的“阿逸多菩薩”聯絡的中樞。要是能夠通過這個祭壇從“阿逸多菩薩”那裡再拐騙一些西方極樂世界的什麼寶貝,那就爽了……
就在他不停地歪歪的時候,忽然那祭壇上真的綻放出奇異的白,將整個顛倒的世界挪移到了正常的位置。
這力量顯然並不屬於三十三天,而是源自燈罩本或者是西方極樂世界。
夏飛猶豫了一下,果斷的再次進了這個世界,飛臨到祭壇所在的位置,耐心地觀察著祭壇的種種變化。
突然,他意外地發現這祭壇是由黑白兩的材質鍛造的,其中黑的部分,倒是與“魓武羅”的有著極為相似的屬。
“靠!魓武羅不會原本就不是真的生命,而是上界的菩薩鍛造出來的傀儡吧?”夏飛被自己的腦驚到了。
因為他忽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超越了第九品巔峰以上境界的修士是冇辦法繼續停留在這個世界的,很顯然,“魓武羅”的實力遠在第九品巔峰境界的高手的十倍以上,那麼他又怎麼能夠留在三十三天世界的魔煞深淵之中呢?
除非隻有一種可能——魓武羅本就不是生命,他隻是一上界菩薩製造出來的傀儡,所以才能夠在這魔煞深淵長期逗留,並且控製魔災。
真是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啊!
突然,祭臺之上有一團金黃的幕溢位來,上麵顯出一行特異的古老梵文顯出來。
——幸虧夏飛當初在梵度界的時候,用功學過,否則還真是看不懂。
“字諭三十三天各界‘行災布難使者’,玄胎界出現異變,有魔頭幻化人類修士,妄圖阻撓天道迴、魔災運轉……各界使者速速前往鎮此魔……”
夏飛瞠目結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倒不是因為自己在對方的口中變了魔頭,而是因為那字裡行間出了另外一個極其可怕的資訊:三十三天各界都有一個“行災布難使者”,也就是說,“魓武羅”他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
彼其娘之啊!
還讓不讓人混了!
對付一個“魓武羅”,夏飛已經使出來吃的勁,若是三十三個實力於“魓武羅”差不多的“行災布難使者”一同出手的話,估計整個三十三天都會被打的稀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