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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第九百九十七章 怕字怎麼寫

第九百九十七章怕字怎麼寫

「怎麼回事?」阮清歌擔憂看去,上前將阮若白手中的飯食放在了桌上,隨之將雪耗子拎了過來,認真看去。

「這小東西太饞了,到了尖刺手掌傷,我給包紮了起來,放心,沒事的。」阮若白調笑一聲,繼續道:「你聞聞,是不是它上的腥味兒?」

阮清歌拎起來放在鼻息下嗅了嗅,還真是雪耗子上的味道。

沖著阮若白頷首,隨之道:「你吃了嗎?」走向飯盒開啟放了一桌,遞給阮若白一雙筷子。

「沒吃就一起吧。」阮清歌輕聲道,阮若白坐在側開始吃了起來。

飯間兩人一直都沒有說話,均是因為這個帳篷太過於力,後就是沉迷不醒的蕭容雋。

「姐姐,你有什麼打算?」阮若白放下筷子問道。

阮清歌將飯盒收了起來,眼底浮現一沉重,「不管怎麼說,這個仇我是一定要報的,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蕭容雋手上,戰役暫停,危急就在眼前,不是任的時候,加之對麵那個勞什子龍易天還不知道是個什麼貨

「姐姐可是怕什麼?」阮若白瞇起眼眸看去。

阮清歌手上作一頓,道:「這世上還沒有我阮清歌怕的事,你要有那時間還是想想自己,吃飽了洗洗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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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歌將飯盒砸在阮若白的手中,推了他的肩膀,將他趕出去。

可當阮若白離開之後,阮清歌像是被點炸的炸彈一般,站在原地氣得直跳腳。

怎麼可能怕?!怕?!本就不知道『怕』這個字要怎麼寫!

但阮若白似乎點醒了阮清歌,惱怒之下檢查蕭容雋一番,檢視無事,進來看守,隨之向著放置藥材的倉庫走了進去。

此時白凝燁正在其中拿藥材,瞧見阮清歌氣勢洶洶走進來的影,嚇了一跳。

「你這是幹什麼呀?可是容雋發生了什麼意外?」

「沒事!」阮清歌氣憤道,隨之眼眸一轉,不懷好意的看著白凝燁,「今天晚上我們幹個大的,你可是有興趣?」

「大的有多大,你所指的是什麼?」白凝燁頓時掀起一不好的預

隻見阮清歌詭異的笑了笑,「等晚上你就知道了!」

白凝燁一看阮清歌這笑容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我看你還是自己去吧!」說著,他抱起一堆藥材就要衝出門外,卻是被阮清歌一把拎住領拽了回來。

「匹夫!我呸!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害怕?」阮清歌怒喊著。

「我哪是怕啊!跟你在一起就沒有好事,每回遭殃的都是我自己,我是被你弄怕了好嗎?」白凝燁嗤之以鼻道。

阮清歌麵上升起一尷尬,向著白凝燁剛好不多時的手臂看了過去,撇了撇角,語氣一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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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真的,真的是有趣的事,你不信我便罷了。」

阮清歌說著找來藥材,配置毒藥,作行雲流水,一氣嗬,好似乾過千百遍一般。

白凝燁站在門口看了阮清歌半晌,瞧見所製作出來的藥竟是他從未見過的,頓時升起一好奇。

他緩步來到阮清歌跟前,不多時便參加了製作,正可謂用了應了那一句話,『好奇心害死貓!』而他就是那隻該死的貓。

兩個人在藥房之中製作到後半夜,瓶瓶罐罐堆滿了整個桌臺,白凝燁眨了眨乾的眼眸,「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去睡覺了。」

「睡什麼睡?!嗨起來!好戲正要上演,你怎麼能去睡覺?」阮清歌嗤之以鼻,將那些藥

白凝燁打了一個哈欠,「我說小祖宗,你到底是要害誰呀?」可這麼一想,他目頓時一閃,抬手指了指遠方,那正是敵軍所在的位置。

「你不會是想去給他們下藥吧?」

「知我者凝燁是也!」

「不去!不去!」白凝燁擺手,快速搖晃,就是再有意思他都不去,不是他怕死,而是怕生不如死!

對麵的男人有多厲害,可是他親眼瞧見的,若是勢均力敵,便有的一爭,可那男人要人命,就好像碾死一隻螞蟻一般,本沒有可比

「孬種!呸!」阮清歌向著地上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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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就好像撞在了白凝燁心口一般,他好歹是一個聖醫!怎麼能人家說是孬種。

「走,我特麼跟你去還不行嗎?」白凝燁氣憤的都罵起了髒話。

而走在前麵的阮清歌角微勾,帶著一得逞的笑。

「走吧,姐帶你玩兒去。」阮清歌歡快的走在前方。

白凝燁回掃視一眼漸行漸遠的軍營,「就咱們兩個嗎?你不帶其他人?」

「人多口雜,你是真想被抓去?」

「不想,一點都不想。」白凝燁快速搖晃著腦袋,他快走了兩步,追趕上阮清歌的步伐,「你剛剛製作的是什麼玩意?分我點。」

阮清歌從懷中掏出兩瓶扔到了白凝燁的手中,側目瞥了一眼,道:「小心點啊!不小心就喪命了啊!」

「啊?」嚇得白凝燁差點將瓶子弄翻。

阮清歌勾起角,足尖點在地上,向著空中飛去。

「喂!你知道路嗎?」白凝燁在後方追趕而上,狂風吹了兩人的頭髮,均是眼眸看著前方。

阮清歌抬手撥著麵前的長發,「我不知道路了,難道你知道嗎?」既然不知道,一路迷倒便是,這一點阮清歌已經做好了準備。

「嘖嘖,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怎麼還這麼孩子氣?」白凝燁說著從懷中掏出地圖,「喏,給你。」

「你從哪裡弄出來的?」阮清歌詫異看去,那地圖便是整個別苑的路線。

「是人都要有地方住,對吧?自然是原來在那個城的百姓畫的,我可是花了重金買下來的。」白凝燁一臉臭屁。

阮清歌側目看去,眼底帶著不屑,「說人話!」

白凝燁不悅瞥了阮清歌一眼,「前些時日有日去打探畫下來的,但是那人也因此喪命,兜兜轉轉得來的圖紙,你可要小心一些。」

「切!」阮清歌雖然這般,卻還是極為小心的護了起來。

白凝燁低笑的聲音從後傳來,阮清歌翻了個白眼,加快速度。

不多時,兩人到達別苑的房簷之上,這院子不大,五進式,假山,花園,小溪應有盡有。

在飛行的過程中阮清歌便將整個地貌記在了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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